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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感覺多痛,現(xiàn)下完全施不了力。本以為恩人會過來扶她,再回頭看,沒想到他拍拍屁股正準備往另一個方向 走?!拔?,等等呀!” 那人停了一下,汪蘊兒還以為他會走回來,正等著時,他又像沒事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她皺了皺眉。 可是這人剛剛救了她--雖然他并沒做什么,只是開口說了句話--不過現(xiàn)在他是唯一能幫她離開這里的人。“可 以幫幫我嗎?我的腳扭傷了,起不來?!?/br> 對方似乎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緩緩往回走了過來。 當他靠近一些后,汪蘊兒不禁瞪大了眼睛。赫然發(fā)現(xiàn)“救”她的人竟然是-- 胡子大叔! {2} 救命恩人 胡子大叔拉了她一把--不甚溫柔的,她不以為意,反到覺得相當符合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又酷又沉默!就連他剛 剛開口也是她第一回聽見他的聲音。 汪蘊兒站了起來,腳仍然無法使勁地平放在地面上,哎呀呀地痛呼?;椟S的路燈下,她看見他皺了眉,他濃黑的眉 毛凝在一起時,看起來挺兇狠,她心里卻一點都不怕他。 “?(AJeoSsi)!”她忍不住用韓文叫了他一聲大叔。汪蘊兒不會韓文,只是學韓劇里的對白叫的。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你說什么?”其實他聽得懂她說的話,只是有點詫異。 “大叔。我叫你大叔。”汪蘊兒扶著他的手臂,抬著受傷的右腳?!按笫?,我腳受傷了,你可以送我回對面的便利 店嗎?”她指著有段距離但尚能看見微弱招牌燈光的便利店。 女孩口中的大叔--嚴善,瞇著眼審視她一下,回想起她正是在便利店打工,每次看到他都莫名偷笑的女生。她的 年紀看來很輕,十八九歲而已,叫三十六歲的他“大叔”并不為過,只是太久沒與別人交集的嚴善,聽起來很不習 慣。 “你的老板現(xiàn)在在那兒嗎?還是只有工讀生在?”他問。 大叔好像認得她耶!內心有點欣喜。 她搖搖頭?!暗觊L不在那,只剩大夜班的人在?!?/br> “如果你店長不在,送你到那似乎幫助不大,還是送你到醫(yī)院急診?”他有些無奈,可是再怎么不想與人接觸,他 也無法將一個十來歲的女孩留在夜深無人的公園里,況且她剛剛還差點被人欺侮;既然要幫忙,那就做徹底點吧! 嚴善開口提議。 “不用啦!掛急診很貴的,我回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汪蘊兒趕緊揮手,又露出懇求的眼神。“那大叔可以送我 回家嗎?我家離這里不遠?!?/br> “你可以打電話請家人來接你。你有帶電話吧?”他想到。他自己沒有使用手機,所以問了她,但是心想現(xiàn)在的年 輕人不可能會沒有行動電話,自己則是因為不想與外界接觸使然。 “我一個人住?!彼崞鹕硎罆r,雙肩垂了下來?!拔野謰尪既ナ懒??!?/br> 謹慎的嚴善不免覺得奇怪,三更半夜碰到一個妙齡女子要人送她回家,還是一個人住,這似乎感覺像場騙局,不過 眼前又不象是設計好的,畢竟是他自己淌進這趟渾水里的,再者她看起來實在不象是會圖謀不軌的人。 “拜托!”她搓搓手,是韓國人特有的請求手勢。 他又皺皺眉??此呐e動十足韓式,剛剛還用韓語叫他大叔。“你是韓國人嗎?” 汪蘊兒吐吐舌頭?!安皇?,只是韓劇看太多了?!辈贿^那是半年前的事,這半年來,工作以外她唯一有空做的事就 是“睡覺”,已經(jīng)沒空看電視了!“大叔,我真的不是壞人,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好了?!?/br> 這番話由一個女孩子說出口實在可笑,反過來想,難道她就不擔心他是壞人嗎?都十八九歲,也太無心機吧。不過 也正是如此,嚴善反而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他從鼻子呼出好長一口氣,轉身背向她,然后彎下身子。 “大叔?”她不解他的動作何意。 “你的腳扭傷,我只好背你回去。” 背她?像韓劇男主角那樣背著女主角嗎? 汪蘊兒抿著嘴極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高興到笑出來,好在大叔背對著她,才看不到她因為憋笑而扭曲的臉。 “不要是嗎?”嚴善準備站起來。 “要、要!”她拍拍他的背,小心地靠上去,緊攀著他寬闊的肩。 他勾起她的雙腳,輕松地將她抬了起來。好輕!她都沒吃飯嗎?他不打算問她這個問題,他已決心就將她送回家門 口,兩人就再無瓜葛,他甚至以后都不會再到她工作的便利商店里買東西。嚴善過慣一個人的生活,不想有人因為 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就開始找他搭話。 他問了她家的方向后,閉口不語往前走。 “大叔,你也看韓劇嗎?”汪蘊兒問。不然怎么會用“背”的方式送她回去?雖然似乎也沒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但 她還是很好奇。 即使他很不想講話,可是卻不想被誤認為是愛看韓劇的宅男。他從沒看過什么韓劇,現(xiàn)在家里的電視唯一使用的頻 道只有新聞臺而已。“我不看戲劇?!?/br> “哦”靜了五秒鐘。“那大叔怎么會問我是不是韓國人?你應該知道一些韓國的風俗才會背我的吧?” 看來她不是會安靜地讓他走完這段路的。他還是等了一會兒才答道:“我有到過韓國,待了一陣子?!比昵埃?/br> 個事件剛發(fā)生時,他就到了韓國以避流言蜚語 “我就知道!”即使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背上,汪蘊兒也無法克制的手舞足蹈,但晃著右腳時,又痛地哀叫了一聲。 “回去時冰敷吧。” 大叔說話都很簡短,是不是不想說話呢?她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忍不了多久,沒一會她又叫他?!按笫濉?/br> 如果真的非得要說話,那么還不如談點有意義的事。嚴善搶先開了口?!皠倓俿ao擾你的人是誰?” 想到阿清伯的惡心模樣,她的五官全皺在一起。“他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突然找上我說我爸爸欠他錢要我還,他 剛剛曾說要再叫我還錢,肯定還會繼續(xù)來找麻煩的。大叔,你說我該報警嗎?你會幫我作證吧?!?/br> “我不行?!眹郎坪芸斓鼗卮?。他感到背上的軀體僵了一下,緩緩地加道?!拔也环奖銕湍阕髯C?!?/br> 汪蘊兒微微一聲嘆息,并不是因為大叔的拒絕,而是因為就快要到家門口,想到與大叔的分離,她不自禁涌上一股 不安全感,下回若是再遇到阿清伯,大叔還會再救她一次嗎? {3} 保鑣失約 突然,她的腦子里轉了些念頭,有點瘋狂的IDEA。汪蘊兒心跟著急跳。 嚴善到了她說的住址,是間老舊的小公寓,他在門口前輕輕將她放下來。 “啊,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