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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意外,卻也思忖著該從哪里說起。這是我mama的墓,她在我小學(xué)時就過世了,那時她做好多份工作,沒日沒夜的,只為了要養(yǎng)活家里兩個小孩,終於有一天她倒下來了,也從那一天起,她可好好的睡上一覺,再也醒不過來的覺。原本輕柔的聲音突然轉(zhuǎn)變成憤恨,他咬著牙接道。這都是因為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男人所害的,拋家棄子,簡直不是人! ☆、(8鮮幣)55.你還有我 織音,我不曾向任何人說過,我覺得好丟臉,身體里竟然流著那種人的血。 這些從未在任何媒體批露過的往事,他親口對她說出來,可見得他是真心將她視作知己吧!何織音胸口溫?zé)釡責(zé)岬摹?/br> 她發(fā)覺童稟勛說話的同時,身子似乎搖搖欲墜,趕緊走到他的身邊,擔(dān)憂地望著那憤慨的男人。 他接續(xù)說道。那個人奪走全部??他奪走了一個家庭,奪走我mama的人生、奪走我jiejie的青春,還奪走我的童年! 童稟勛突然向旁邊倒去,何織音一驚覺即刻接著他,幸好他還站得住,不然兩人肯定硬生生跌在地上??椧粲浀每饲诮淮淳o童稟勛,正因為他這五天沒什麼進(jìn)食,雖然有注射葡萄糖,那仍是不足夠一個大男人的所需的熱量,她猜他現(xiàn)在血糖太低,幸好方才買的東西還放在計乘車?yán)?,急忙將童稟勛扶回等著他們的計乘車那兒。 給他喝了一些含糖的飲料後似乎好了一點(diǎn),但他看起來仍然是很疲倦的模樣。何織音要他回程的路上睡一下,可能是真的睡熟了,他的頭滑向她的肩膀上,呼吸的氣息吹在織音光滑的頸子,心里頭一陣酥麻,再看看他的睡臉,這種感覺為何似曾相識? 他此時低聲地夢囈:為什麼要奪走??我什麼都沒有了?? 她瞄見他眼角的淚珠,再無法濡忍著,擁著他的身子,在他耳邊輕語著。沒關(guān)系,你還有我! # 童稟勛順利出院了,所幸這件離魂事件也沒有外傳出去,但是他還是悶悶不樂的,眼神只要和何織音對上了,就是一片苦澀,兩人雖然都待在一塊,話卻是一天沒有三句。經(jīng)紀(jì)公司確認(rèn)他身體無礙後隨即安排他上工,前些日子住院和休養(yǎng),讓電影工作擱置住,跟著還需要趕拍他個人的進(jìn)度。 克勤那天趁著童稟勛拍戲時,對著也在一旁等候的何織音問。你不覺得童哥最近很怪?雖然你們不像上次那樣鬧別扭,可是他都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有嗎?我不覺得他哪里怪啊。何織音當(dāng)然很清楚童稟勛的異樣,也卻裝著自己沒發(fā)覺,要不然討論下去可就尷尬,那假裝交往的事只有三人知道。 虧你是他的女朋友,這樣也沒發(fā)覺;不過我也是替你感到委屈,想當(dāng)初他住院的那幾天,你不分日夜地守候在他身旁,幫他喂飯、幫他擦身??他對你這樣愛理不理,實在說不過去。 何織音可真沒想到,童稟勛會做這些事情,雖然說他照顧的是他自己的身軀,不過大可以交待克勤去做,難道他當(dāng)那離魂的身體是她那樣在照顧,若只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他算付出很多。她甚至不覺得換作她遇到相同狀況,她會不會做一樣的事。 這時她手機(jī)響起,是徐賢宇撥來的電話。記得童稟勛出院那天,她就撥電話給賢宇學(xué)長了,那時賢宇學(xué)長對她主動來電感到很吃驚,因為她老是將電話關(guān)機(jī),讓他找不到人,他說差點(diǎn)就要放棄了,不過也因為這通電話讓他重拾起信心,學(xué)長說他會耐心等待她把和童稟勛的問題解決。 對於這樣體貼的學(xué)長,何織音卻感到十分的沉重。自從手環(huán)裂痕修補(bǔ)好之後,她始終覺得像失落了什麼,愈是去想頭就莫名地痛起來,只好任由著空虛漫涎。 她偷偷躲到一旁去接電話,免得被克勤聽見。學(xué)長,有什麼事嗎? 織音,我向新任職的雜志社編輯極力推薦你,他便說要看看你最近的攝影作品,我想打鐵要趁熱,你要現(xiàn)在拿來我們雜志社嗎? 真的嗎?何織音聽到這消息實在是太歡喜了,她仍是盼望著盡快找到和攝影相關(guān)的工作。好啊,不過我只有sd卡,要先回家才能拿過去給你。 沒問題,我等你。 何織音走回到克勤身邊,心想童稟勛實在很難捉摸,她離開的理由還是不要提到徐賢宇的好??饲诎?,我需要離開一下,會趕在童稟勛收工前回來,若是他有問起,你就跟他說我mama臨時找我有事。 也沒等克勤說什麼,她火速拿著包包就走,為了爭取時間所以搭計乘車先回到童稟勛的家里。 片場里的童稟勛演完一部份鏡頭,回到他休息的座位,左看看右看看,眉頭又皺了起來。 克勤有不好的預(yù)感。 織音那丫頭呢? ☆、(8鮮幣)56.灰姑娘(<_<) 童哥,織音家里有事,所以要先回去處理,她說一會兒就會回來??饲谟靡慌奢p松的口氣對童稟勛道,就擔(dān)心他要是不高興,可能又會延誤了拍戲。 童稟勛一身古裝小生扮相,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鏡頭上飄逸俊秀,但一下戲即陰沉著臉。盤著胸,他瞇著眼望向克勤。她家里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耶! 既然這樣,我也過去看看,你去叫化妝師來幫我卸妝。他說。 克勤開始著急了,連忙勸阻他。童哥,這個造型化妝要花一兩個小時,你別這麼沖動就要卸妝,況且織音說會馬上回來,應(yīng)該不是什麼要緊事。 我想也不是什麼要緊事。童稟勛拿起邊上的手機(jī)撥出號碼。何織音,你在哪里? 何織音知道若是接了童稟勛的電話準(zhǔn)沒好事,但又不能不接,他萬一生氣罵她,兩人現(xiàn)在隔這麼遠(yuǎn),互調(diào)靈魂肯定會有大麻煩,所以不得已還是接了他打來的電話。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在回我家的路上,嗯,我mama找我有一點(diǎn)急事,總之我去去就回。 何mama有急事啊,那我得撥個電話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他裝成一片好心,卻壓根不相信她的話。 別打給她!這沒套好招的,要是他真的打過去,她就糗大了,mama肯定也會聯(lián)合一起對付她。何織音想了想,雖然說受限於調(diào)換靈魂的問題,但自己也不是犯人,難道就不能有私人一點(diǎn)時間嗎?喂,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也可以到處走走吧,整天待在你拍戲的片場,悶都悶死了! 言下之意,找她得有事才行嘛。 童稟勛清清喉嚨。是的,助理小姐,我有點(diǎn)事想要麻煩你。他這麼說是強(qiáng)調(diào)她的助理身份,若是跟工作有關(guān),她也就不能拒絕。我要麻煩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