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頑劣不堪 H
聶慧嚇得魂飛魄散。 盡管總是被父親粗暴對待,還是難以習慣。 她抖著兩條腿,想要并攏,可努力半天,只有膝蓋碰到了一起。 男人似乎并不著急,帶著戲謔的心態(tài),看著她苦苦掙扎,直到其筋疲力盡,也沒能離開這張床。 女孩翻跟斗,打把勢。 想要脫離束縛,可腳踝握在人家手里,全做了無用功。 “爸爸,不,不要?。 彼局夹?,嘴角耷拉下來,怕的瑟瑟發(fā)抖。 “不要什么?不要好使嗎?”男人語氣強硬。 突然松開了對方,聶慧微怔,有點不明白他的意圖。 嘴里說著決絕的話,卻好心放了自己,她連哭聲都忘記了,滿臉麻木,驚訝的看著他。 望著她傻氣的模樣,聶世雄便覺得好笑,飛身撲了過來,女孩后悔不迭,似乎錯過了逃跑的良機。 翻身的剎那,身體被壓住。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肩頭,輕輕撫弄。 那份過度的親密,令其毛骨悚然,想象著,呆會兒還有更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便控制不住叫出聲來。 “啊呃啊……不要……別啊啊……”她扯著脖子喊叫。 聲音悲切痛苦,好似遭了大罪。 此刻窗戶開著,傭人們正在樓下忙碌。 聶家雖然人丁單薄,可門第在哪兒擺著,也是有頭有臉的望族。 按理說,聶世雄家資不菲,理應娶個老婆開枝散葉,畢竟只有一個女兒,沒人繼承香火,若換做別人,不說兒女成群,起碼也得有個帶把的。 他也養(yǎng)的起,家族還是人多熱鬧些。 眾人雖說疑惑不解,但也沒有指手畫腳的份。 還想著,介紹適婚年齡的女子,跟其締結(jié)良緣。 盡管他有點花心,可那點男人都有的小毛病,在其龐大家產(chǎn)的襯托下,微不足道,令人遺憾的是,多年下來,沒有人成功。 久而久之,這事也就淡了下去。 偶有不死心的,處心積慮,也沒能得到男人青睞。 他的事,別人說不得,可哥哥卻很有發(fā)言權(quán),每逢春節(jié),對方返回老宅,便要說教。 聶世雄在其面前,恭順有禮,幾乎言聽計從,但也只做表面功夫,年復一年,還是孤家寡人。 連個情婦生的蛋都沒有。 哥哥勸說他,年紀不小,過去的事,該放下就放下吧。 慧慧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想他一直沒人照顧,是時候考慮個人的婚事。 對方以為他不續(xù)弦,是因為對亡妻念念不忘,還真是可笑至極,他將自己的弟弟想象的太過仁德。 男人對于他的婆媽很是厭煩。 女人至于他,是最容易得到的東西。 就因為太過容易,所以沒有了珍重的感覺。 生孩子的事嗎?隨緣,他自認為年輕,還有的是機會。 哥哥根本不知他的想法,只以為沒遇到合適的,還特意給他牽線了,老朋友的閨女,對方在京城住了許多年。 聽說要到K市相親,便諸多怨言。 對方的家長開明,說是,讓其過來散散心。 相親倒是其次,可女人精明的很,畢竟也是小有成就的女強人。 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沒成想這次旅程并不愉快。 就因為是哥哥介紹的,聶世雄不敢當面拒絕,但他有的是辦法。 那一天,特地讓助理去接機,女人自然不高興,問你們老板人呢?助理按照男人交代的照搬不誤。 聶總有要事,沒能來很抱歉。 女人對他搪塞的口吻很是不以為然,想要立刻走。 又不甘心,折騰來了,灰溜溜回去,顏面無光,她倒要看看,對方什么風姿,居然能令長輩如此掛懷。 盡管生氣,可坐進車里,似乎好了許多。 限量版的商務豪車,內(nèi)部舒適,司機文明有禮。 她毫不客氣,打開車載冰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別說,味道還不錯。 女人這樣的出身,優(yōu)越感十足,說真的,K市她連聽,都很少聽說,屈尊降貴的過來,著實不爽。 她理想中的夫婿人選,應該在皇城。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人物。 女人打心眼里,瞧不起男人,此行權(quán)作敷衍。 車在一家酒樓停下,表面看起來,沒什么特別,進去后,卻是富麗堂皇,裝修的風格,很有中西方文明的底蘊。 隨著侍者進入包房,便看到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餐桌旁,笑瞇瞇的看著她。 照片她是見過的,很是嚴肅,板著面孔,有點不近人情,真人看起來,卻和善很多,只不過這臉黑了點。 從政的要員,大都不茍言笑。 即使聶世雄的面相不好惹,對于女人來講,也不算什么。 所以他的微笑,還帶著幾分男性特有得魅力。 聶世雄邁步迎上來,先是做了自我介紹,而女人也客套的,自報家門,兩人分別落座后,侍者開始上菜。 兩人都沒說話。 互相打量著對方。 女人氣勢強悍,從骨子里透出傲慢。 男人也不示弱,落落大方的與之對視。 “陳小姐,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精美的佳肴擺上桌后,侍者退了出去,聶世雄幽幽的開腔。 “什么?”女人微怔,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您大老遠過來,什么目的,大家都清楚,不如我們開誠布公的談談怎么樣?”他的聲音低沉,拿腔作調(diào)道。 那股上位者的氣勢顯露無疑。 女人有點不高興,覺得他很沒禮貌。 飯還沒吃到嘴,就要談?這是談判桌嗎? 她冷哼:“聶先生,您覺的我什么目的?” 相親不應該,和和氣氣聊天嗎?了解對方的喜好,性格什么的?怎么他的口吻,頗為公事化? “既然我們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交往,總該先說說底線。”男人端得沉穩(wěn)。 “底線什么底線?”女人越發(fā)的不解。 “嗬嗬!”他發(fā)出渾厚的笑聲。 “我知道,你們家需要錢,支持,你哥哥的投資項目對吧?”聶世雄滿眼興味。 女人雙眉蹙起,抿了抿嘴角。 他們家從政不假,可長子嫡孫卻喜歡做生意。 并且眼光并不太好,這些年過去,虧空不了錢財。 大家都想他懸崖勒馬,別搞那么大,可對方就是不聽。 按理說,這樣不成器的家伙,家族放棄也就是,可偏偏,大哥的兒子頗成氣候,16歲便出國留學,考上了世界頂尖學府。 按照父親的說法,陳家將來,可就指望著他,光耀門楣。 真要對大哥不好的話,孩子也會頗多怨言吧?所以長輩也是有苦說不出,頗多辛酸。 如今對方總算松口,說是最后博一把,真要不成,就老老實實,干點實業(yè),機會難得,可項目的數(shù)目可觀。 陳家枝繁葉茂,也不敢輕易拿出大筆錢財,唯恐引得別人猜度。 到時候,上面查下來,也是麻煩,只得迂回求生,而聯(lián)姻,借助他人清洗錢財,倒是好法子。 有了這個想法,偏巧聶家找上門來。 爸爸思慮萬分,才讓自己過來走這一遭。 沒成想,對方如此城府,將陳家的底細摸的這般清楚? “我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們家會給我們聶家什么好處呢?”聶世雄毫不客氣。 女人作為商人,對銅臭氣息相當敏感。 本來這次,也是逼著前來,她對自己哥哥的事,并不上心,只是父親哀求,才會如此。 沒成想對方如此無禮,將婚姻當做買賣交易嗎?政治聯(lián)姻,女人大都是犧牲品,而她卻不想任人宰割。 原有的丁點好感,蕩然無存。 “您的話真的很過分,你對誰都這樣說話嗎”陳小姐面色蒼白。 “我本來就是直接的人,我年齡也不小了,不想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若是真誠交往,就亮出底牌,你大哥需要多少錢?” “真的太無禮,現(xiàn)在是我跟你相親,不是我哥哥?!彼嶂X袋,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他。 聶世雄笑的云淡風輕,攤攤手掌。 “明人不說暗話,如果談不攏,就不要浪費時間?!?/br> 女人氣得雙眼放光,轉(zhuǎn)念一想,微微瞇起著眼睛。 “你是不是沒瞧上我,故意讓我出丑?” 男人搖頭,漫不經(jīng)心道:“我的話讓您不舒服,真的很抱歉,但我對你,和別人都一樣,喜歡直來直去。” 陳小姐深吸一口氣,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脾氣。 “聽說現(xiàn)在的女孩,都喜歡冷漠的男人,但我不是……”話音落,女人站起身來。 聶世雄莞爾一笑,跟著站起,特意理了理西裝的前襟。 就那么無動于衷的看著她,本來對方以為他多少做點什么,權(quán)作挽回,沒成想,他只是平靜的看著她。 平靜的幾乎透著神氣。 這著實傷害到了她的自尊。 女人跺了跺腳,知道自己必須走。 留在這里只會自取其辱,男人看著她灰溜溜的身影,如釋重負。 沒想到這小姐,脾氣還挺沖,這么簡單就打發(fā)掉了對方,真是出乎意料。 人是走了,可后來,哥哥劈頭蓋臉的臭罵也少不了,他只得悶不吭聲的聽著,幸而這樣的經(jīng)歷只有一次。 PS:獸性更了 ΓοЦΓοЦщū點ㄖ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