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六、繼母兒子(2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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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狈鲎⊙ρΦ男∑ü桑綋P的聲音像被礫石給打磨過似的,又粗又啞?!皠e亂動。” 豐滿的臀rou和散發(fā)出甜香的縫隙不?!磅遘k”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江平揚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殊不知薛薛就是不想他忍住。 “可是……太大了……”薛薛睜著鳳目,眼神迷蒙,語氣無辜?!八ǖ奈液貌皇娣健!?/br> “妳……”江平揚恨恨的擰了下薛薛的奶頭?!肮室獾??” “嗯……實話實說而已,真的很大呀,還很燙……啊……” 不期然被整個人放到桌上的薛薛,下意識的夾緊男人的窄腰。 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江平揚胯間的性器剛好抵到了花心。 剎那間涌上的顫栗感讓兩人渾身一麻,尤其是經(jīng)驗欠缺的江平揚,差點兒沒能憋住射精的沖動就要直接交代。 不過在最后一刻,男人還是勘勘掐住了欲望。 盡管如此,從馬眼溢出的白濁已經(jīng)和薛薛的yin液和在一起,弄臟了面料。 為了這個特別的日子,薛薛從公司離開后還特地回家一趟換了衣服,迷迭香紫雪紡材質(zhì)的膝上短裙將她傲人的長腿給完美襯托出來,不過在當(dāng)前氣氛下,只是方便了男人為所欲為而已。 半推半就的,薛薛順從男人的意思張開雙腿。 白色打底褲已經(jīng)濕了大半。 江平揚毫不猶豫的脫下。 rou色的內(nèi)褲將被仔細(xì)包覆住的花瓣如實呈現(xiàn)在男人的眼中。 美不勝收。 江平揚屏住了呼吸。 長指伸出,先是小心翼翼的按了兩下,待聽到薛薛動情的嚶嚀聲后才聽從身體的本能,開始探索起來。 礙事的底布被撥到一邊,食指與中指分開濕漉漉的花瓣,找到藏匿于貝rou中的小核后,江平揚用力搓揉起來。 “啊……嗯……好癢……唔嗚……”薛薛抓緊桌沿?!捌綋P……平揚哥不要再捏了嗯,嗯……好麻呀……啊……” 當(dāng)指甲狠狠擦過陰蒂,薛薛哆嗦著身子,xiele。 江平揚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 如此不可思議,卻又顯得理所當(dāng)然,讓人不禁感嘆人體的奧妙之處。 江平揚是有潔癖的,可卻耐不住心中好奇,用指尖蘸了一點液體,放進(jìn)嘴里品嘗。 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多余的味道,江平揚形容不出來,卻覺得有一股難言的鮮味兒在里頭,并不會太令人排斥。 “你……” 薛薛沒想到江平揚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觀察到男人有點輕微的潔癖,所以總是隨身攜帶一條格紋狀的方帕子,可現(xiàn)在他卻直接將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嘖嘖有味的吸吮著,令薛薛備感震驚。 她沒料到的是,還有更令人震驚的事情在后頭。 江平揚黝黑的頭顱探進(jìn)了大腿間。 在薛薛感受到男人粗沉的鼻息伴著熱氣打上花瓣,會意過來他想做什么事而羞恥的想要合攏雙腿時已經(jīng)來不及。 “不嗯……” 大舌滑過,毫不掩飾的貪婪。 每一口都像是要將整朵花瓣納入口中一樣。 “嗚……江平揚……舌頭……啊啊,刺進(jìn)來了嗯……不,不要,那里……嗯呀……” 細(xì)腰妖嬈的擺動,連帶著失去束縛的奶子晃呀蕩呀,然而任憑薛薛如何掙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魚一樣,無能為力,任人宰割。 xiele又泄的女人到后來已經(jīng)分不清下身濕濕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揚的唾液還是自己的yin液了。 “唔嗚……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這是真的高潮。 僅靠著男人的舌頭和牙齒,還有嘴唇。 如果不是確定江平揚是處男,薛薛幾乎要以為對方是情場上的老手了。 大口大口喘著氣兒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現(xiàn)在她都好像還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尖刺進(jìn)窄小的xue口后,強(qiáng)悍的推開排斥的媚rou,靈活的在里頭攪弄的感覺。 令人欲仙欲死。 “真甜?!?/br> 早在發(fā)現(xiàn)甬道不正常的收縮頻率后江平揚就猜到薛薛可能要高潮了。 他及時退出,俊臉卻仍被噴涌而出的液體給淋了正著。 見xiaoxue就跟貪吃的小嘴般不停蠕動著,涎下一把一把的汁液,從來沒有見過的yin靡畫面刺激的他下身脹痛,rou物不停叫囂,只愿能掙脫牢籠,好進(jìn)入濕軟的寶地一逞雄風(fēng)。 這是江平揚長那么大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欲望的強(qiáng)大力量。 原來他從來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而是個有血有rou,有著不能輕易被滿足的渴望的普通男人。 近乎手足無措的,江平揚褪下了礙事的外褲與內(nèi)褲,露出一柱勤天的性器來。 漸漸緩過來的薛薛剛好瞄到一眼,立刻羞的滿臉通紅。 江平揚應(yīng)該是個不常發(fā)泄欲望的男人,柱身不論顏色還是形狀都透出一股生嫩干凈的感覺,然而這卻無損于它的活力,粗、長、壯,這三個字一個接著一個從薛薛的腦海里蹦出來。 江平揚扶著性器,抵住花瓣。 像是要把嫩rou給煨化了的熱度讓蠢蠢欲動的小嘴一張一翕的。 “可以嗎?” 箭在弦上,就算開著空調(diào)男人的汗水依然源源不絕地冒了出來,顆顆細(xì)密的水珠沿著他陽剛的臉部線條落下。 “薛薛,可以嗎?”盡管身體已經(jīng)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緊繃,江平揚仍舊堅持的又問了一次?!叭绻麏吅蠡诹恕?/br> “傻瓜。” 雖然場合不對,薛薛還是忍不住想笑。 她沒想到都做到這一步了江平揚竟然還沒有足夠的自信,與她見過那個無論何時何地似乎都保持冷靜自持的江顧問像是擁有兩個截然不同靈魂的同一具軀體。 不過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江平揚。 會因為自己而局促不安,感到緊張慌亂的江平揚。 “進(jìn)來吧?!庇昧χ逼鹕习肷恚ρε踔腥说目∧?,將自己的唇送上去?!坝浀?,輕點兒?!?/br> 新御書屋:んdT ㈨㈨點nè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