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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慧覺得很臟,下面熱烘烘的一片,強烈的快感融合在血液中,令她原本冰冷的身體,迅速的升溫。 她用力后退,想要躲開惱人的舌頭,但后方是欄桿。 女兒的私處,泛著一股天然的幽香,味道很淡,卻很好味,仔細品味略有些sao氣,這一切無疑散發(fā)著性的信息。 在男人的身上無疑是致命的催情劑。 他雙眼泛起了紅血絲,舌頭一下快似一下,好似將要那兩片嫩rou吃到肚腹中,過了一小會兒。 突然伸長可舌頭,沿著rou縫用力一舔。 “啊呃……” 聶慧的嗚咽變了調(diào)子:父親的舌頭在xue口的位置,突然用力,插了進去:舌頭和手指完全不同。 它是溫暖而柔軟的。 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用力的舌頭拼命鉆進了rouxue,直到碰到一片薄膜,方才停下,將舌頭退出,復(fù)又刺入。 反復(fù)幾次后,原本干澀的xiaoxue流出了透明的愛液。 聶世雄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白天刮完胡子,晚上下巴處就會出現(xiàn)青茬,此時,粘液連同口水,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打濕了胡須。 在微熏的燈光下,看上去曖昧異常。 聶慧雙腿微顫,試圖并攏,但男人的腦袋卡在了哪兒,根本辦不到,她害怕這種齷蹉的快感,將身子縮向后面。 背部透著金屬的涼意,卻還是擋不住那股熱潮,隨著男人的動作,她的腳底開始發(fā)軟,細密的汗珠從毛孔冒出。 “呃啊……嗚嗚……” 小女孩左右搖擺著頭顱,無限絕望,好在男人適時的停手,接著身子一矮,跪在了她的面前。 聶世雄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呈現(xiàn)嚇人的黑色,上面青筋根根發(fā)明,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涌動。 男人左眉上揚,咧開嘴角苦笑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接近麻木,卻為女兒做足了前戲,這在以前是絕不僅有的。 遂抬起頭來,貪婪的看著小女孩——他要連本帶利的討回。 父女luanlun下 H < 惡棍 高H ( 九五五五 ) | POPO原創(chuàng)市集 нáìτáηɡsんūωū點c⊙Μ/7347599 新御書屋—]Ηd τ㈨㈨.Πéτシ 父女luanlun下 H < 惡棍 高H ( 九五五五 )父女luanlun下 H 聶慧并未注意到父親混沌的眼神,一門心思放在了面前的龐然大物上,當對方拉開她的雙腿,推著她往前靠時,那股恐懼到達了極點。 這是要她騎在上面嗎? 先不說那東西丑陋不堪,光是锃亮的圓頭,就有自己的拳頭大小。 “不……嗚嗚……”聶慧的眼淚已經(jīng)哭干了,她扯開嗓子干嚎起來,由于口中有物,所以聲音不大。 但聽起來異常凄慘。 “我會死的!”她的下面很小,跟這東西完全不匹配。 小女孩抬起頭來,求饒似的看向父親:她從小就怕疼,光手指和舌頭就夠嗆,又要接納這怪物?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因為他怕自己心軟,事到如今,就算他要放棄,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更何況情勢所迫。 聶世雄想到這里,稍稍寬心。 他用力一拽,對方輕飄飄的飛了過來,緊跟著,握住了對方瘦弱的肩頭,猛然一挺身。 “呃……” guitou碰到了xue口,guntang的熱度,令小女孩渾身一顫,她下意識的收緊xue口,任憑那東西亂拱。 由于找不到入口,男人握住了根部,越發(fā)的用力頂。 聶慧那處本就小,再加上她有意抗拒,所以對方根本不得法,只戳的rou唇充了血,疼痛異常。 “……嗚嗚……” 聶慧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條,天真以為這樣就能阻擋男人,但很快現(xiàn)實就給了她重重一擊。 碰得到吃不到,這樣的窘境,讓男人心中不快。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手將女孩放倒,讓她躺在了地板上,接著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頭。 聶世雄攥著roubang,挺著臀部往前一竄,但并未得逞。 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額頭滑落,眼中閃過一抹戾色,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涂抹在guitou的前端。 跟著屁股一沉,鵝蛋大小的rou頭瞬間沒入rou縫。 “啊……呃……” 聶慧的雙手被舉過頭頂,壓在地板上;夏季的夜晚并不冷,可地上并不好受,寒意透過地板,侵入肌膚。 小女孩死命的握緊拳頭,抬起單薄的下顎。 一時間,她感到下身鑿進了火球,又硬又大,硌得甬道四周生疼,不覺間收緊xue口,想要將那東西排擠出去。 “放松!” 男人氣喘如牛,汗珠如雨點般從額頭滑落,突來的rou道包裹,令他舒爽的長出了一口氣,但對方的舉動,讓他的guitou有些疼。 小女孩哪肯聽他的,此時她無比憎恨父親。 男人忙事業(yè),對自己時有冷落,她心存怨氣,可后來對方的舉動令她越來越失望,如今更是不堪到了極點。 聶世雄試探著往前動了動,rou道窄小,寸步難行,他又試著往后退了退,想再做些潤滑。 可欲望太盛,那東西似乎不聽他使喚。 “你再不放松,吃虧的是你自己!”女兒的不配合,在情理之中,但仍令他氣憤不已,不覺加重了語氣。 聶慧口不能言,只能狠狠的瞪著她。 如果現(xiàn)在有一把刀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捅進他的胸膛,他弄的她好疼,越想越委屈,小東西再次抽噎起來。 小女孩的目光十分刺眼,男人冷哼一聲。 聶世雄的哥哥,在中央做了大官,這些年巴結(jié)他的人不少,一來二去,養(yǎng)成了霸道的個性。 他說一,從沒人敢說二。 在怒氣的驅(qū)使下,他低下頭,雙腿一蹬,只見那只龐然大物,硬梆梆的頂進兩片rou唇之中。 “啊……” 聶慧閉合的小嘴,大張著,兩片嘴唇不停的翕動。 碩大的兇器,強行破開rou道,兩旁的肌rou緊繃著,它所承受的壓力似乎到了極限,也許下一刻就會裂開。 男人并不好受,但已經(jīng)進去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發(fā)力,黑幽幽的大roubang,瞬間穿透了一層薄膜,直至頂?shù)搅藴貪櫟幕ㄐ摹?/br> “不啊……” 小女孩的雙腿,在對方的肩上拼命的亂踢;聶世雄的身體緊逼,將女兒死死的壓在地板上,勁臀一縮。 兒臂粗細的roubang,突破了花心插入zigong內(nèi)。 聶慧的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腳尖繃的筆直,她覺得自己身體,被從中間撕裂開來。 那根roubang又粗又長,xue口四周慢慢滲出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