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
聶世雄挺腰,將guntang的熱液射進(jìn)女孩的xue里。 猶如鐵塔似的,頹然倒在對方的身上,不停的喘著粗氣,腦袋一片空白,只有囊袋還在不停抽搐。 黝黑的性器,依依不舍的在逼里賴了幾分鐘,才回過神。 他看著聶慧潮紅的小臉蛋,愛憐的落下輕吻,用手捋了捋對方鬢角濕漉漉的頭發(fā),親了親她的額頭。 做完這一切,才抽身從她的體內(nèi)撤出。 翻身躺在一旁,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室內(nèi)很安靜,安靜的似乎進(jìn)入了永恒,聶世雄莫名的,覺得缺點什么,伸手?jǐn)堖^女孩的腰肢。 對方溫?zé)岬纳碥|緊緊靠在懷抱里。 這才心滿意足的嘆氣,大掌磨蹭著她的手背。 女孩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摸著很過癮,如此過了十來分鐘,才不得不起身收拾爛攤子。 男人低頭看了看聶慧的雙腿間。 一片狼藉,被褥更是臟兮兮的,還有蹬擦痕跡。 仔細(xì)分辨,都能看出哪些是他的,實際上,大多數(shù)都是他的,女孩被下了強(qiáng)jian藥,根本無法動作。 男人看的觸目驚心:紅艷艷的yinchun外翻著,被過度使用過的孔洞,黏膜布滿細(xì)小的傷口,還有很多褶皺。 明顯被什么東西強(qiáng)行擴(kuò)張。 聶世雄皺眉看了又看,覺得情況有點棘手。 方才做了幾次?兩次而已,還能做第三次,可眼前的情形,絕對不允許他在逞威風(fēng),得給她洗洗。 男人下床后,來到浴室將水放好后。 簡單沖了個澡,洗去一身的旖旎。 出來后,將聶慧抱進(jìn)去,輕手輕腳的銷毀歡愛的痕跡。 正所謂人過留聲,雁過留毛,被jibacao過的逼,再怎么洗,哪怕是jingye都出來,也難免漏出馬腳。 主要是他的玩意兒太大,弄傷對方。 用浴巾將女孩包裹起來,抱進(jìn)臥室,放在床上,對著臟兮兮的床單微微側(cè)目。 得換床干凈的,這些都是罪證,聶世雄彎腰將對方再次抱起,緊走兩步,放在不遠(yuǎn)處的矮榻上。 矮榻足有單人床那么寬。 因為房間大,女孩又是被伺候慣了的主。 有時候犯懶,連衣柜的距離都不想走,隨意的將脫掉的衣物,扔在矮榻上,也算方便,過后會有保姆收拾。 聶世雄返回床邊,思索著,床單和被套,究竟在哪? 作為一家之主,家里的家務(wù)向來不用他cao心,要什么,吱聲便是,由管家全權(quán)打理,冷不丁的親自動手,還真是為難。 想著,衣柜里肯定沒有,因為放的都是衣服。 那么……他掃視周遭,哪兒也不像放寢具的地兒。 他恍然大悟,就像賓館似的,家里好像也有布草間,可究竟在哪呢? 不得已只得打電話問,拿出手機(jī),撥了管家的號碼,對方接起后,很客氣的問他什么事?聶世雄直言不諱。 對方明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是讓下人過去,幫著處理。 男人連忙拒絕,強(qiáng)調(diào)要自己來,管家很是納罕,主人對這些小事,何時這么上心?他可是頂天立地干大事業(yè)的人。 盡管如此,還是告訴他,在樓下的某個房間里。 聶世雄放下電話,回頭看了看聶慧,對方還是原來的姿勢,動都沒動一下,遂拿過被子,給她蓋住了胸口。 盡管是夏天,可風(fēng)吹著,總是不好。 男人穿上內(nèi)褲,大搖大擺的下樓,很快找到走廊盡頭,犄角旮旯的一間房。 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寢具,仔細(xì)尋找,很容易找出女兒專用的,粉紅色,摸上去光滑柔軟。 取了床單和被套,聶世雄返回樓上。 換寢具的工作,看起來簡單,對男人來講,還是很麻煩。 床單倒好說,只是被套,第一次,還搞反了,他將蠶絲被,甩得獵獵生風(fēng),終于弄好。 看著地上換下來的臟東西,男人想也沒想,扯下來,扔進(jìn)門口的置物箱里,早晨會有保姆拿走一并清洗。 干完這一切,聶世雄將聶慧抱起,重新放在床上。 他看著女孩,眼神忽而溫情,忽而嚴(yán)厲,末了,收回視線,拾起地上的衣褲,開始穿戴,完畢后,慢慢走到窗前,望著不遠(yuǎn)處的平房。 燈光已然熄滅,想來大家都在安睡。 抬頭仰望,天空,星星點點的亮光,看起來遙遠(yuǎn)而又神秘。 聶世雄心如止水可頭腦卻異常清醒,從沒哪一刻,如此深切的體會到活著的意義,長久以來,他的心思大都放在事業(yè)上,可仔細(xì)想想,事業(yè)能帶來的滿足感,已經(jīng)飽和,他需要更新鮮的刺激。 這便是情感,俗話說,誰的心理沒個人呢? 有些時候,那種感覺來了,想擋都擋不住,可能長久嗎? 男人走出房間,風(fēng)從窗戶吹進(jìn)來,吹散一室的yin靡氣息,jian情結(jié)束,可聶慧還陷在夢魘里,直到筋疲力盡。 翌日,天氣晴好,傭人起的較早。 因為昨天干了壞事,聶世雄淺眠,沒睡幾個小時。 醒來后,也沒著急上班,而是安排了一天的工作,告訴秘書,自己下午會過去。 他心懷鬼胎,怕女孩發(fā)現(xiàn)端倪,鬧起來,引起麻煩,所以將辦公地點,改在書房,什么文件,或者電話,都接過去。叁w點④84b點 收拾房間的傭人,看著門外置物箱里放著的床單和被罩,微微愣神。 記得昨天根本沒有,他們下工早,這是誰放的呢,總歸不會是小姐吧?想想對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個性,還真是難以想象。 彎腰將東西,從里面取出,因為被罩的尺寸有點大,所以卷起來,比較合適。 正在整理的時候,突然間看到了什么,她忽而瞪圓眼睛,狐疑的盯著可疑的痕跡。 微紅的星星點點,看上去似乎是經(jīng)血?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關(guān)鍵是,旁邊還有硬邦邦的污漬? 她并非新人,在聶家干了好幾年。 平日里,少言寡語,任勞任怨,算是普通下人。 還是頭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三十多歲的女人,結(jié)過婚,生過娃,自然對此敏感,她猶豫著,用指甲刮了刮。 污漬粘稠,并非堅不可摧。 看著指甲上的東西,女人鼓足勇氣,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淡淡的男性氣味,隨之而來,傭人嚇得目瞪口呆,目光瞥向女孩的房間,心理七上八下。 若是沒猜錯的話,這是男人的jingye,可,可這怎么可能?聶慧還小,什么時候交的男朋友? 可床單上的痕跡,騙不了人。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傭人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見沒什么人,便開始快速的翻動手里的床單。 果真……被她發(fā)現(xiàn)了另一處。 女人心忽而下沉,暗嘆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 她的想法很單純,覺得應(yīng)該是聶慧夜會男友,至于男友怎么進(jìn)來的?很可能是悄悄,被她放進(jìn)來。 心理頗為不齒,小小年紀(jì),居然如此饑渴,不知檢點。 傭人深深的為男人感到痛心,這樣的孩子,誰攤上都夠嗆。 著急忙慌的將床單和被套卷起來,抱在懷里,女人匆匆下樓,迎面碰到人,也不知打個招呼,對方翻了個白眼,暗罵她為人木訥。 她抱著燙手的山芋,徑直進(jìn)入布草間…… 昨天體力消耗大,怕女孩餓得慌,早早的讓廚房準(zhǔn)備粥品。 熱了好幾次,都不見那邊有動靜,聶世雄做賊心虛,又不好去問,但又擔(dān)心強(qiáng)jian藥對女孩的副作用。 怕她會一直昏迷,便打電話問了助理。 那邊拍著胸脯保證,沒事,只是個人體質(zhì)不同,吸收和消化的時間有差異。 聶世雄放下電話,終究是不放心,可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停的響,響得他直想發(fā)火,末了,終于告訴那邊,他有事,暫時別接進(jìn)來。 放下手中的公務(wù),聶世雄在書房內(nèi)不停的踱步,最后良知戰(zhàn)勝心虛。 他走出來,到廚房端了些粥品,來到女孩的房門外,輕輕敲兩下,沒有應(yīng)答,男人的心猛地的提起。 再次扣響門扉,咔咔的聲音過后,還是安靜如斯。 男人舔了舔嘴角,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擺手叫來,不遠(yuǎn)的管家,讓他把鑰匙拿來。 片刻后,房門被從外面打開,管家有心跟進(jìn)去瞧瞧,卻被聶世雄擋在門外,他走進(jìn)去,徑直奔向床榻。 聶慧的小手平放在胸前,臉色蒼白的厲害。 安靜的模樣就像沉睡過去的公主,叫人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男人連忙將碗放在床頭柜上,伸出手掌摸了摸女孩的額頭,隨即就像被什么燙到似的,飛速收手。 “管家,快叫醫(yī)生,叫醫(yī)生。” 聶世雄很肯定,聶慧發(fā)了燒,可又憂心,不是單純的發(fā)燒,他干了什么好事,沒人比自己更清楚。 目光定格在女孩的下半身,準(zhǔn)備掀開被子查看。 可伸出的手,猶豫起來,五根手指,曲張著,蜷縮著。 半晌,才捏著被角:聶慧穿著睡衣,看不清楚。 男人本想扒下對方的內(nèi)褲,仔細(xì)看看傷處,疑心腫得太厲害,可耳畔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管家去而復(fù)返,他連忙收手。 微微偏頭道:“怎么樣?” 對方低聲道:“他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