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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出來:女孩穿得是白色底褲,真絲質(zhì)地,陰戶的位置鼓起了一團。 她的雙腿筆直,在股溝部位分叉成誘人的三角。 眼鏡男看得口水直流,恨不能撲上去,撕下那塊遮羞布。 他的yinjing跳動了兩下,手上起伏的動作更快,口中發(fā)出沙啞的低吟:“你把腿抬高一些好嗎?” 話音未落,卻將對方死死的并上雙腿。 好似下一刻,就會被人強暴似的。 她越是這么一臉柔弱,不情愿的模樣,男人越是喜歡。 “只,只一下,一下就好。”他誘哄道:“我馬上要射了……” 潘桃心怦怦亂跳,總覺得自己做了羞恥的事。 可男人苦苦纏著自己,一臉痛苦的模樣,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末了,咬緊牙關,將一條腿踩在了床邊。 由于害羞,她的膝蓋向內(nèi)彎曲著。 這是個欲拒還迎的姿勢,眼鏡男最愛這一套,只見他呼吸急促,瞪圓了一雙眼睛,眼珠子都要掉進她的內(nèi)褲里。 “嗬嗬……” 隨著呼吸的加深,他手上的動作快如閃電。 “啊呃……” 喉嚨深處爆發(fā)出一記悶吭,眼鏡男的長槍高高豎起,馬眼的部分噴出一股白色的液體…… “噗噗……” jingye落在了一尺外的床單上。 下海 眼睛男發(fā)泄后,一臉輕松。 潘桃的心也落了地,她收拾著一干用具,準備離開,卻被男人叫住,他下床后,從隨身的衣兜內(nèi)掏出皮夾。 皮夾是黑色的,紋路細致,看不出是牛皮還是羊皮,或者是豬皮。 但總之是皮的。 他打開后,用里面捏出一沓紙幣。 潘桃拎著小箱子愣了在了那里,她看著錢幣不知如何是好,她有種預感,這些是給她的,心中不禁五味陳雜。 果不其然,男人沒穿鞋光著腳走到了近前。 他單手將錢遞了過來。 女孩卻不并沒有接,只是惶然的抬起雙眼。 “給你的,拿著!” 男人晃了晃手腕,紙幣很新,都能聽到抖動的沙沙聲。 潘桃盯著錢看了幾秒,不覺咽下口水。 紙幣有一定的厚度,看樣子少說也有兩千,這兩千塊錢,在她看來已經(jīng)很多了,她有些動心,可無功不受祿。 她只是推油,拿這么多錢? 她有些不安,怕他另有所圖,所以徑直搖了搖頭。 “我不能要。” 說著轉(zhuǎn)身想走,卻沒想男人冷呵了一聲。 “怎么?嫌錢少?!” 潘桃連連搖頭,她滿臉焦急。 “不,不是的,我不想要你的錢?!?/br> 男人的表情瞬間陰轉(zhuǎn)晴,在嘴角開出了一朵花。 他一把拉過她的小手,將錢硬塞進了女孩的手中,同時放柔了聲音道:“這是給你的小費,你的服務我很滿意。” 手中的紙幣yingying的,嶄新的,幾乎能嗅到它特有的誘人的味道。 一瞬間,女孩的心思再次動搖了。 錢?誰不喜歡呢?看著其他的姐妹們買漂亮衣服,她也有些羨慕和嫉妒,盡管表面一派淡然,故作不屑。 潘桃的睫毛抖動了兩下,如同兩把小扇子。 長長的黑色羽翼下,留下兩道淡淡的陰影,此時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 女孩整個臉蛋看得一清二楚。 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就連毛孔都細不可見。 只有一片白嫩,再加上眼睛下的睫毛陰影,不但沒讓她憔悴,反而增添了幾絲濃墨重彩的嫵媚。 眼鏡男知道她心動了。 誰能經(jīng)得住金錢的誘惑,在他看來,凡是都有籌碼,只是有人期待略高,只要擁有足夠多的錢財,道德的底線不堪一擊。 他翹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收下吧,也不多,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美意。”他的語調(diào)更柔了,似乎裹著糖衣炮彈,令人難以拒絕。 潘桃下意識的將錢攥緊。 她只覺得手心火辣辣的,連帶著臉頰也染上了云霞。 男人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只覺得軟得一塌糊涂,還想再握上一握,可又怕嚇著了美人,只得作罷。 “這就對了,你是個好姑娘?!?/br> 眼鏡男由衷的贊美。 在他眼中,好姑娘的概念很廣,但大抵是個美好的rou體做陪襯。 潘桃道了聲謝,內(nèi)心忐忑,存有羞愧。 她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可又不是那么嚴重,所以選擇了放任。 在不安之余,她又充滿了恐懼,怕男人真的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所以她選擇了倉惶而逃。 看著她飛也似的的背影,男人不以為然。 金錢的魅力無人能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邁開步子走進了浴室,在嘩嘩的水流聲中,他心中思緒翻滾。 腦中充滿了黃色的垃圾…… 有錢人就是這樣,酒色財氣相輔相成,人活著就要及時行樂,否則太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自己腰里的鈔票。 出了房間,潘桃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她邊走邊將錢放進小箱子里,先是進了更衣間,拿出鑰匙打開自己的柜子,仔細的將紙幣塞進了錢包。 做完這一切,她突跳的心稍稍平靜下來。 她坐在室內(nèi)的軟榻上,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時間正是下午,離晚飯時間還早,她不能一直躲在這里。 不禁嘆了口氣。 慢悠悠的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緩緩推開了門板。 走廊很黑很長,盡管天花板上有小燈照亮,可前方的路途依然昏暗,好不容易接近了大廳,卻聽到了一把熟悉的嗓音。 潘桃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她將身體掩在了暗處,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恰巧是個背影。 有些瘦,身材很高,是方才的眼鏡男,可他怎么還沒走呢?他在大廳里跟芳姐在交談著,她側(cè)著耳朵仔細探聽。 “老板,您還滿意嗎?” 這是芳姐的聲音。 她穿著一身旗袍,亭亭玉立,整個人身姿挺拔而嬌柔。 站在她對方則是剛剛服侍過的男人,只聽他發(fā)出一陣輕笑:“很好,很滿意。” 芳姐一臉的如釋重負,跟著臉頰亮了起來,她將雙手輕輕交疊,做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也跟著笑:“那就好,就怕桃子那丫頭技術不好,伺候不周??!” 眼鏡男搖搖頭:“哪里的話,水兒多著呢!” 他貼近女人的耳際,嘴里放出一聲浪笑。 芳姐明顯臉面一僵,可她是經(jīng)過大場面的,連忙垂下眼睫,掩飾自己的情緒,再次抬頭時,又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是嗎?!” 她不知如何作答。 什么叫水多著呢?難道是潘桃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