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六、繼母兒子(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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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揚?” “嗯。” “妳和江平揚在交往?” 丁柔正欲推開書房的手一頓。 “嗯哼,我和江平揚在交往?!毖ρζ沉艘谎圩约嚎桃饬粝碌拈T縫后,對著父親嬌嬌軟軟的道。“爸明明還年輕著,耳朵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本來被這消息給震驚到張大嘴巴的薛萬貴聞言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胡說八道什么?沒大沒小?!?/br> 薛薛俏皮的笑了笑。 “別就只想笑著蒙混過去!” 薛萬貴本來想象教訓下屬時候那樣直接拍桌怒喝的,不過想到站在眼前的人不是下屬而是寶貝女兒,動作自然就不同了,輕提輕放,半點威懾力也沒有。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薛薛可以說是將父親的脾氣摸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薛萬貴不會拿自己怎么樣。 事實上,薛萬貴也真的拿薛薛沒辦法。 就算吹胡子瞪眼,氣在心里,也舍不得說寶貝女兒一句重話。 “爸,您不說話,我這就當您同意了啊?”薛薛小心翼翼的覷了薛萬貴一眼后,有些討好的撒嬌道?!澳判哪畠貉酃饪珊弥兀綋P哥哥絕對會是我的好老公您的好女婿的?!?/br> “……妳說什么?” 見女兒眉飛色舞的模樣,薛萬貴表情就好像吞了只蒼蠅一樣的難看。 “反正爸您相信我,平揚哥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 薛萬貴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他現(xiàn)在總算理解朋友提及女兒大了交往男朋友后的心情,那種“女大不中留”的感慨。 想想薛薛才認識江平揚多久的時間就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滿嘴好話的夸獎他,薛萬貴內心滋味當真是微妙的很,又是欣慰女兒真的長大了,又是難過從今以后爸爸這個角色不會再是女兒心中最重要的男人了。 尋常人尚且會有如此感受,更何況薛宓幾乎可以說是薛萬貴一手拉扯長大的女兒,感受肯定更深刻了。 薛薛見薛萬貴一臉糾結的模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還沒等他瞪人,薛薛已經(jīng)繞到椅子后邊,把手搭在薛萬貴的肩膀上按摩起來。 “妳……” “爸爸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毖ρΦ穆曇艏毤毜模行﹦e扭,但更多的是真誠?!笆悄湍赣H賦予我生命,把我?guī)磉@個世界上,讓我平安健康的長大?!?/br> “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br> “我和爸爸血脈中的聯(lián)系,還有您從小陪伴我長大的回憶,就算將來我有了自己的家庭,爸爸也會是這個家庭中最重要的存在。” “因為如果沒有您,也就沒有我了呀?!?/br> 這幾句話,都是發(fā)自肺腑的。 薛萬貴本來還以為女兒是要繼續(xù)說服自己接受江平揚,沒想到她卻說出了這一番溫馨話。 有那么一瞬間,薛萬貴覺得自己就算在這刻閉眼離開人世似乎也不會留有遺憾了,然而很快,他就將這樣的想法給拋到腦后去。 女兒不論再大都還是女兒,作為一個父親,他必須做女兒最堅強的后盾才行。 想到這里,薛萬貴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 “妳追求的人家?” “啊……嗯?!?/br> “什么時候看上眼的?說實話?!毖θf貴一面閉上眼睛享受女兒難得的“孝順”,一面問。“別想著蒙混過去,雖然江平揚是妳丁姨的兒子,可你們壓根兒從未真的打過照面?!?/br> 不得不說薛萬貴也是很了解薛薛了。 不過薛薛早就做好準備。 “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聽人家提起過他,后來在科學期刊上也看過他的論文介紹和相關報導?” “科學期刊?妳會看那種東西?” “爸這話就不對了,當你女兒什么人呀?”薛薛嗔道?!昂臀业钠谀﹫蟾嬗嘘P,我能不看嗎?” “妳不是讀的財管?” “還有選修啊,我選修了太空工程理論?!?/br> 這話薛薛倒沒有騙人,薛宓的確選修了這門課,不過不是出于興趣,只是為了陪閨蜜追男人。 薛萬貴雖然覺得薛薛這理由有點牽強,但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駁的點,便暫時認可了她的說法。 “所以妳就這樣喜歡上他了?可是我記得妳那會兒明明和我說自己喜歡的是安揚?!?/br> “安揚哥哥?唉那是我以前不懂事錯把對哥哥的親情當成愛情這才犯蠢做錯了事,不過我也付出代價了,算和他兩清了吧?!?/br> “等等。”哪怕薛薛語速極快,薛萬貴還是敏感的捕捉到話中的關鍵詞,猛地轉頭,厲聲問道?!笆裁创鷥r?” “爸……”薛薛咬著唇,目光閃躲?!岸歼^去了,我真不想提?!?/br> “薛宓!” “求求您別問了,一時胡涂,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 薛萬貴也算過來人,見女兒堅持就是不說是什么事,心中大概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妳……唉!”又氣又失望的薛萬貴重重嘆了口氣。“胡涂!好胡涂!我之前真的太嬌慣妳了薛宓!” 薛薛觀察著薛萬貴的表情,發(fā)現(xiàn)不算太糟糕后,心中悄悄松了口氣。 她其實一度猶豫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對薛萬貴開口,不過想到如果由丁柔或江安揚來說反而容易把自己擱在被動狀態(tài),這才終于下定決心。 幸好薛萬貴雖然看的出來十分不快,但是從呼吸與眼神來判斷對這件事的反應,薛薛知道,這關自己是已經(jīng)過了的。 這樣就不用再擔心江安揚拿這事兒來做籌碼,雖然想的可能有些遠,但那對母子從薛薛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江安揚的心性不定,是非不分,丁柔更是沒有表面看來那樣的無害反而工于心計,所以,她不得不在一面設計陷阱的同時先未雨綢繆做好準備。 薛薛想,由自己口中說出來還是比由別人口中聽到來的好。 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新御書屋:んdT ㈨㈨點nè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