我會非常珍惜小慬給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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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知道呢?” 結束了這顆富含愛意與溫柔的吻,手冢把自己進門前迅速換好的拖鞋脫下,抱著姜慬鉆進了被窩里,然后低聲 在她耳邊問道。 別懷疑他另有居心,這只不過是因為窗戶還在開著,而小慬也沒有穿上衣服而已。 “因為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br> 蹭了蹭他的下巴,姜慬抬起眼來與手冢對視,說出自己的理由。 輕輕回答一聲,尾音示意著小慬繼續(xù)說下去。 她也的確這么做了,小手緊揪著他帶有濕跡的襯衫衣領,沉默了幾秒以后緩緩說道: “我知道手冢前輩已經努力拒絕過那個女孩子,扶她起來也只是因為你非常有涵養(yǎng),懂禮貌.……但是,我好像 并不喜歡看到你對其他女生彬彬有禮的模樣?!?/br> “這個想法很不懂事呢,我再清楚不過……吶,手冢前輩,想要你對待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想要專屬的溫柔, 是不是……非常過分?” 娓娓道來的音量逐漸減弱,聲線也在微微顫栗,似乎是在強忍著淚意。 可說到最后,哭腔還是像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那樣,混雜在淚水之中,與疑問一同發(fā)出。 手冢國光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單純的理解會將其看作他正處在生氣的邊緣。 實際上,他是在心疼小慬,心疼她明明受了委屈,卻還要乖巧地自省,把錯誤攬到自己懷中。 反握住她揪著自己衣領的柔夷,他低聲回答: “如果小慬看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才是過分……非常過分?!?/br> 他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面對自責的姜慬,似乎只能反駁掉她的想法,卻不知該如何反證。 表達自己對女朋友的愛意,是一件對不少人來說有些困難的事,這其中并不包括手冢國光。 與其說到最后只剩沉默,還不如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講出口——知道你在乎我,我非常開心。 “小慬是我心中最懂事的女生,就算你想叛逆起來也沒關系。愿意我把溫柔分給其他人這件事才值得我生 氣……所以,擁有這種想法的小慬,是最正常的。” 手冢國光溫柔的視線纏繞著姜慬,她的心仿佛被絲線所拉扯住,它們時松時緊,卻不會讓她窒息,還留有極大 的余地供給心臟跳動。 就像是在告訴她: 沒關系,就算你任性地跳動也沒關系,我會一直保護著你。 姜慬笑了起來,笑容甜美燦爛。 手冢國光也看著她微笑——小慬能夠開心起來真是太好了。 她與手冢五指交叉,表情猶豫了一會兒,又因他依舊繾綣的眼神而鼓起勇氣: “手冢前輩,我先和你說好哦,我的信任感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身上都很薄弱,因為我的安全感幾乎為零,所 以,如果你破壞掉我給你的信任感,可能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好,我會非常珍惜小慬給予我的這點信任,并全力以赴讓它越變越多?!?/br> 他伸出三根手指做發(fā)誓樣,表情認真嚴肅地讓姜慬忍不住想笑。 于是她將腦袋頂在手冢的胸膛上,蹭來蹭去讓他禁不住輕笑出聲,然后被反攻在床上,被手冢用手指輕撓著敏 感的腰間,兩人鬧成一團。 好不容易躲過他的奪命連環(huán)指,又被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腰窩,姜慬受不了地求饒起來,對這個拿捏住自己敏 感點的男人沒有半點辦法。 歡聲笑語當中,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馬攀上手冢的腿,坐在他身上以后一臉認真地詢問: “要是那個女孩子還不死心怎么辦?” “不管她做些什么,我都不會理會?!?/br> 提到這個話題,手冢也緊皺起眉頭,聽那個女孩說的話,她似乎和教練或者高層管理人員有著不淺的關系。 “誒~如果她美色誘惑,在你面前脫光,最后反咬一口你和她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那豈不是美滋滋~” 說起來她也算16歲左右的花季少女,五官深邃,眼睛也是漂亮的綠色。 “糟透了……我不會和她有半點接觸,從根本上杜絕這種情況的發(fā)生?!?/br> 他思考了幾秒,不知道腦海中浮現了些什么畫面,表情明顯難看了起來。 說完以后停頓了一會兒,手冢伸手抱住坐在他身上的小慬繼續(xù)道: “它只對你有感覺?!?/br> 姜慬當然清楚這個“它”是什么東西,從兩人抱在一起沒多久就硬了起來,雖然在之前的過程中她一直試圖忽 略掉它,也成功地做到了這點。 但現在被手冢前輩這樣抱在懷中,那種炙熱和硬度是想忽略也無法做到的存在。 “手冢前輩,你是不是聽見我在浴室里哼過這首歌,然后去搜了它的名字?” 只對你有感覺這種詞根本不是現在的手冢前輩能說得出口的話! “嗯,因為你唱得很好聽,我就靠幾個字的音譯谷歌了一下,似乎是中國最近很流行的情歌?!?/br> “誒?手冢前輩居然站在浴室門口偷聽我唱歌,你是不是想要偷窺~” 姜慬突然升起想要調戲手冢國光的情緒。 “有過一次這樣的想法,在你第一次不和我一起洗澡的時候……因為你會只穿著浴巾來勾引我,就像現在一 樣?!?/br> 大方承認了自己的色情思想,手冢國光把她之前轉移走的話題又拉了回來,并且直接進入二壘。 他用手指點點已經松開的浴巾領,說著勾引的時候,眼神暗了一瞬,嗓音逐漸喑啞起來。 “你今天下午還有訓練哦!” 連忙阻止想要獸性大發(fā)的某人,姜慬往后退了退,并不想在餓著肚子的中午被耐力驚人的手冢前輩做到暈厥。 聽到這句話,手冢果然停了下來,他從床頭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手指不知道在屏幕上劃了什么: “好了。” 把手機放回,他把試圖逃走的姜慬撲倒在床上。 “什么就好了Σ( ?ω?;≡” 姜慬一臉懵逼。 “前幾個月累積起來的十天假期,我向教練申請了半天?!?/br> 把浴巾扯開,手掌心握住她的一團柔軟,手冢毫不猶豫地在她再次出聲前吸含起一顆茱萸。 成功把姜慬就在嘴邊的不行給攔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嬌吟,接著,他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它們沾 到的水痕似乎已經蒸發(fā)完全。 “哈呀……等下…” 小手軟軟地癱在身子兩側,姜慬利用自己最后一絲理智叫了聲停。 “怎么了?” 手冢的眉頭欲求不滿地微皺,他吞咽下唇中滋生的津液,略顯迷茫地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要是被我看到手冢前輩和她在一起,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哦!” 突然想起剛才沒提到的事,姜慬趁還沒忘記之前迅速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如果我出于自愿和她說上一句話,小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不會有一點怨言,好嗎?” 眼神軟了一些,手冢對她的容忍度要勝過一切。 于是不再言語,兩人再一次白日宣yin,在這溫馨的小屋中,風光一片旖旎。 其實部長是個雙標啊,小慬?。ㄟ@話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