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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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馳并沒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 那是屬于薛曼青和羅馳的,誰也取代不了的回憶。 “我好像……有點印象。”男人喃喃的說出這句話。“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不,應(yīng)該說我有印象,可是卻覺得這不是我的記憶,而是……” 突兀穿插進來的片段。 “唔!” 羅馳雙手捧著頭,發(fā)出了如野手般低啞的嘶吼聲。 或許他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部分記憶,可是沒有共鳴,記憶終究也只是過去。 “沒事的?!毖ρψ搅_馳身邊,將男人摟進自己懷里?!跋氩黄饋砭筒灰?,無法接受就不要接受,順其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薛薛的聲音不大,卻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霧,直接打進心里最深處,最隱蔽的角落。 在薛薛的懷里,羅馳半張著眼睛,黑色的瞳孔,紅色的血絲,目光茫然的不知落在何方,卻貪戀圍繞在身側(cè)的這股溫暖。 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僂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兇猛的姿態(tài),也跟虛張聲勢似的。 更何況,他此時溫馴的在自己懷里。 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濕的黑發(fā)上。 “我有信心,羅馳?!?/br> 十指穿過發(fā)絲,溫柔的梳理著。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br> 兩人滾到了床單上。 酒精的刺激,有時候效果比藥物還驚人。 餐桌上亂成了一團,不過良宵苦短,沒人在意那么一點小亂子。 “羅馳……等等……”在對方胡亂的啃咬中,薛薛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喘口氣?!澳闶菍俟返膯??別……別咬那兒……啊……” 在薛薛的鎖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頭。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餓狼般,發(fā)著亮光。 這是羅馳,薛曼青記憶中的羅馳。 有著如野生動物一樣銳利的眼神,然而…… 眉眼一彎,戾氣消失,男人再次低頭覆上被自己咬出齒痕來的皮膚,用干燥的唇,輕輕摩娑著。 似撫慰,又似挑逗。 “嗯……” 敏感的身體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顫抖。 小小的火種順著血液流竄,擴散到細胞后又驟然迸發(fā),帶來巨大的,令人難以反抗的吸引力。 “別玩兒了,羅馳?!?/br> 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的羅馳聞言,動作一頓。 一對長腿纏上了他的下半身。 柔軟的,淌著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貼上男人的欲望根源。 那里已經(jīng)足夠堅硬,足夠熾熱,帶著可以燎原的溫度,甫一觸碰,便讓人有種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喉結(jié)不住滾動,男人的眼神一瞇,就如暴風(fēng)雨前寧靜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 薛薛卻不怕。 藕臂朝前伸,攀住羅馳的肩頸。 看似薄瘦的外表下,其實有著蘊藏滿滿力量的肌rou,恰到好處的賁起,形塑出完美的,如同雕像般自然而不浮夸的線條。 薛薛十分滿意。 一個施力,兩人猝不及防地拉近。 靠近羅馳耳邊,薛薛低聲道:“是個男人就該直接干,羅馳,別整那么多花樣?!?/br> 這句話就像一個開關(guān),打開了羅馳的另外一面。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羅馳說著,只手探進薛薛的雙腿間,那兒的布料已經(jīng)被yin水給沾濕,滑溜溜的?!皣K,小sao貨?!?/br> 薛薛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哼。 粗礪的指腹就這樣隔著底布,在花縫上打著轉(zhuǎn)兒。 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進了欲望的漩渦里。 她想夾緊雙腿,卻被提早一步發(fā)現(xiàn)她意圖的羅馳給制止了。 掰著腳踝,薛薛呈現(xiàn)單腿被拉開的姿勢。 門戶洞開,令人不安。 且男人的褻玩并未停止。 嬌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漣漣卻始終得不到真正的滿足,貪吃的xiaoxue一張一縮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給遮掩,依然能看出奮力蠕動的樣子。 可憐兮兮。 “唔……羅馳,別磨了,嗯……癢,好癢……嗚……” 她沒想到羅馳的耐性那么好,一點也不像是半醉的狀態(tài)。 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狀態(tài)增長了他的耐性? 就在薛薛暈呼呼的想著,陷入究竟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難纏問題里時,男人忽然舔上她的耳垂。 潮濕、溫?zé)帷?/br> 像某種爬蟲類生物。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下(HH) “羅馳……那里不可以……臟……啊……” 當男人對著發(fā)顫的花瓣輕輕一吹,薛薛只覺得魂兒都險些飛了。 更讓她崩潰的還在后頭。 扳住兩側(cè),迫使她大張著無法合攏的雙腿,露出不住翕動的xiaoxue,大舌試探性的點了點被從包皮中剝出,小小一枚,玲瓏可愛的陰蒂。 剎那間,過電般的快感席卷了薛薛全身。 當柔軟的舌頭刺入開口,立刻感覺被層層迭迭的媚rou給絞緊了。 自尾椎直竄而上,直達腦門的酥麻感震的羅馳腹部憋著的一團火在無形間燒的更旺了。 當機立斷的往后撤出,帶出的液體很快在床單上留下一漥水印。 高大的身軀擠進雙腿間,羅馳一手搭在薛薛腰側(cè),一手扣住她的后腦,精準攫住女人柔軟的唇瓣,將沾著她氣息的汁水渡到檀口中。 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卻足夠令人羞恥。 “不臟。”羅馳含糊的道,性器已經(jīng)解開束縛,正抵著嗷嗷待哺的xue嘴?!疤??!?/br> 薛薛沒有反駁的機會。 調(diào)整好角度,男人駕輕就熟的將rou物直直的送了進去。 “嗯呀……” 滿足的喟嘆,沒幾下就被搗成支離破碎的呻吟。 “好大……太滿了……撐啊……嗯……” 羅馳的性器是紫紅色的,又粗又長,像一條嵌上繁復(fù)花紋的龍鞭,guitou渾圓飽滿,兩粒沉甸甸的囊袋垂墜著,隨著他深入的動作一下下甩在了陰戶上,發(fā)出yin靡的聲響。 核心力量的強大,在這時完全彰顯出來。 每幾下,羅馳就會有意識的停頓,然后用碩大的頂部,輾壓最是敏感的一塊嫩rou。 薛薛幾次都被刺激到有種憋不住尿的失控感。 “別磨了……嗯,好麻……嗚嗯……” 雖然嘴上這樣嚷嚷著,可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 甬道在充沛的水澤浸潤下變得又松又軟,然而只要roubang探得深點了,xiaoxue就會像受驚似的用力往中心皺縮,把羅馳的性器緊緊夾住,帶來難以言喻的絕妙滋味。 只讓人恨不得就這樣埋在嬌嫩的腹地里,纏綿不止,至死方休。 “啊……” 生理性的淚珠自漂亮的鳳目里溢出。 眼尾挑出的一抹紅,是被欺負狠了才能染出來的艷色。 情不自禁的,羅馳伸出手,指腹用力抹過。 “嗚……夠了……” 男人一次楔的比一次更深,每一次進入,都把本來狹窄的甬道給撐到了極限,讓薛薛恍惚間有種自己的xiaoxue隨時都會脹破的可怕錯覺。 “夠了嗎?”羅馳的聲音平穩(wěn),可額頭上的汗珠還有手臂上突起的青筋都泄漏出了并不平靜的端倪?!皦蛄诵”圃趺催€夾那么緊?是不是想把roubang給絞斷?嗯?” 說著,他忽然狠狠擰了乳尖一下。 xiaoxue頓時攏的更緊了,像是一汪黑洞,要把所有東西都給吸進去。 羅馳悶哼一聲,干脆直接把薛薛的雙腿折到胸前。 “怎么都捅不松?”盯著被蹂躪到幾乎變了形卻還在賣力吞吐性器的rou花,羅馳眼中彌漫出嗜血的戾色?!熬湍敲答??” “嗯哼?!?/br> 也不知是故意還怎的,羅馳一說,xiaoxue夾得更厲害了,彷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密匝匝的圈住柱身。 男人再是金槍不倒,也抵不住這般激烈的快意持續(xù)侵襲。 可薛薛還沒高潮。 沒把人干到高潮自己就先射了……覺得自己男性雄風(fēng)好歹得堅持住的羅馳牙一咬,開始最后沖刺。 薛薛也沒料到男人體力那么好。 都到這時候了,還能次次干到深處。 直進直出,大開大合,在有力的臀部擺動下,薛薛覺得自己就是一艘漂浮在驚滔駭浪中的小船,稍一不留神,就會墜入欲海的深淵。 “不行……啊,太,太深了……”當溝槽擦過頸口,薛薛的呻吟完全變了調(diào)?!皢琛盟拧?,要xiele嗚……” “那就泄出來?!绷_馳誘哄道?!靶钩鰜頃模ao貨就喜歡這樣,對吧?” 話落,男人惡劣的戳弄著閉攏的窄縫。 整條roubang都埋在甬道里,完美契合。 像往血液里灌進鮮榨的檸檬汁,一股難言的酸麻滋味隨著漸漸內(nèi)陷的嫩rou自深處源源不絕冒了出來。 “不要再進來了嗚……好奇怪……會,會尿的?!?/br> “那就尿出來也沒關(guān)系。” 這句話,啟動了高潮的引爆裝置。 “嗯啊──” 羅馳沒有退出來。 他享受著熱流的澆灌,就像在瀑布下的行者。 “呼……” 閉上眼睛的薛薛試圖對抗完全失控的感覺,然而身體終究違背了主人的意志。 大口大口喘著氣,呼吸聲一起一落間,落下的汗水互相融合,當xuerou收緊的勁道漸漸松弛下來后,羅馳才緩緩的向后撤。 濕漉漉的性器腫脹不堪,顏色不再干凈,反而透著被打磨過的深色光澤,令人畏懼。 接著,男人抓起薛薛無力垂在兩側(cè)的手,放到rou物上。 黏膩的觸感,guntang的溫度,兩者讓薛薛感受到強烈的威脅,下意識就想要收回手。 可羅馳不讓。 “幫我。” 他說,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薛薛的小手,以此為支點,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嗯……” 男人的呻吟不同于女人,低低的,又粗又啞,哪怕只是發(fā)出壓抑的氣音也顯得磁性。 柔嫩的掌心與粗糙的表面摩擦,帶出的快意與在xiaoxue里馳騁時截然不同。 只是一樣爽快。 “呼……要到了……薛薛……” 薛薛的視線與羅馳對上。 有那么一剎那,男人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樣,讓薛薛覺得對方或許已經(jīng)愛上了自己。 雖然這樣的想法自大到8qun牢記P/o/1/8/網(wǎng)址導(dǎo)航站:ρ/о1/8/點/¢/ο/┮M有些可笑。 但…… “shuangma?” “嗯?!?/br> “那就射出來吧?!?/br> 迷離的目光落在薛薛身上。 女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撐起了身體,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姿勢微微下垂,上面滿是自己留下的,肆虐的紅痕。 羅馳呼吸一窒。 小巧的舌尖掃過唇角,充滿挑逗的意味。 “射出來吧?!彼种貜?fù)了一次?!拔視拷幼∨丁?/br> 好書請上:NPO①⑧.C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