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七、替身情人(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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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一直心不在焉。 哪怕進到熟悉的家門,手里握著冰涼的鮮奶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薛薛也很難集中思緒,在和薛得輝分道揚鑣后。 腦子似乎一直處在過熱的狀態(tài)。 “我后來有找門路試圖調(diào)查池禹,不過他的背景被仔細處理過了,一般的渠道很難查出什么?!?/br> “直到有次應(yīng)酬,我無意間聽到對方老板提及一個名字,叫林池禹。” “林池禹這個人,是京河林家現(xiàn)任的當家人,我不知道妳聽沒聽過,京河林家可以說是把控了邊境走私的大半管道,名面上是家國際性的金融企業(yè),其實私下干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事兒。” “早年京河林家的蹤跡還有跡可循,然而近幾年來卻越來越神秘,甚至連家族企業(yè)都交給了專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林池禹更是從來不曾在更開場合露面?!?/br> 薛得輝說到這里,停頓片刻。 “我不敢保證林池禹就是池禹,也不能保證到手的數(shù)據(jù)百分之百準確,所以接下來我說的話,妳可以放在心上,也可以聽過就算。”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受到不必要的傷害?!?/br> 薛得輝說出“家人”兩個字時,格外別扭。 薛薛卻沒心思注意這些微小的細節(jié)。 她用目光催促著薛得輝趕緊說下去。 男人本來也沒賣關(guān)子的打算,咳嗽了聲后,便把自己手邊有的信息用淺白的言詞直接說給薛薛聽。 “早年林家祖輩是幫派起家,在亂世中越做越大,到林池禹的爺爺一代因為國家動蕩止息,便打算漸漸把背景漂白,可這事兒說來容易做來卻是難。” “林老爺子本來有五個孩子,到最后只剩一個活了下來。” “這件事給了林老爺子警鐘,不論是林家本家還是依附林家的那些旁支們早已經(jīng)是盤根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更何況是那些早已經(jīng)對林家虎視眈眈的對手和敵人?!?/br> “所以林老爺子雖然持續(xù)堅持著自己當初的理念,卻還是把林家一部分的黑暗面保留下來,為的是護住林家百年門楣和子孫后輩?!?/br> “不過喪子之痛對林老爺子打擊太大,加上早年受過幾次重傷,英年早逝,林家的擔子自然就落到了林靖,也就是林老爺子唯一存活的兒子,林池禹的父親身上?!?/br> “林靖謹記父親的遺訓,兢兢業(yè)業(yè)花了十年的時間終于讓林家得已改頭換面,光明正大的站到世人的眼中,雖然陰影始終隨行。” “他是個十分有能力也十分自律的人,唯一一次沖動大概就是娶了黃月菲?!?/br> 薛得輝說到這里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 湖海路上的公寓,也是池禹和薛薛的“家”。 小區(qū)僻靜,安保嚴格,此時已經(jīng)深夜,沒有半點人聲。 薛得輝的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金色袖扣在微光下閃爍。 薛薛沒有下車,她知道薛得輝還沒說完。 前情提要若事不關(guān)己薛薛通常是沒興趣聽完整的,在她看來別人的故事再如何高潮迭起也就是別人的故事,與自己無關(guān)。 然而此時,她卻罕見的感受到一股急迫感,薛薛知道原因,卻選擇忽略。 一如之前的每一次悸動。 薛得輝繼續(xù)說下去。 “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是在精神病院見到池禹的吧?” “他是被自己的舅舅送進去的?!?/br> “他舅舅叫黃有達……黃家的家世非常普通,后來靠著meimei嫁給林靖才走裙帶關(guān)系進去林家在臺面上的金融企業(yè)工作,生活漸漸好過起來?!?/br> “林家勢大,背靠大樹好乘涼,大概也知道自己能有后來的風光都是meimei帶來的,黃有達對外甥非常好,好到連他自己的一對兒女都得往后靠。” “林池禹也很信任這個舅舅。” “直到林靖和黃月菲在一場空難中身亡,黃有達順理成章的成為林池禹的接班人……狼子野心,這才漸漸顯露出來?!?/br> 聽到“狼子野心”這四個字時,薛薛眼皮一跳。 她再次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胸腔里空蕩蕩的,連呼吸都變得不再容易。 這點細微的反應(yīng)薛得輝并沒注意到,他只是接著說下去?!瓣P(guān)于黃有達如何對付林池禹,眾說紛紜,沒有個準確的說法,不過林池禹的確是被黃有達親手送進去的,據(jù)說還交代要特別關(guān)照……根據(jù)精神病院中醫(yī)護人員的說法……” 薛薛久久沒有等到下文。 她偏過頭,不解地望著薛得輝。 薛得輝的表情有些古怪,問了一句。 “你知道那些醫(yī)護人員稱林池禹什么嗎?”沒等薛薛開口,薛得輝自己給出了答案?!皭耗Н傋樱麄兎Q林池禹,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是個像惡魔一樣的瘋子?!抱毽膝iT的網(wǎng)阯:Γοùsんùщù。{禸書楃(拼音)}奌χYz 薛薛重重的把杯子放下。 就在這時候,玄關(guān)傳來動靜。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薛薛直接站了起來,只是才往前跨兩步卻又猛地停住了,怔怔的望著因為點了燈而顯得溫暖明亮的長廊。 她這是在做什么呢? 腳步聲越來越近,薛薛的腦子卻是越來越混亂。 就在她迫切想要厘清自己思緒的時候,拖著銀色行李箱,風塵仆仆的男人終于來到客廳。 眉如墨畫,面如桃瓣,宛如羊脂精雕細琢而成的俊美臉孔上還刻著疲憊,仍難掩一身風華。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在與他狹長桃花眼對上的一刻,薛薛忽然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