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發(fā)現(xiàn)
聶慧從書房出來的時候,著實松了口氣,可走了沒幾步,突然聽到腳步聲,她做賊心虛,想也沒想,將文件背到身后,全身緊繃的,盯著樓梯口。 轉(zhuǎn)瞬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眼前,對方手中捧著東西。 看樣子是寢具之類的,女孩提著的心,遂放下。 對方看到她,嚇了一跳,恭恭敬敬的問好:“小姐!” “你這么晚了,上來干嘛?”女孩故意問道。 “啊,我給先生換鋪蓋?!迸⒛抗忾W爍,唯唯諾諾。 聶慧見此,心生怪異。 仔細打量著對方,才發(fā)現(xiàn)這人有點面生,并且年紀不大,只有20左右歲,長的細皮嫩rou,怎么看,都不像做粗使的。 遂偏著腦袋,皺著眉頭,繼續(xù)發(fā)問。 “我,怎么沒見過你?” 對方連忙低頭,抿了抿嘴角,輕聲回答:“啊,我剛來沒多久?!?/br> “沒多久,是多久”女孩不依不饒。 “1個多月?!?/br> 聶慧雙眼微瞇,面色泛冷。 她對這個女的,著實反感。 樣子倒是不差,可就是不順眼。 “是誰招你進來的?”她繼續(xù)審問。 “是,是管家?!痹捯袈洌^續(xù)解釋道:“我母親在您家干了三年多,我學(xué)習(xí)一般,只考了個中專,畢業(yè)后沒有好去處,所以,所以就來了?!?/br> 聶慧不置可否的冷哼。 有心給她幾句難聽的話,可又不知道說什么,畢竟對方也沒什么大錯處,只因為自己喜惡,而甩臉子,似乎不太好。 “這鋪蓋,也是先生剛剛讓你換的?”平素下人們,都會提前打理好,不會臨了抱佛腳。 對方渾身一僵,頭越發(fā)的低垂。 “不,不是,是我不小心忘記了,真的很抱歉,我剛來,很多事情都不懂,笨手笨腳的,不過我會努力?!彼阒⌒牡狼?。 實則并非如此,這些活,在聶世雄上班后,管家分配完畢,只是這丫頭存著私心,想要跟男主人親近。 所以才故意疏忽,這么晚過來。 為的就是讓男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興許豪門電視劇看多了,女孩心存幻想,總以為灰姑娘的故事,能在自己身上實現(xiàn)。 明里暗里,沒少觀察聶世雄,發(fā)現(xiàn)長的不茍言笑,可人卻氣派非凡,自有上位者的氣度,令其著迷不已。 再加上對方喪偶,她的野心迅速膨脹。 可對方太忙,吃過早飯后,幾乎一天不著家,晚上呢?也是匆匆?guī)酌嬷墸瑢Ψ娇峙逻B她的長相都記不住。 幸好,這座大宅中的女性雖多。 但有姿色的寥寥無幾,來日方長。 “你也知道自己笨?!”女孩斥責。 “好好干,我們家也不養(yǎng)閑人,干的不好,我讓管家開除你?!甭櫥勰贸鲋魅思业呐深^,耍起威風。 對方憤憤不平,暗罵對方小小年紀,脾氣了得。 不就是投個好胎嗎?若不是她父親,她算個屁?平庸無奇的紈绔子弟。 表面卻是恭敬有加,連連認錯。 聶慧根本不知道她的口是心非,揮揮手,看著其走了過去。 聶世雄的房間不只一個,最常住的,在這一層,上面還有他的私密空間,總之這個家是他的,想住哪里,誰也管不著。 女孩看著對方抬手敲門。 不敢多呆,怕父親看到她后,出什么岔子。 快步跑向房門,飛速拉開,閃身進去。 而傭人敲了兩次后,甚是詫異,難道主人家并不在房里嗎? 甚是懷疑,不死心的繼續(xù),可好一會兒,仍然沒有回應(yīng),女人低頭看了看鋪蓋,若有所思起來。 突然抬起手,放在光滑的綢緞被面上。 輕輕撫摸,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 布料手感頂好,以前從沒接觸過,如今正好過過癮,她又想到了男主人蓋上它睡覺的模樣,不禁泛起花癡。 正在此刻,書房的門開了。 聶世雄抬眼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 女人被其逮個正著,做賊心虛,差點沒把手中的鋪蓋扔掉。 男人皺起眉頭,緊走幾步來到近前,聽到對方打了招呼。 “你大晚上的,在我房門外搞什么鬼?”他厲聲問道。 女人緊張的渾身發(fā)抖,十幾秒沒有回話。 “鬼鬼祟祟,再不如實交代,就給我滾蛋?!蹦腥吮緛硇那椴缓?,如今嗓門大起來。 震的對方倒退半步,急忙定住心神,結(jié)結(jié)巴巴回道:“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來給您換寢具的?!?/br> 說著,將東西高高舉起。 聶世雄打量著她,疑慮未消。 女人將原本對聶慧的說辭,重復(fù)一遍。 男人不知道她真的大意,還是別有所圖,方才的樣子,著實怪異,如今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可不好太過刻薄。 畢竟是新人,還是家里老傭人的孩子。 所以脾氣緩和下來,悠悠道:“以后太晚,就別上來了,今天的事就這么算了,希望你以后做事認真點,否則……你也知道后果。” 聶世雄語氣沉重。 女孩嚇得縮了縮脖子,這才敢抬頭,看向?qū)Ψ健?/br> 這是怎樣的炯子:含著膽怯,嬌氣,還有哀怨? 男人以為自己看錯了,轉(zhuǎn)瞬對方低下頭去。 聶世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荒誕又新奇?這個丫頭,是對自己有意思嗎?她不知道這個家的規(guī)矩嗎? 還是以為自己魅力無邊,能勾引到自己? 男人心中萬分不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花招,最好別整出太多幺蛾子,到時候失了分寸,有她受的。 聶世雄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打開房門率先走進去,直奔酒柜,從里面取出一只高腳杯,還有半瓶XO。 單手擒著瓶頸,往外徐徐倒出,嘩嘩嘩……琥珀色的液體,晶瑩剔透,看起來頗為誘人。 男人舉起來,輕輕晃動,突然玻璃杯上映射出人影,那丫頭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在偷看。 聶世雄挑眉,自負一笑。 就著杯沿將酒一飲而盡。 他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身上附加了太多,能令女人著迷的東西。 可女人接近他,能達成所愿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俗話說,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沒人能征服自己。 除了……除了…… 怪怪的 聶慧回到房間,頭臉一片火辣辣。 她覺得這事做的驚險而又刺激,關(guān)鍵還算順利。 成功的喜悅致使其,得意忘形,原地蹦了個高,覺得不過癮,跳上床,繼續(xù)蹦,直到累了。 索性曲起雙腿,腳后跟差點踢到屁股。 就這么自由落下,還是不疼,有點震得慌。 頭暈乎乎的,一股倦意襲來,女孩攤開四肢,仰躺下去。 聶慧望著天花板,毫無睡意,腦子高速運轉(zhuǎn),兩分鐘后,一骨碌爬起來,拿過文件,再次看了看。 接著摸過來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9點,這個時候,小姨會休息嗎? 女孩等不及了,立刻給對方撥去電話。 響了沒幾聲,那邊有了回應(yīng)。 女人溫柔的聲音傳來:“喂,慧慧嗎?” “嗯,是我,小姨,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得手了?!甭櫥廴杠S。 “???!”對方先是一愣。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那么,那么明天,明天約個時間,咱們見個面?!迸伺d奮異常。 從床上下來,光著身子開始在屋子里走動。 而旁邊的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行吧?!迸⒁蚕氡M快,將東西交出去。 “那中午怎么樣?”顧影提議。 “我看看吧等我電話?!甭櫥塾悬c為難:出去就會有尾巴,要能甩掉才行。 “好的,我等你,自己注意點。”說著她又體貼的叮嚀兩句,收了線。 女人臉上掛著笑意,幾乎笑出聲來。 床上的男人看她這副模樣,很是好奇。 “你,怎么這么高興?”他問道。 顧影這才想起,屋里還有別人,立刻收斂情緒,搖搖頭:“沒什么?!?/br> 男人萬分不屑,奚落道:“這么久的關(guān)系了,我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嗎?不信任我?” 他長的濃眉大眼,頗有男子氣概,關(guān)鍵是身材好:鼓起的肱二頭肌,還有胸前的肌rou塊,健碩無比。 無疑強壯,強壯的好似一頭狗熊。 顧影眼見著情人不開心,立刻換了個笑模樣。 歪著腦袋,打量著對方,而男人則擠眉弄眼的跟她示好,最后,顧影敗下陣來。 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自己也沒閑著,圈養(yǎng)了個小白臉,哦,不是小白臉,起碼外表看起來不是。 他的臉不白,模樣周正,偶爾還胡子拉碴。 也許有人不喜歡這個類型,但她欣賞。 奶油小生,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還是壯碩的肌rou男過癮,她找的是床上伴侶,也不是兒子? 還得她處心積慮的教導(dǎo)培養(yǎng)對方。 顧影對于自己的審美,甚是滿意。 “也沒什么,最近談了筆生意?!”女人故意賣關(guān)子。 “生意?你?”男人頗為不屑。 女人不樂意,歪著腦袋瞪他:“我,我怎么了,我也能掙大錢,老娘的本事,你還沒見識過呢?!?/br> 言語粗蠻,很是自負。 男人低頭,掩飾自己的蔑視。 輕聲道:“你是長輩,我說話唐突了?!?/br> 顧影聽出其,話里有話,暗說:脾氣可不小。 女人慢條斯理走過去,輕佻的抬起男人的下顎:“你嫌棄我老?” 男人連忙搖頭:“不是,我就喜歡成熟,有女人味的?!?/br> 看他篤定誠懇的模樣,顧影的氣消了。 心想,只不過是個吃軟飯的,他懂個屁,何必跟其計較呢? 接著飛身撲過去,做小女人姿態(tài),跟男人撒嬌,很快激情暴風雨拉開序幕。 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指不定某個角落,便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磨難或者驚喜。 翌日天氣晴好,聶世雄和聶慧安靜的坐在餐桌上用餐。 吃罷飯,男人擦拭著嘴角,將餐布丟在一旁,問女孩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聶慧聳聳肩:“我還能干啥,每天補課?!?/br> 因為要開學(xué),所以家庭教師來的格外勤快。 “嗯,也別太累,沒事的時候,讓XX帶你去溜達溜達。”聶世雄如是道,接著從座位上起身。 女孩不置可否的點頭。 心理卻七上八下,算計著如何甩掉保鏢。 聶世雄眼眸中,閃過冷意,轉(zhuǎn)瞬即逝。 星女孩根本不會在意,因為她正眼沒瞧父親。 星男人整了整衣領(lǐng),目光如X光,好似要看盡對方的內(nèi)心深處。 夢偷拿公司文件,很快就會行動,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如自己猜測的那樣。 推想到女孩的背叛,聶世雄心如刀割,這可是自己的孩子,家賊難防,真是不幸。 文聶慧覺出不對,父親的腳步聲,遲遲沒有傳來,索性抬頭,便看到對方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屋炯光高深莫測。 女孩心理發(fā)毛,虛張聲勢道:“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聶世雄嘴角的弧度,略微下移。 “看你,看你長大了?!蹦腥苏Z氣沉重。 聶慧覺得父親陰陽怪氣,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 聶世雄撇著嘴角,突然又道:“日本北海道也去過了,十月一,你有什么打算嗎?” 聽聞此言,女孩呆住了:“啊,不是還有1個月嗎?不著急?!?/br> 聶慧根本沒什么計劃,她的計劃就是搞到錢,好逃走。 男人點點頭,隨即離開。 女孩深吸一口氣,又呼出濁氣,拍了怕胸口,小聲嘀咕道:“我爸,這是怎么了?好像,好像不太對。” 聶慧對父親根本不了解。 或者說,聶世雄的城府極深,沒人能真正觸及他的內(nèi)心。 女孩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家庭教師快來了,還要上課,想想都厭惡,她煩躁的伸胳膊拉腿。 覺得讀書毫無作用,學(xué)校也是鎖住自由的牢籠。 以前聶慧也不太喜歡私立中學(xué),如今變本加厲,因為什么呢?因為藏著心事,有了新的人生規(guī)劃。 從座椅上起身,一眼便瞧見了昨天的女傭。 她和另一個下人,一前一后進來。 本來別人走在前面,可女人卻搶先收拾起父親用過的餐具。 聶慧就是覺得對方怪怪的,非常礙眼。 泍攵怞:んρò①8.còм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