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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的中指,打著旋插了進去。 xuerou立刻緊緊咬住沖進來的異物,又濕又緊,賀孝廷倒吸一口氣,頭皮都在戰(zhàn)栗,手指都能咬這么厲害,如果roubang插進去……他胯下的兇器硬的發(fā)疼,可是他知道不行,不能這么快…… 粗糙的指摩擦著xue壁,破開了往里進,藍顏呻吟的調(diào)子也隨著飄來蕩去,她自己都不知道叫的有多sao,讓賀孝廷恨不得提槍上陣,現(xiàn)在就把她cao死過去。 “嗯……啊……好舒服……嗯……” 賀孝廷的眼眸一暗再暗,手指繼續(xù)往里,然后摳挖鉆動,尋到了某一處的時候,藍顏痙攣著抽搐了一下,嗓子里發(fā)出短促的尖叫,“??!” 嗯,是這里了。 他對準了那一點,手指快速的抽插,藍顏爽的四肢亂顫,無處安放的手臂攀在賀孝廷的背后,賀孝廷順著埋在了她的胸口,舌頭纏上她的奶尖兒,一口吞下,大力吸嘬,把rou球扯成圓錐。 身上兩處敏感點被他玩弄,快感仿佛潮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的涌來。 藍顏的腿扣在他健壯的腰臀上,想尖叫,想哭泣,跟衣服摩擦也能帶來微妙的快感,最后幾下,她腦海里仿佛有什么東西齊齊斷開,腳尖崩的死緊。 粉xue深處涌出一大波yin液。 作者有話說: 吃rou的是我們顏 兒媳 < 獨家記憶(美人喬)|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兒媳 < 獨家記憶(美人喬)|臉紅心跳 被賀孝廷用手指弄到高潮后,渾身赤裸的藍顏躺在床上,宛如一條脫水的魚,喘個不停。 身上濕漉漉的,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洗澡的時候沒有擦干凈的水漬。 賀孝廷的roubang還硬著,但他不敢,也不能再做什么。 他扯了一條薄毯子過來,蓋到藍顏的身上。 藍顏蜷縮著,他就把手伸到她脖子下面,尋到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她的眼睛里還是霧蒙蒙的,賀孝廷把她臉上的發(fā)絲撥到耳后,心里說不出的軟,順著她滑嫩的肌膚,來到她的背,輕輕一按,抱住了她。 藍顏沒有掙扎,她有點兒懵。 他們剛才做了不好的事情。 她有阿禮了,還跟別的男人這樣,她感覺自己有點壞。 類似愧疚和自羞的別扭情緒,讓藍顏紅了眼睛。 賀孝廷聽到她鼻子里哼哼,松開了她,這一瞅,把他嚇壞了,他還記得任言禮說她不能受刺激,連忙哄:“怎么了?是不是不想我碰你?我錯了好不好,別哭了……” 藍顏不說話,就搖頭。 賀孝廷急的不行,雙手捧住她的臉,柔聲道:“乖,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哪兒疼嗎?” 藍顏看他皺著眉心疼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心口酸酸的,小聲說:“沒有哪兒疼?!?/br> 她愿意說話,賀孝廷就松口氣,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又問她:“那為什么哭了?” 藍顏看了看他,眼神兒無辜又勾人,嘴巴動了動,才說道:“你以后不要這樣了。” 賀孝廷一愣,“為什么,你不開心嗎?” 倒不是不開心,相反,她現(xiàn)在想到那種感受,還會覺得胸口跟揣了一個小兔子一樣蹦個不停。所以,藍顏搖搖頭。 賀孝廷心里一喜,忍不住問:“那就是開心?喜歡我這樣對你?” 藍顏撇撇嘴,不想回答他,頭一歪,埋進枕頭,不理他了。 賀孝廷卻不準她逃避這個問題,嘴巴貼著她露出來的耳朵,一邊親一邊問,手又揉上她的腰,沒一會兒,兩個人又開始氣喘吁吁了。 正當他準備把藍顏身上的薄毯子掀開的時候,聽到小木屋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在回來之前,就吩咐過助理,這間木屋歸他了,任何人不要隨便打擾,莊園里的傭人很聽話,絕不會無視他的命令。 賀孝廷沒來由的心里一咯噔,還沒站起來去看是誰,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兒子!聽他們說你把我兒媳婦帶回來了!” 音調(diào)里難掩興奮。 賀孝廷的臉立刻就黑了。 說好的環(huán)游北歐起碼半年才回來呢? 曾君怡原本的打算確實是在北歐幾國環(huán)游半年才回來,可她聽說兒子帶了一個女孩子回法國后,后面的所有行程也就自然而然的取消了。 什么也沒辦法阻擋她看兒媳婦的腳步。 在曾君怡的印象里,兒子賀孝廷跟她父親挺像的,是個極不容易對外人上心的冷情性子。原本,聽說他是為了一個女孩子才被婆婆從華國打發(fā)過來,已經(jīng)夠讓她震驚的了,如今,他竟又把那個女孩兒從日本帶了回來,怎能不讓曾君怡好奇? 曾君怡雖然自賀孝廷成年以后久居法國,但是她跟賀孝廷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疏遠,因著分隔兩地,反而還更互相惦記一些。 賀孝廷到法國這一年來,他的心事重重,曾君怡是看在眼里的。曾君怡曾不止一次的旁敲側(cè)擊,想要打聽出來這個女孩子是什么樣的,都被賀孝廷躲了過去。所以,一聽說她來了法國,曾君怡就立刻動身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晚上只有短小的一章 助攻 < 獨家記憶(美人喬)|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助攻 < 獨家記憶(美人喬)|臉紅心跳 賀孝廷被他媽的突然襲擊搞的措手不及。 原本是因為知道她去了北歐所以才決定把藍顏帶回來的,怎么他前腳剛回來,他媽后腳就跟上了呢。 藍顏也很懵, 兩個人面面相覷,簡直兩只被獵人嚇到的呆頭鵝。 這屋子小,一眼就能望到頭,曾君怡進來后沒看到人,抬頭看了看二層閣樓,喊了一聲:“福寶,在沒在上面?mama要上去啦……” 藍顏好奇的眨眨眼。 賀孝廷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他出生那年,家里的好事兒比較多,他外婆就說這是個有福氣的孩子,起了乳名叫福寶,小時候還不覺得,等到六七歲知道羞恥了,就再也不肯讓家里人當著外人面叫他福寶,就他媽還偶爾堅持,為此沒少跟她掰扯,可就是攔不住。 聽她說要上來,賀孝廷也顧不上臊這個乳名了,趴藍顏耳邊說了一句:“我媽,你一會兒穿好衣服下來打個招呼。” 藍顏就算腦子遲鈍,也覺得這情況尷尬的不行,紅著臉點點頭。 賀孝廷在樓梯口攔住了躍躍欲試準備上樓的曾君怡。 出身書香世家的曾君怡除了學識還過得去,其他方面幾乎沒有什么大戶人家千金閨秀的自覺,譬如這會兒,那臉上的表情,跟八卦人家私生活的三姑六婆比著除了長得好點兒,也沒啥區(qū)別了。 看的賀孝廷很無語。 曾君怡見就他一個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