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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就哈哈大笑揚(yáng)長而去,留下洛宇涵站在原地半晌摸不著頭腦. 邢少言原本心里十分忐忑,他對于自己的這份感情一開始是有點(diǎn)沒自信的,可要他放棄小丫頭,那是萬萬做不到的,三十年來頭一次喜歡上個姑娘,他只要想到如果夏如嫣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比如剛才那個洛宇涵,他就有種想即刻殺了那男人的沖動. 但此刻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舒暢,二十四五,那也就比丫頭大個幾歲,真是再合適不過了,老牛吃嫩草什么的不存在的,一般不都是丈夫比妻子大上幾歲的么? 這樣想著的邢少言那叫一個美滋滋,完全把自己實(shí)際比人家大十二歲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慢悠悠地往回走,還丟了幾個銅板給路邊的乞丐,要知道往常他可是從來不施舍的人.巷口玩耍的小孩兒被他詭異的笑容又嚇哭了一次,賣雜貨的小販趕緊挑著擔(dān)子挪了個地方,笑得這么智障,怕不是個神經(jīng)病. 還沒走攏小院兒,邢少言就眼尖地看見夏如嫣在門口跟個年輕男子說話,他眼睛一瞇,立刻使用輕功晃了過去. 嫣兒,你在門口站著干嘛呢? 夏如嫣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拍拍胸口抱怨道:師叔你怎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人背后?要嚇?biāo)牢野? 邢少言沒回她的話,而是用犀利的目光在那年輕男子身上來回掃射,對方被他的眼神嚇到,縮了縮脖子對夏如嫣說:那就麻煩夏姑娘了. 沒事兒,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啊. 夏如嫣說著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邢少言忙跟在她后面進(jìn)去,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他急吼吼地問:那人誰啊?是誰啊? 哦,就是巷尾那戶人家的,說來了客人碗盤不夠,來幫他娘借幾個. 說話間夏如嫣已經(jīng)走到廚房,她正要去碗柜里取碗盤,邢少言已經(jīng)先一步拿了出來,他把碗盤疊在一起,嘴里開始碎碎念:以后別隨便給人開門,要是壞人怎么辦?你看他那眼神兒,瞧著就飄忽,多半是對你有企圖,找借口騙你開門的,要不是我剛好回來,說不定他就得起什么壞心思…… 夏如嫣給他念得煩死了,瞪了他一眼道:你眼里還有誰是好人嗎?個個都心懷叵測,就你最好是不? 她這句本來是嗆邢少言,沒想到這人居然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是自然,現(xiàn)如今世風(fēng)日下,像我這樣正直的人不多了,丫頭,我跟你講,出門在外,除了師叔我,你最好對誰都留幾分警惕. 夏如嫣呵呵兩聲,她最該警惕的就是他好嗎?這人真是半點(diǎn)沒有自知之明,她懶得再和他廢話,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外面推,嘴里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師叔你快點(diǎn)拿給別人吧,人家在外頭等著呢. 除開生氣時,她主動去碰邢少言還是頭一遭,男人被他推著走,只覺得渾身都輕飄飄的,女孩兒的小手握在他的臂膀上,雖然隔著衣服,但他老覺得好像她在摸他似的.邢少言一恍神,手上的勁兒就全松了,當(dāng)下碗盤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夏如嫣:…………… 邢少言:…………… 咳,剛才一時手滑,一時手滑.邢少言摸摸鼻子,尷尬地說,我再拿幾個出去. 他重新從碗柜里拿出一疊碗盤,這次沒再磨蹭,完好交到了那名男子手里,那男子連連道謝,邢少言上下掃了他幾眼,嘴里嗤了一聲道:小子,告訴你,她可是我沒過門的媳婦兒,還的時候讓你家女眷來,聽到?jīng)]? 男子一怔,方才他明明聽見夏姑娘叫這人師叔的啊,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他未過門的媳婦兒? 邢少言見他不回答,一瞪眼睛道:聽見沒!? 啊!聽見了,聽見了,謝、謝謝這位大哥啊,回頭我讓我娘送來還你們.男子給他吼得一個激靈,連忙應(yīng)聲答好. 邢少言滿意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算是個知趣的,有他在,其他什么蒼蠅蚊子休想靠近他家小師侄,哼哼. 剛回到廚房,邢少言就看見夏如嫣正拿著掃帚和簸箕在掃地上的碎瓷片,他連忙奪過來道:你干這些做什么?我來就好,你回去歇著吧. 夏如嫣本來也就是順手收拾一下,見他這樣也沒去爭,靠在廚房門口看他掃地,六尺多的漢子彎著腰在那打掃清潔,不知為何看起來一點(diǎn)兒也不違和,夏如嫣看著看著目光就柔和起來.雖然一開始她很討厭邢少言,但這陣子相處下來他對她照顧得很細(xì)致,她有意刁難,他居然也沒有發(fā)火,夏如嫣覺得自己或許應(yīng)該對他改觀,這個人吧雖然愛強(qiáng)迫她吃難吃的藥膳,又有點(diǎn)死要面子,但其他地方對她實(shí)在沒的說,做師叔的能這樣照顧師侄,實(shí)屬難得,或許她傷好以后可以考慮不甩開他?如果跟他結(jié)伴去桐山派,至少一路吃住都不用自己cao心了. 師叔不要臉?ㄊ??? 奇怪,你這傷勢怎么恢復(fù)得如此緩慢? 邢少言皺著眉放開夏如嫣的手腕,自那日二人搬進(jìn)小院兒起,至今已過了整整七日,他照著一日三餐燉藥膳給她吃,早晚兩次的湯藥也不曾斷過,每日晚上還親自為小姑娘運(yùn)功療傷,按理說這傷應(yīng)該恢復(fù)神速,可剛才探她的脈象卻比他預(yù)估的要慢上許多. 夏如嫣無辜地眨眨眼睛:是嗎?為何會這樣? 她說完忽地恍然道:該不會是師叔你的藥膳有問題吧?說實(shí)話我每次吃完都感到十分惡心并且想吐,胸口也一陣痛過一陣,想必就是這藥膳的原因了. 胡說八道!邢少言虎著臉道,這方子可是師兄給我的,我之前吃了怎么沒事?你不要想找借口逃脫這藥膳,你一日未好就得吃上一日,休想忽悠師叔我. 夏如嫣見這招不管用,噘著嘴把臉側(cè)到一邊,邢少言見她不高興了,生怕自己剛才語氣不好,咳了兩聲又去哄她:你把這陣子忍過去,等你好了,想去哪兒玩師叔都帶你去,好不好? 夏如嫣睨他一眼,這陣子她沒少變著方兒刁難他,可這男人也不知怎么搞的,跟原劇情里的描述大相徑庭,每次都任勞任怨,有時候雖然嘟囔兩句,可她只要一賭氣說算了算了,他就再沒了怨言.所以她時常在心里琢磨,這邢少言,該不會是個被虐狂吧? 見小姑娘不回答,邢少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