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撩[古穿今] 完結+番外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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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總字數(shù)為:632855個 言滾出娛樂圈!羅蕭滾出娛樂圈!】 【我很好奇這事還有誰知道。如果就傅寄自己知道,那是不是太假了?如果很多人都知道卻不說,那那些人的人品也值得懷疑?!?/br> 【@湯聞V @華玉爍V @韋捷V 你們不是一個組合嗎?出來說說唄?】 【我不相信我的兩個男神是假結婚!】 【樓上腦殘,堅定完畢。】 …… 華玉爍和湯聞聽了葉意言的話,都沒有出聲。倒是韋捷,在半夜的時候突然更新的微博—— 韋捷V:原來是這樣,難怪之前完全沒有聽說兩個人談戀愛,就突然結婚了,我還意外呢??磥砦译x開盛娛是對的,盛娛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好東西。 很快,韋捷微博下的留言也炸了—— 【哇,是有什么內幕嗎?】 【前排賣瓜子可樂啦,求扒~】 【之前的確沒聽說這兩個人有什么,這樣想來是挺奇怪的?!?/br> 【韋捷離開盛娛了嗎?到底怎么回事?】 【韋捷,你退出真人秀官方說是你身體出了問題,現(xiàn)在好了嗎?】 【韋捷離開盛娛了?那接下來有什么安排?】 …… 葉意言看到這條微博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冷笑了一聲,除了覺得韋捷會找存在感,這個時間添油加醋外,沒有其他多余的感覺和想法。對葉意言來說,韋捷其實跟普通陌生的公眾沒有什么區(qū)別。 事情發(fā)酵了三天,小區(qū)外的記者也越來越多。保安打電話上來,說存在安全隱患,問他們有沒有去其他住處的意愿。 羅蕭決定不等了,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發(fā)酵得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他們沒被餓死,怕是要被破門而入了。于是終于發(fā)了微博—— 羅蕭V:感謝大家對我和意言的關心。對于近來網上的不實言論,請大家耐心聽我把話說完。我和意言一早就確立了戀愛關系,但因為當時我已經拿到國際性大獎,而他雖是當紅歌手,但論名氣,說句不要臉的話,我比他大得多。所以當時他壓力很大,不愿意公開,怕被說攀著我。所以我們的戀愛一直很隱秘,也非常小心。后來我們感情篤定,并做了結婚的決定。這個時候,我突然遇到了綁架,頭部被擊,失去了一部分記憶。而這部分記憶里,就有關于他的部分。意言對我感情很深,一直照顧著我,并愿意繼續(xù)與我結婚。而那個時候,我們要結婚的消息已經發(fā)出去了,出于各種考慮,加上意言對我的感情,意言也明白我失憶后心里缺乏安全感,所以主動提出寫一紙協(xié)議,這樣也能讓我安心些,故而有了那紙協(xié)議。然而我并不知道那紙協(xié)議怎么會被某人拍下照片,還留存至今。去年六月,我突然想起了大部分忘記的事情,其中包括所有我跟他的記憶,這也是為什么之前我跟意言互動較少,從去年六月至今互動頻繁的原因。所以那紙協(xié)議早被我們丟進碎紙機了,我跟意言的感情也很穩(wěn)定,也希望繼續(xù)得到大家的祝福。下圖一張是我當時被綁架獲救后的就醫(yī)記錄和診斷書等,可以看到醫(yī)生對我失憶的診斷和記錄。另一張圖片是當時的案件記錄(這個拿到有點麻煩,所以才耽誤了幾天),可以證實我的確曾經遭到綁架。我跟意言的感情很坎坷,中間這段事也的確意料之外。但好在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以后也定不會辜負他,懇請監(jiān)督。 下面的配圖上有說明,也圈出了重點,能讓大家都看得明白。 羅蕭的解釋已經很清楚了,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么一段事情。也有細心的粉絲扒出那段時間里,羅蕭的確沒有出現(xiàn)在任何場合,也沒有發(fā)過微博,包括他經紀人和助理的微博都停更了。 于是微博下面全是祝福和道歉。 【真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太……太狗血了吧?!】 【看到圖片已經很明白了,沒想到羅轍居然被綁架過,還被捅了QAQ】 【羅蕭、意言,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這就是愛情啊,我男神們的愛情好美!】 【祝福祝福,昨天跟風罵了,對不起!】 【我立刻刪掉之前的轉發(fā),狗逼傅寄,XJB帶節(jié)奏!】 【傅寄真惡心,害我誤會!】 【這樣的愛情真好,雖然中間有波折,這個協(xié)議感覺也不太好,但都是為了愛情啊!理解!】 【這兩個人的愛情真的很深沉啊,祝福你們?!?/br> …… 葉意言也很快轉發(fā)了微博,寫道——謝謝關心,我們很好,我很愛他,這就足夠了。 而有好事的,也艾特了當?shù)鼐健?/br> 一個小時后,當?shù)鼐焦俨┌l(fā)布消息,確有些事,但因為羅蕭失憶,提供不出有用的線索,所以此案件仍在偵辦中。 事情得到了證實,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這下粉絲和路人們炸了,紛紛跑到傅寄微博底下大罵,認為他這是想毀葉意言和羅蕭,居心險惡,不是個人。 就連韋捷微博下,都被氣憤的粉絲包圍了。 很快,#傅寄滾出娛樂圈#的話題被刷到了前三,第二位是#我們很好,我很愛他#,第一位是#羅蕭澄清#,簡直不能更諷刺。 事態(tài)已經完全控制住了,葉意言拉著羅蕭去了沙發(fā)那邊。坐下后,一臉嚴肅地問:“你失過憶?” 這事羅蕭可沒跟他說過。 羅蕭輕笑,“抱歉,瞞了你。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當時醒來,綁架的事我全不記得了,別的倒是什么都沒忘。這兩年慢慢地能想起一些過程,但綁匪的樣子、身材、口音什么的,還沒記起來?!?/br> 葉意言心疼,“怎么不早說?” 羅蕭握著他的手,“不是什么大事,說了反倒讓你鬧心?!?/br> 除了綁架的事,別的他都沒忘,但也算失憶,所以醫(yī)院的診斷書上才寫上了“失憶”兩個字,不然恐怕沒這么順利能解釋清楚。當然了,解釋的內容肯定有摻假的,但都無傷大雅。 葉意言回握著他的手,“行吧,那么兇險的事,忘了就忘了吧,免得心思重,失眠什么的?!?/br> “嗯。我以后也會當心的,放心吧。” “好?!庇戌姸顽婇?,他自然沒什么不放心了。 一周后,事件完全平息下來。傅寄和韋捷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發(fā)消息。 伍薪那邊投拍的新戲《夏的花火》另一男主也定下來了,是湯聞。 葉意言聽后,自然是第一時間給湯聞打電話,要叫上華玉爍,宰湯聞一頓。 湯聞自然也高興,答應的痛快,還告訴他華玉爍拿下了里面的男三,他們也應該宰華玉爍一頓。 葉意言非常驚訝,但也為華玉爍感到高興。掛了電話就聯(lián)絡了華玉爍。 華玉爍還抱怨他倆手機打不通,他本想親自告訴葉意言這個消息的。 葉意言自然高高興興地恭喜他,還說一頓變兩頓,不虧。 定好了時間,說完到時候見,葉意言就掛了電話。 湯聞和華玉爍都有戲演,他也就放心了,而轉念又不禁在想——湯聞和衛(wèi)汀洲演一對同性戀人,好像還挺登對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 我是不是沒有在文下說過衛(wèi)汀洲和湯聞是一對?今天補上啦~ 第59章 《有溫度的歷史》第八期, 也就是本季的最后一期準時播出。 這一期講的是古樂。 大鹿時期存在過的樂器很多,有至今流傳的, 也有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的,還有的出土后已經知道是什么, 卻已無人會演奏的……這種種的一切都像是在證實著一切都在變, 唯有不變的就是時間的速度, 多少也讓歷史蒙上了一層蕭瑟的莊重之感。 流傳至今的樂器經歷過的朝代無數(shù), 所以一提到古樂器,有的很難具體說出是什么時候、如何制造出來的。所以這期涉及到的樂器幾乎是每個朝代都有,只是在大鹿時期都被廣泛運用過的而已。 這個自然難不住葉意言,他幾乎沒有猶豫地挑了古琴。 在嘉賓演奏環(huán)節(jié), 他坐于演播室古風廊亭中,彈了一曲《鳳求凰》, 雖什么都沒說, 但粉絲已經腦補為葉意言彈給羅蕭的曲子了。 幽緩、厚重的琴音,配合葉意言熟練而附有禪意的手法動作,即便聽不懂,也是一種享受。 葉意言倒沒有什么特地彈給羅蕭的想法, 這種古曲他在家的時候也會彈一彈,羅蕭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 欣賞卻不新鮮。 而配合這次真人秀的結束,葉意言先行發(fā)出了mini專輯《鹿》, 里面的三首歌全是融入了大鹿時常用的曲風元素和音調,別人不能明白其中含意, 但葉意言和羅蕭都懂。 而這張專輯一經售出,就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不像之前《風》那張專輯那樣朗朗上口,也不是初聽就能吸引別人一聽再聽的作品,但就是有一種古韻渾厚的味道在里面,詞也寫得非常精妙,總體非常耐聽。似乎只用這張專輯,就能提高生活的儀式感,讓人似是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里,穿過某一個空間,讓自己盡量在這個時間段里,塑造具有古風的自己。 這天葉意言回到家,就聽到客廳傳來一陣歌聲——是他的專輯。 羅蕭買了CD,這幾天正不時地要放一遍。 葉意言湊過去,捧住羅蕭的腦袋親了一下,“聽多就膩了?!?/br> “不會?!绷_蕭摟過他,“今天聽胡管家說,爺爺也讓人買了一張專輯,天天在家放。” 葉意言挑眉,“爺爺想要,可以讓爸直接送過去啊?!?/br> 公司里是會留一些贈送的。原本羅蕭這一張葉意言也是想從公司拿,但羅蕭覺得買才更能顯示他的支持。 “爺爺大概有自己的想法吧。”羅蕭微笑道:“今天收到了大哥婚禮的請?zhí)?,下周六?!?/br> 說著,羅蕭把放在茶幾下面的請?zhí)媒o葉意言。 葉意言打開看了看,笑道:“全敏居然同意了?” 婚禮地點就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沒有什么特別的。 “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硬挺著也不是個事。而且大伯和大伯母的態(tài)度絲毫沒有轉變過,她倒不如按他們說的辦,至少能在他們那兒添一分好吧?”羅蕭不太喜歡理會這些事,但這種事傳來傳去的,總會傳到他耳朵里。 葉意言想了想,“也對。先進了門怎么都好說。等到時候生下個孩子,隔輩親什么的,她在大伯和大伯母那邊也就過路了。時間長了也就認可了。” 他記得這種方法在大鹿時不少做妾地用過,效果還不錯。 “人啊,還是貴在自重?!绷_蕭說。 葉意言不贊同,“你這是上位者的理論。那些活都活不起的百姓,光自重有用?” 羅蕭一頓,“話是如此。但全敏不算吧?” 葉意言輕笑,他覺得他融入這個世界比從小長到大的羅蕭要好得多,“正常來講‘活不起’是指吃不飽、沒錢看病之類。但現(xiàn)在似乎更廣泛了,一些人心的東西也可以涵蓋進去,總結起來就是‘貪’和‘欲望’。如果這兩種得不到滿足,一樣是‘饑’,一樣覺得活著難?!?/br> “也對,人個有志吧?!泵總€人都有欲望,有些人想想不得便罷,有些人則用盡手段勢必要得。 而話說回來,如果葉意言早有記憶,又與他疏遠,他恐怕也會放下身價,想盡辦法討葉意言開心吧?主要還是要看這個“欲望”所占的分量。 “去參加婚禮要穿什么?”葉意言問。他還沒參加過現(xiàn)代的婚禮。 “隨便就好。沒請記者,就是普通的婚禮,吃個飯。不用太隆重?!?/br> “那行?!彼聶焕镞€有好些沒穿過的便服,到時候看心情隨便挑一件罷。 轉眼就到了羅諫的婚禮。 全敏因為已經顯懷,所以挑了一件蓬蓬裙婚紗,能很好的蓋住肚子。 宴席一共開了二十八桌,娘家客居多,剩下的基本都是羅諫的朋友。這回大伯和大伯母也是真硬氣,除了家里這些知道的人,其他的一個親朋好友都沒請,就像結婚的根本不是自己家兒子一樣。羅袂開席了才來,坐在他們小輩的一桌上,沒有爺爺在,羅袂就那臉拉得比驢還長,似乎來都很勉強。坐了五分鐘不到,就起身走了,連敬酒都沒等。 葉意言嘆氣,心道:何必呢?都已經是熟飯了,弄成這樣實在是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被桌上陸續(xù)上齊的菜吸引了。別的桌都是觥籌交錯,談工作夸新人,就他們這桌,特別安靜。 羅轍見羅袂走了,沖著在給岳母家人敬酒的羅諫冷笑了一下,隨后道:“我先走了,這菜也太次了,吃不下去?!?/br> 說罷,就起身先溜了。 葉意言原本還覺得這菜都挺好吃的,但讓羅轍這么一說,就好像他的味覺不上了當次似的,頓時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 羅蕭倒沒說什么,只一味地給葉意言夾菜——先把葉意言喂飽了再說。 而且這一桌都是正常的婚宴菜,沒什么可挑的。 羅度倒是沒怎么動筷,他不太喜歡吃這種宴席,就跟平時應酬一樣,東西都是好看吃不飽的,故而只吃了幾個餃子墊個底。 表妹曹欣怡倒是不挑,跟葉意言一樣吃得歡。 葉意言見曹欣怡沒受影響,便繼續(xù)吃起來。而且看著小表妹吃得香,他也是胃口大開,還關心了一下表妹的近況。 曹欣怡看葉意言親切,每次往外公那兒送東西,都不忘格外送給她的份,都是些燕窩、阿膠之類對女孩子好的東西,她心里記著,也不愿見外,所以也沒有特地打電話說謝,只是在外公偶爾提起他們的時候,從旁說好話,把外公也哄得很開心。 曹欣怡湊到葉意言耳邊,小聲道:“你看大舅和大舅媽,臉都僵了?!?/br> 即便不同意,若全程沒個笑臉,還是在爺爺也在的情況下,他們當然不敢。所以這不想笑還非得笑,他們又不愿意在全敏父母面前表現(xiàn)得像滿意他們女兒一樣,所以笑起來簡直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在主人地界說這話,讓人聽到都要鬧起來?!比~意言提醒他。 曹欣怡不以為意,“我看大舅他們巴不得鬧起來吧?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表示不接受了。比現(xiàn)在裝的跟玻尿酸打多了笑不出表情來的強。” 葉意言笑了,“這種事就是當事人愿意最要緊。家人的祝福是重要,但在愛情面前,很多人就顧不上了?!?/br> 曹欣怡神秘地笑說:“大舅媽前幾天到家里送請?zhí)?,給我媽說大哥是被狐貍精迷暈頭了?!?/br> “現(xiàn)在不是不信這些怪神的東西了嗎?” “大舅媽也是沒法子了,只能這么說。”曹欣怡看了看全敏,“其實嫂子如果真心實意對大哥,也算不錯了。就怕是另有所圖的,鬧得家宅不寧?!?/br> 葉意言心想:之前也沒有多安寧好嗎? “人都是慢慢處出來的,日久見人心。”無論是好還是不好,他覺得自己都沒有必要多說,姑姑家沒打聽過嗎?也未必。但打聽到的是一回事,自己相處看到的是另外一回事。 “希望大哥能過得好吧?!辈苄棱凵裰兴坪醪⒉豢春盟麄?,但這個時候又不能說風涼話。 葉意言笑著點點頭。 不多會兒,羅諫和全敏敬到了他們這一桌。 羅諫看了看,問:“羅袂和羅轍呢?” 這話不太好開口,婚禮上總不能告訴人家“他們兩個不待見你們,先走了”吧? 曹欣怡年紀小,這個時候就派上用場了,“他們先走了,說有事呢,等不及你們敬酒了?!?/br> 年紀小,說什么話別人也不好沖她生氣,這話要是換羅度說,羅諫恐怕會想“為什么不攔著?是不是看笑話呢?”之類的,反倒不好看。 羅諫臉上明顯不高興,但也沒說什么,只沖他們舉舉杯,“行吧,自家兄弟,我也不說兩家話了。你們能來,我很高興,以后你們嫂子加入了咱們這個家,咱們更要好好相處,和睦友愛。” 這種場面話,傻子才會信。但面子還是要給,幾個人說了些恭喜的話,也未顯得多熱絡。 全敏適時地開口,聲音柔柔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這一輩里羅諫最大,我作為你們的大嫂,自然也把你們當成自己的弟弟meimei。以后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我不能說一定辦得妥,但必定不會推辭?!?/br> 這話說的漂亮,但羅蕭他們幾個依舊沒有往心里去。 曹欣怡笑著說“謝謝大嫂”,場面也就圓過去了。 隨后,全敏又對羅蕭和葉意言道:“咱們都是一個圈里的,以后要互相照應,別給家里丟臉了?!?/br> 照應?誰照應誰?。咳~意言覺得她這話說的好笑,就地位身價和資源人脈來講,肯定是他們照應全敏啊。不過聽全敏的意思,似乎并不準備當全職太太。 羅蕭不接茬,他當然能聽出全敏話中的意思,如果他應了,恐怕就是代表爸和大哥一起應了。 葉意言知道羅蕭怎么想,便適時地開口道:“那以后就請大嫂多照應我們了,大嫂在圈內的時間比我們長,有什么不懂的我們不免要麻煩大嫂?!?/br> 從相互照應到大嫂照應他們,這中間的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全敏還想說什么,羅度適時地插了話,“意言說的對。他倆也沒什么本事,只能說運氣還不錯罷了。以后若有麻煩大嫂的地方,大嫂也別推辭?!?/br> 這下全敏就更沒辦法說了,只能訕笑道:“好,好。” 這時大伯母冷著臉過來,讓他們趕緊敬下一桌去,顯然是不希望全敏跟家中其他人打成一片的。 喜宴散了,葉意言和羅蕭一起回家。 葉意言懶洋洋地靠著座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大哥大嫂今天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簡直一模一樣。” “不如皇家那幾個兄弟裝得好?!绷_蕭笑了。 葉意言看向他,“你說你能當影帝,是不是跟當了那么多年皇帝比誰都能裝有關?” 羅蕭騰出一只手捏葉意言的臉,“亂說?!?/br> “如果那些皇子王爺也穿過來了,講真的,影帝是不是你的還難說?!?/br> 羅蕭笑出聲,“比起當影帝,他們可能會把心思更多地放在怎么榮華一生上?!?/br> “話說,你為什么選擇進娛樂圈?”按理來說,羅蕭是皇帝,應該更喜歡經商或政治之類的才對。 羅蕭勾著嘴角,“為了讓你看到我。畢竟那個時候我找不到你,也不確定那時的你是你自己還是別人,所以只能用這個方法,如果是你,大概全來找我?!?/br> “你就不怕是我躲你?” “想過,但做了機會一半一半,不做就沒有?!绷_蕭在一處紅燈停住,看向葉意言,“而且,既然我們還有緣分,那成算不是五五開,才是六四開?!?/br> 葉意言笑扣住他的手,“嗯,你賭贏了。沒什么比這個更好了?!?/br> “嗯。得到了人,還得到了心。” “彼此?!?/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第60章 《寒夜》如期上映, 葉意言的演技也終于得到了認可,雖不說十全十美, 但也的確把法醫(yī)演活了。加上法醫(yī)和隊長嚴峰之間的小互動,也讓腐眼看人基的姑娘們YY得天花亂墜。 看著網上正向的評論, 葉意言也放心了。說實話, 電影出來的效果比他想像中好, 他也越發(fā)覺得演戲是一件有趣的人, 但也著實磨人,把一個成年人磨成戲中人,是一種從身到心的磨練,有半點差錯, 就變了味了。所以音樂他喜歡,對他來說是消遣, 是放松賺錢的樂事, 而電影他也喜歡,卻是挑戰(zhàn),是結果大于過程的挑戰(zhàn)。 《寒夜》的成績自也是不必說了,國內上映完會拿到國際大獎上參獎的。葉意言知道憑法醫(yī)這個角色, 他不可能獲得單人獎項,但能將整個故事搬到國際熒幕上展示, 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了。 《寒夜》上映的同時,《夏的花火》也開拍了。 湯聞和華玉爍都進組了。雖說是同性戲, 但從導演到團隊都是國際知名的,伍薪那邊根本沒有理由走低調宣傳的策略。加上國內今年開始逐步對這類影片放寬了播放要求, 大部分院線都愿意排片,自然也就更沒有低調的必要了。何況是要送到國外參獎的,勢頭不能低,所以宣傳上也格外給力。 戴導看到伍薪的作法,覺得可以借鑒,已經開始為下部戲的宣傳團隊選人了。 湯聞和華玉爍都在,葉意言自然是要探班的,但現(xiàn)在電影熱度正旺,他也不好去給人家添麻煩,想等過一陣再說,反正這戲至少得拍四五個月吧。 這天,葉意言吃完午飯,便泡了杯茶,端了點鄒薰自己烤的小點心,拿著本書靠在沙發(fā)上看。近來他又放假了,專輯在后期中,方老師出差學習,下個月才能回來,姜老師前一陣把腳扭了,在家休養(yǎng),所以葉意言連課都沒什么需要上的,現(xiàn)次重cao舊業(yè),當起了宅男。 羅蕭一大早就被羅度叫走了,也沒說干什么,葉意言估計著也沒什么要緊事,可能就是羅度這個弟控要跟羅蕭聚一聚?!暗芸亍笔侨~意言到這邊后才學會的詞,覺得放在羅度身上也是頂合適的。 正看得投入,門鈴電話響了。 葉意言疑惑,去接了電話。 “喂?” “您好,這里是物業(yè)門衛(wèi),這邊有兩位您的客人,不知是否與您提前預約過?”門衛(wèi)小哥禮貌的問。 一般打門鈴電話的都是門衛(wèi)或者物業(yè)辦公室。像金望這種有門卡的或者業(yè)主打過招呼可以放行的,能直接進小區(qū)。剩下的陌生人都要問過業(yè)主。 “哪位?”葉意言問。 “您稍等?!?/br> 說著,電話話轉交給了別人,就聽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意言啊,我是你二伯母?!?/br> 二伯母的聲音還是非常好認的,葉意言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來了,但人在門口又不能不讓進,便道:“好的二伯母,您把電話給門衛(wèi)吧?!?/br> 門衛(wèi)小哥那邊接過后應了聲。 葉意言:“請他們進來吧。” “好的?!?/br> 不多會兒,二伯和二伯母就出現(xiàn)在葉意言家玄關。 “二伯、二伯母,怎么突然過來了?”葉意言看著兩個人兩手空空,也不像來坐客的,臉上帶著焦急,笑意看著勉強。 二伯母似乎都沒有心情跟他寒暄,直接問:“羅蕭在家嗎?” 葉意言看他們這樣,不像有什么好事,但態(tài)度不變地回道:“不在,一早就跟哥哥出去了?!?/br> 兩個人瞬間有種xiele氣的感覺,二伯母皺了皺眉,“真不在?” 葉意言輕笑著指了指玄關,“真不在,拖鞋還在那兒呢。你們找他給他打電話就行了,怎么還特地跑一趟?” 二伯一直沒說話,但臉色到是越來越難看,“羅蕭沒跟你說什么?” 葉意言是真的不知道,也不必裝,“二伯、二伯母,你們別站門口了,進來坐吧?!?/br> “不坐了?!倍芙^得干脆,“一會兒還有事?!?/br> 葉意言也不勉強,本來也不熟,但還是繼續(xù)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兩個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意言看著覺得更可疑了,“跟羅蕭有關嗎?” 二伯沒回他,只說:“等他回來你問他吧。行了,既然羅蕭不在,那我們就先走了?!?/br> 葉意言趕忙道:“這就走了?” 二伯擺擺手,二伯母卻一把抓住了二伯,然后以葉意言道:“意言啊,你勸勸羅蕭吧?!羅轍年紀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啊。” “?。俊比~意言皺起眉,這話聽著很不簡單,涉及到羅蕭和羅轍,而顯然羅轍是過錯方,“到底怎么了?” 二伯母欲再說,但被二伯一把拉出了門,對葉意言道:“沒事,跟你沒關系。” 說完,就直接將門關上了。 葉意言站在玄關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葉意言立刻打電話給羅蕭。 但電話是打了,卻沒人接。 葉意言皺起眉,剛準備打給羅度,胡管家的電話就打來了。說像爺爺氣病住院了,問葉意言現(xiàn)在能不能到醫(yī)院忙著看顧一下,他好給老爺子忙其他事項,別人不是走不開的就是老爺子大概不想見的。 葉意言一聽長輩入院,這還得了?立刻應了,換了件衣服,帶著行頭,就匆匆出門了。 醫(yī)院里,爺爺還在昏睡。 胡管家見他來了,趕緊請他在病房里看顧著,他去聯(lián)系專家,辦理手續(xù),找主治醫(yī)生問情況…… 爺爺面色看著還行,不像太嚴重。葉意言松了口氣,坐在床邊等著。 大約一個小時后,胡管家回來了,微笑著小聲道:“給你添麻煩了?!?/br> “哪里,爺爺身體不適,叫我過來是應當?shù)?。”葉意言也放低了聲音,問:“爺爺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胡管家看了一眼老爺子,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就招呼著葉意言坐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全跟他說了。 原來今天上午的時候,羅轍被警方帶走了。而從警方那邊傳出的消息,羅轍跟羅蕭之前的綁架案有關。 “怎么會?”葉意言著實驚了。 胡管家嘆了口氣,“老先生最近血壓不又太平穩(wěn)了,聽完這事,發(fā)著火跟我說了幾句就暈了。” “羅蕭呢?羅蕭去警局了嗎?”葉意言問。如果在警局,沒時間接他電話也是正常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br> 葉意言捏了捏眉心,也明白了二伯和二伯母的來意。胡管家知道的也不多,現(xiàn)在只能等羅蕭回來再問了。 老爺子哼了一聲,兩個人聽到動靜,立刻坐了起來,見老爺子要醒了,趕緊叫了醫(yī)生。 醫(yī)生看過后,確定問題不大,讓老爺子留院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爺爺精神還行,見葉意言來了,便指了指床邊。 葉意言坐過去,“爺爺,萬事您都要注意身體。” “羅蕭跟你說了?”爺爺?shù)穆曇舨幌裰澳菢又袣夂茏恪?/br> 葉意言搖搖頭,“我是聽管家說的,之前二伯和二伯母到我家去了,說找羅蕭,羅蕭不在,他們也沒多留,我問他們有什么事,他們也沒說。然后我給羅蕭打電話也沒打通,他一早去找哥了。我正準備打給哥,胡管家的電話就打來了。” 爺爺嘆了口氣,“這些人都瘋魔了?!?/br> 葉意言覺得爺爺肯定知道的比胡管家多,便問:“二哥真的綁架羅蕭了?” 爺爺又嘆了口氣,“若非他有參與,警察抓他干什么?” “可為什么呢?” 爺爺冷笑,“還能為什么?惦記著老頭子我的財產唄?!?/br> 無論這話是真是假,葉意言都不能火上澆油,即便他已經在心里罵過羅轍一萬遍了,“也許是有什么誤會?” “我倒希望是誤會了。給我打電話的是我在警局的老熟人,他跟我說這些,十有八九是問出來的,不是真事他也沒必要惹我一頓氣?!?/br> 葉意言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現(xiàn)在只想見見羅蕭,想必羅蕭現(xiàn)在心情也一定很差。 隨后,姑姑和姑父也忙完趕來了。 葉意言見這兒沒他什么事了,就提出想去接羅蕭。爺爺跟他說了警局地址,就讓他走了。 等葉意言一走,爺爺也不避諱姑姑一家,對胡管家道:“打電話,把我的律師叫來?!?/br> “您這是……”姑姑以為老爺子要給羅轍請律師。 爺爺看了看她,“既然有些人惦記著不應該惦記的東西,我也是時候立遺囑了。” 姑姑沒有阻止,她早明白老爺子的心意,也一直是贊同的。如今家里出了這事,也是因為財產的緣故,所以老爺子索性將那些人的念頭全斷了,按自己的意愿分配。 四十分鐘后,律師帶著助理來了。并請了醫(yī)院院長和兩位主治醫(yī)生做第三方見證人,開始為羅老爺子立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