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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電視。 佳齊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心理嫉妒得冒泡。 “這車真好,得多少錢?” 她隨口問道。 聶慧打開車載冰箱,從里面取出一罐飲料遞給她。 “你爸是干嘛的?很有錢嗎?”她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 諸如此類的話題,已經(jīng)不止一次提出,答案大同小異,這次卻格外刺耳,女孩悠悠道:“就是個有幾個臭錢的暴發(fā)戶。” 如果可以選擇,聶慧絕對不會做聶世雄的女兒。 從小沒體會到何為親情,沒滋沒味的活了十幾載,還被對方強暴?!換做誰也受不了?!有時候,女孩就像做了一陣噩夢。 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腌臜 作為普通人的佳齊是沒辦法了解,富人的生活到底有多奢侈。 她坐在寬敞的車座椅里,用手撫摸著真皮沙發(fā),特意用手指頭蹭了蹭,放倒鼻子下面聞了聞。 “怎么有股味道?” 她皺了皺眉,很是不解的問道。 聶慧坐在其旁邊,手指點著小下巴,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聽聞此言,不耐煩的回過頭來,斜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吱聲。 倒是前面坐著的司機,笑呵呵的看著后視鏡回了話:“車是漂洋過海到的中國,新車,剛過海關(guān),所以味道濃了點。” 佳齊似懂非懂點點頭。 司機見她這模樣,繼續(xù)道:“你聞到的是,真皮的味道,過段時間,就會散了?!?/br> 就算再沒見識,也知道國外的月亮比中國的圓。 所以女孩心想,車肯定很貴,不禁摸著,锃亮的內(nèi)飾,喜不自禁,好像,這車是她的。 “真漂亮!”她由衷的贊嘆。 司機笑著搖搖頭,只覺得女孩性子直接,有點可愛。 聶慧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腦子里琢磨著,待會怎么將司機甩掉,回去后,又該如何面對父親。 沒發(fā)生那件事以前,也有點叛逆,可掌握著分寸。 什么事都想嘗試,什么都淺嘗輒止,除了被逼著將鋼琴學下來,好似沒有別的愛好。 如今,這分寸卻拿捏不準,父親變成熟悉的陌生人,所有的一切,只要跟對方扯上關(guān)系,都會蒙上一層隱晦的薄紗。 看不透猜不明,其就像個火藥桶,沾火就著。 聶慧雙手攏著額頭,臉色蒼白,透著幾分病態(tài),和對世俗的厭惡。 司機見其心事重重的模樣,特意多瞅幾眼,心想著,待會要不要給先生去個電話,如實匯報。 車很快到了本地最有名的商場。 趁著司機停車的功夫,兩個女孩快步走進大廳,一層是化妝品專賣區(qū),二層才是女裝,佳齊特別喜歡逛街。 不單單是愛穿新衣服那么簡單,每當看到店員巴結(jié),羨慕的嘴臉,心情巨好。 說穿了,就是喜歡擺譜,享受有錢人被前呼后擁的優(yōu)越感,因為嘗到了錢和權(quán)的好處,所以愛慕虛榮,拿自身做本錢,換取所需的物質(zhì)生活。 這還不算,試圖拉同學下水?! 櫥窗里都是各個商家,最近上市的新款,而聶慧只會選擇這些。 兩人走走停停,女孩很快相中一款小禮服,后背有個鏤空設計,俏皮又性感,佳齊試著穿上身,覺得也還好。 就想買同款,聶慧有點不樂意。 誰喜歡撞衫?多沒品味的一件事。 她毫不客氣的說道:“小腿太粗,裙子不適合你,應該選牛仔褲,搭配蕾絲邊的小襯衣,比較好看。” 佳齊先是一愣,愛不釋手的摸了摸綿軟布料。 心理明白對方的想法,一時間有點窩火,同款怎么了?怕自己穿出去比她漂亮嗎?真是小氣。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女孩將不滿隱藏得極好,故作輕松的轉(zhuǎn)了個圈。 悠悠道:“也是,腿是露得太多,還是換件吧。” 末了,佳齊并未聽從對方的意見,還是選了件禮服,只不過樣式不同,怎么看,都沒聶慧的漂亮。 她穿衣品味不高,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總要GET對方的同款。 司機找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束,裝作沒事人似的,繼續(xù)游逛。 幾分鐘后,聶慧和佳齊一同走進洗手間,男人只得蹲守在外面,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入口處。 二十分鐘過后,仍不見人影。 司機頓覺不妙,繞著商場的過道走了半圈,才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后面還有一個出口,男人心理咯噔一下。 拿出手機,給聶慧撥電話。 嘟嘟嘟好多聲,沒人應答。 男人站在洗手間的外面,急得直磋腳。 女廁所,他是進不去,逮到個老大媽,翻出手機相冊的照片給對方看,拜托其進去幫忙尋找。 片刻后,老太太出來,很肯定的告訴他。 廁所里,除了自己,空空如也,哪有其他人。 說完后,特地甩了個白眼給司機,好似對方耍弄人似的,可下一秒,便看到男人額頭上的冷汗?jié)B出來。 司機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聶世雄,心存僥幸,覺得聶慧也許還在商場里游逛,只是不喜歡他跟著罷了。 所以樓上,樓下,跑了兩趟,硬是將五層的商場翻了個徹底。 末了,終于認清形勢,抖著手,拿出電話,給老板撥了過去。 此刻聶世雄坐在客廳里,身旁放著商業(yè)雜志,手上拿著一本八月季的時尚期刊,里面除了介紹品牌服飾,便是手表和豪車。 這些東西看與不看,沒什么大礙,吃穿用度都有專人打理。 只不過雜志放哪兒,權(quán)作消遣之用,偶爾翻翻,也還不錯。 突然耳畔邊響起電話鈴聲,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眼,放在大理石臺面上的手機。 平時商務機是華為,還有兩只私人手機,一只是家里專線,另一只用于應付外面的鶯鶯燕燕。 一般回家,情人專線就會關(guān)機。 “喂!” 聶世雄意態(tài)悠然的接起來。 還不忘繼續(xù)翻看雜志。 “先生,小,小姐她不見了?!?/br> 司機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男人散漫的眉眼,登時凌厲起來 唰啦一下,合上雜志,瞬間從沙發(fā)上蹦起。 “你說什么?”他厲聲道。 那邊又重復一遍。 “別著急,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給我聽。”初來的驚慌消失不見,多年的商場磨礪,令其很快冷靜下來。 聶世雄下班回到家,不見女兒歸來。 很是納罕的喊來管家問話,對方告訴他,小姐最近很乖巧,都在學校補課,得七點左右才能到家。 又問主人家,是不是餓了,可以準時開飯。 男人擺擺手,先去書房處理公務。 事畢后,便到客廳翻看雜志,等待女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