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是個圈
助理給聶世雄的情婦開了張支票。 女孩臉色蒼白的,就像只落水的女鬼,連呼吸都是紊亂的。 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道:“聶先生都說了些什么?” 助理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臉上沒什么表情,淡漠的搖搖頭,支票壓在他的指尖下,往前推了推。 摩擦著桌面發(fā)出沙沙聲,有點刺耳。 女孩瞥了眼支票,倏地抬起頭,眼圈泛紅的同時,不想自己的狼狽相落到對方的眼中,可再怎么努力,眼角還是濕潤了。 她自暴自棄的撇了撇嘴。 不死心的盯著助理道:“他真的什么都沒說嗎?” 她是大學生,在一次私人宴會上認識了聶世雄。 按理說家世普通的她,根本沒機會接觸到這樣的風云人物,只是,假期打工,找的兼職而已。 其實她也不怎么缺錢,父母都有正式工作。 只是女孩愛美,時常月光,并且還不夠,不好意思朝父母開口要錢,只得自食其力,打起別的主意。 本來她的樣貌甜美,個頭高挑,可以選擇的工作很多。 碰巧看到某個演繹公司,招聘宴會禮儀,身高,體重,樣貌要求頗高,待遇優(yōu)厚。 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女孩去面試,地點是某棟商務大廈,辦公室很是氣派,看樣子也不像皮包公司。 工作人員穿得很是正式,開口詢問了兩個簡單問題。 便決定錄用,只是需要辦理健康證明,女孩見如此容易,便有些猶豫,對方微微一笑。 說是,如果存在顧慮,可以回去好好想想,只是他們的名額有限,到時候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并將宴會的地點和時間告知,聽說是五星級酒店,女孩懸著心,微微安定。 連忙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名片,表示自己愿意接受,對方很是滿意的點頭,并叮囑她不能遲到,當天要提前到公司,統(tǒng)一安排。 就這樣,女孩美滋滋的,來到富麗堂皇的高級宴會。 由于樣貌較為出眾,沒有社會的脂粉氣和風塵氣,被某些男人搭訕,在得知其是大學生后,更是殷勤備至。 女孩初次遇到這樣的狀況,嚇得花容失色。 可職責所在,不能唐突了賓客,只得硬著頭皮,委婉拒絕。 她在這邊跟人糾纏不清,那邊管事的有點不高興,走過來,客客氣氣的幫她解圍后,將人叫到旁邊,數(shù)落一番。 女孩面皮薄,在家也是掌上明珠。 便有點委屈,差點哭出來,管事的見此,連忙收住話頭。 搖頭晃腦的,很是失望,接著便拂袖而去,而女孩躲在角落里,努力平復情緒,隨后走出來,恰好碰到聶世雄。 對方跟朋友閑聊幾句,走過來。 兩人差點撞到一起,不約而同的對視。 嚴格說來,女孩的責任更大,她被負面情緒支配著,根本沒看路,眼瞅著栽進男人的懷里,而聶世雄喝酒后,急于泄洪,才會搞得如此。 別看她沒見過什么世面,可一眼便瞧出對方的身價不俗。 再加上人高馬大,長得頗為惹眼,所以女孩臉蛋登時染上薄紅,不住的道歉。 聶世雄見她雙眼微紅,目光閃爍,就像受驚小鹿似的很是可愛,便起了戲謔的心思,從口袋掏出名片。 “道歉嗎?我不接受,如果有誠意,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br> 說著,手指探過來,在女孩訝異的目光中,將燙金的名片,順著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塞進去。 接著,勾起嘴角邪魅一笑,瀟灑的掠過她的身旁,就像一陣風似的,走得沒了影蹤,而空氣中還留有對方身上的古龍水香氣。 女孩怔愣在原地,心跳得飛快,好似要破膛而出。 腦袋渾渾噩噩的,手心冒汗,悸動的感覺脹滿整個心房。 女孩并非處女,只交過一個男友,懵懵懂懂失了身,而后由于某種原因分開。 對于男人的動作,很是失禮,她應該厭惡才是,可為什么,有點竊喜呢?!喜歡一個人,討厭一個人,都是一己之私,完全不需要理由。 你看對眼了,便是一見鐘情。 她甩甩頭,將腦袋里那些荒唐的想法驅(qū)走,眼睛望向熱鬧的宴會大廳,連忙打起精神,忙碌起來。 接下來的工作,有點心不在焉。 時不時的在人群中,搜尋著男人的身影,可直到宴會結(jié)束,也沒瞧見對方。 女孩很是失落,下班后,領(lǐng)了薪水返回學校,準備將這段邂逅忘掉,可有時候,人很難控制自己的愛慕和貪念。 再說聶世雄,他到底在干什么? 從廁所出來,便被一個當紅小明星纏上。 兩人毫無顧忌,干茶烈火,趁人不注意,一前一后從宴會溜走,聶世雄在五星酒店有長包房,用來招待貴客。 當然也為了廝混,大開方便之門。 拿了房卡后,沒多久,小明星緊隨其后跟出來。 沒等刷卡房門,對方眼瞅著四周沒人,便像水蛭似的纏上來。 女人看不出年紀,保養(yǎng)得當,化著精致的妝容,扭著水蛇腰,貼著他健壯的身軀撒嬌,聶世雄是什么人? 情場高手,對于投懷送抱的女人,看順眼的,來者不拒。 不過,相對于野食,他更喜歡自己包養(yǎng)的女人,純粹的交易,沒什么負累,而這些刻意接近的,總叫人放心不下,她們都帶著某種目的。 你情我愿的風花雪夜,男人也不傻,白玩就玩,他微微一笑,大掌推開門板,兩人就像連體嬰兒似的,沒到床邊,便動起手來。 女人穿著黑色小禮服,腰身很細很高。 這樣能凸顯苗條身姿,對方身上有股濃郁的香氣,好似是香奈兒的新款。 聶世雄微微皺眉,將人推得遠些,問道:“你跟誰來的?” 在宴會中,作為鉆石王老五的他,向來是女人們的焦點,來此不是獵艷,所以很少去關(guān)注這些鶯鶯燕燕。 女人愣了下,露齒一笑:“跟誰來的重要嗎?” 她的聲音嗲得很,男人很吃這套,說著,又貼上來,主動獻上紅唇。 聶世雄伸手點在她的唇瓣上,翹起嘴角,皮笑rou不笑的說道:“你這樣不說實話,可不太好?!?/br> 女人見他眼底沒溫度,也不敢造次。 嘟起小嘴,啾啾的吻著他的手指,媚眼如絲的勾著他。 “跟XX局長來的?!彼龘?jù)實已告。 聶世雄挑眉,XX局長是新近調(diào)來的,從京城來的高官。 因為犯了點小錯,臨時下派,等到風頭過了,還會官復原職。 可見他的后臺很硬,怪不得能玩得起這種二線明星,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面帶深意。 女人心理咯噔一下,挺著胸脯蹭著他的胸膛。 可惜,男人穿的是西裝,質(zhì)地優(yōu)良,但隔熱效果很好,這對溫熱的奶子,恐怕要被辜負。男人冷眼旁觀,也不動作,任由她放蕩形骸,見其不為所動,女星顏面無光,將牙一咬,狠下心腸,拉低自己的胸口。 露出大半個rufang,如此美景,就算柳下惠也動容。 她的胸動過刀,原本比較小,沒什么看頭,如今卻是實打?qū)嵉腄罩杯。 只是人造的東西,自然沒有原裝的手感好,聶世雄摸在手里,覺得似乎有點硬。 連忙收手,默默推了女人一把,隨即整理衣衫:他襯衫的領(lǐng)口已然敞開,兩顆紐扣被對方解開。 露出壯實的胸口,眼見著胸毛若隱若現(xiàn)。 女星被他拒絕,臉色微變,尷尬的直眨眼。 暗自腹誹,對方莫不是有問題,居然無視她的魅力。 她就不信邪,孤注一擲的伸手摸向男人的下半身,還沒碰到,聶世雄的大掌,擒住她的手腕。 “你該走了,我想自己休息?!?/br> 他冷冷道。 說話間,將女人的手甩開。 惹得對方吃痛的叫出聲來,她的臉就像調(diào)色板,精彩紛呈。 難堪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地縫是沒有,卻是可以選擇原地消失,女人抿了抿嘴角,氣憤的跺了跺腳,扭頭便走。 聶世雄這個人太過自我,隨心所欲慣了。 他對自己的自控能力向來引以為傲,別說這樣的小明星,就算是一線大腕又如何?不過都是男人的玩物罷了。 說來也很有意思,男人不光涉獵房地產(chǎn),別的投資也沒少參與。 除了長兄指明的財路,對影視劇也有入股,不過都是選擇比較熱門的劇目。 投資的比例一般在百人之二十左右,這些都是玩票興致,可不知怎的,總有些小明星,嗅覺敏銳,尋找機會想要攀附自己。 聶世雄在本市的知名度很高,可還沒到出圈的地步。 娛樂圈也不是鬧著玩的,沾染上了,未必是好事,水深得很,他不想cao心,所以對染缸里的女人很有分寸。 睡了也就睡了,真要提過分要求。 那是癡人說夢,這些個女人,最怕的就是出丑聞。 若是正常談戀愛還好說,被傳成包養(yǎng)?或者賣身,口碑低劣,便要影響人氣,得不償失,所以大都頭腦清醒拎得清。 旁敲側(cè)擊的跟他吹耳邊風,至于管不管用,得看他的心情。 好的時候,能賞塊饃饃,不好的時候,玩完后不聯(lián)系,拍拍屁股走人。 他之所以對女人失去興趣,是對她噴的香水不感冒,連帶著,高官的背景和后臺跟兄長有瓜葛。 天下沒有不通風的墻,小心為妙。 要被哥哥知道,他搞明星,少不得說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