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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無法填滿的欲望終于得到了些許滿足,他將她圈在懷里一刻也不想放開,想要讓她全身都遍布他的痕跡,印上獨(dú)屬于他的記號. 男人貪婪地索取著,好在夏如嫣是習(xí)武的,身子經(jīng)得住折騰,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將她平坦的小肚子都射得鼓了起來. 夏如嫣嗓子都哭啞了,眼睛也有些紅腫,她面朝下趴著,男人的衣衫墊在草地上,邢少言剛剛才射了一次,此時(shí)那話兒正軟綿綿地垂著,絲毫看不出之前張牙舞爪的猙獰模樣.他將女孩兒壓在底下,反復(fù)親吻她如玉的肌膚,濡濕的唇舌帶起片片酥癢,夏如嫣給他弄得受不了了,用最后一點(diǎn)力氣怒罵道:你是狗啊?舔個沒完!邢少言嘿嘿笑著去親她的小嘴兒,恬不知恥地道:我要是狗你是什么?夏如嫣大怒,居然敢頂嘴!?她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不松開,痛得邢少言連連求饒:我是狗我是狗,嫣兒別咬……夏如嫣這才放開他,輕哼道:讓你嘴皮子癢. 她瞥了他一眼,媚眼如絲,眼角眉梢說不出的動人,完全是一副剛剛才被滋潤過的小女人姿態(tài),邢少言看得又有些蠢蠢欲動,下頭不知不覺便戳上了女孩兒的屁股. 你怎么又…我餓了我餓了!不許胡來了! 夏如嫣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捂住屁股,邢少言被她的動作逗得笑了出來,吻了吻她的唇道:不來了,穿好衣服我就去弄吃的.他將夏如嫣拉起來,一件件為她套上衣衫,期間又揩油無數(shù),夏如嫣身子酸軟乏力,也懶得跟他計(jì)較,只嘴里揶揄道:你還說不讓我多動,怕不利于傷勢恢復(fù),這會兒怎么不這樣說了?邢少言老臉一紅,吭哧了好半會兒也不知如何辯解,他偷偷摸上小姑娘的手腕,片刻后嘴角越揚(yáng)越高,夏如嫣見他那副樣子覺得奇怪,開口問道:你笑什么?嘿嘿嘿……邢少言一把將她攬?jiān)趹牙?用力親了一口道,你的狀況比昨日好了不少.比昨日好?夏如嫣驚訝地說,那我豈不是差不多痊愈了?她還記得昨日邢少言說她還有三四日便可大好,本就沒幾天了,現(xiàn)在他這樣說,豈不是已經(jīng)好了? 邢少言美滋滋地說:定是方才你我二人交合之時(shí),我的陽氣進(jìn)入你體內(nèi),疏通了經(jīng)脈中最后的阻滯,你且試著運(yùn)行內(nèi)力,看看我說的可對.夏如嫣將信將疑地提氣運(yùn)轉(zhuǎn),她身子疲乏,但內(nèi)力于經(jīng)脈中的游走卻異常順暢,半圈走下來竟令她的困頓都消失殆盡,她驚訝地抬頭望向邢少言:真的!邢少言得意洋洋地將她摟緊,在她身上磨蹭了兩下道:早知道就該早點(diǎn)跟你…嘿嘿嘿……你想得美!夏如嫣沒好氣地踩了他一腳,成天就想這些,看你像個做長輩的樣子么?什么長輩!我現(xiàn)在可不是長輩!咱倆是平輩了,你就是我媳婦兒,嘿嘿嘿……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邢少言也愈發(fā)原形畢露了,他又抱著夏如嫣啃了一會兒,直到她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他才摸摸皮糙rou厚的臉不痛不癢地道:媳婦兒,我這就去弄東西給你吃.——————————————————————————————————邢少言:其實(shí)我皮膚不糙,很光滑的. 夏如嫣: 師叔不要臉?ǘ????7348115 師叔不要臉?ǘ???? 邢少言就著溪水把獵物處理干凈,然后架起火堆進(jìn)行炙烤,夏如嫣看著他把調(diào)料一樣一樣往外拿,覺得他真是個行走的燒烤攤. 你的乾坤袋里還裝了多少東西?夏如嫣好奇地問. 邢少言聞言直接把乾坤袋解下來丟給她:你自個兒看吧,大都是出門在外需要用到的,我常在外行走,準(zhǔn)備比較周全.夏如嫣沒想到他會直接丟給自己,一時(shí)間竟有種老婆查看老公錢夾的感覺,她猶豫著要不要看,邢少言看她這副樣子不由笑道:丫頭還不好意思了?你叫我做這做那的時(shí)候可沒不好意思.哼,讓你做事那是你的福氣.夏如嫣努努嘴,用靈識在乾坤袋里掃了一圈,不由吃驚于邢少言的豐厚家當(dāng). 只是市面上流通的金銀之物就堆了一個角落,連交易貴重物品才會使用的晶玉都裝了滿滿幾大箱,更別提各種靈器靈藥.令她哭笑不得的是里面擺了好幾個鐵制的燒烤架子,還有被褥與鍋碗瓢盆,甚至還有大米和土豆、熏rou等易于保存的食物!真沒想到邢少言還這么居家. 夏如嫣取了兩個盤子出來,晃晃手里的乾坤袋笑道:你隨時(shí)隨地搬家呢?塞那么多東西.邢少言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烤兔頭也不抬地說:我收到東西就放在里面,也沒怎么整理過,反正常日在外面取用也方便,我那院子里的東西還沒隨身帶的多.這么說你全部家當(dāng)都在里面啦? 可以這么說吧.邢少言頓了頓又道,不過家里另外還有師父留給我的東西,我從未取用過,等回宗以后你去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就拿來用,反正放著也是蒙灰.都知道邢少言是上一任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最受寵愛,留給他的必定都是好東西,夏如嫣一點(diǎn)沒矯情,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下來:好啊,正好師父送我的劍斷了,去看看有沒有趁手的劍也好.邢少言聽她說了才想起那把劍是師兄專門送夏如嫣的,她是劍客,這會兒沒了武器可不好辦,當(dāng)即承諾道:等上去了我定給你尋把上好的寶劍,師父留給我不少極品靈玉,到時(shí)候找個名匠嵌入劍身,保管比之前那把好用.那個暫且不急,咱們時(shí)間不多了,還是先去桐山派要緊.夏如嫣說著又把乾坤袋打開,在邢少言收藏的那堆靈器里挑出一把短劍,她上一個世界用的是匕首,原主用長劍,邢少言這雖然沒有長劍,綜合一下短劍也是可以的. 她握著短劍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只見寒光閃過,伴隨著凌厲的風(fēng)聲,夏如嫣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先借你這把使著.說什么借,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么自己拿.邢少言從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下一條兔腿遞給夏如嫣. 兩個人填飽肚子看看天色尚早,為了不誤了祝壽的日子,便決定即刻出發(fā)尋找上山的路. 關(guān)系一確定下來,邢少言就沒個正形了,二人一邊探路,他就不時(shí)摸摸夏如嫣的腰,親親她的小嘴.雖然以前他也這樣干,但可沒現(xiàn)在這樣露骨,稱呼一路從嫣兒上升到媳婦兒,最后還叫她親親媳婦兒,可沒把夏如嫣惡心死,她一巴掌拍開他湊過來的狗頭斥道:專心找路!再瞎扯天都快黑了!邢少言現(xiàn)在可不懼她,他一把將小姑娘抱起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