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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少言皺起眉,他光聽這丫頭說起來都覺得兇險,剛才他把脈,她分明是受了內(nèi)傷,應(yīng)該是被對方擊中胸口所致,他想到這兒便伸出手去扯她的衣服,嘴里嘟囔道:你這傷可不輕,讓我看看…… 夏如嫣當(dāng)下大驚,被他這一舉動嚇得花容失色,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一來就要扯她衣服?她忙抓緊衣襟,用另一只手去拍打邢少言伸過來的咸豬手,嘴里急道:你干什么!滾開!咳、咳… 咦你這小丫頭對師叔怎么這般說話?我是擔(dān)心你的傷要替你看看好吧!邢少言被她狠狠拍了幾下,火氣也上來了,他擔(dān)心她,她居然還打他?簡直目無尊長! 看什么看!我傷在胸口,男女有別,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訴師傅你扯我衣服!?夏如嫣緊緊抓住衣襟,目帶警惕地看著他,這人該不會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邢少言被她這一說才想起來,對啊,她可是姑娘家,自己怎么能去扯她衣服?他與夏如嫣的視線對上,小姑娘的眼睛里滿是怒火,臉蛋也紅撲撲的,發(fā)絲還有些凌亂,活像是被他、被他…… 想到這里邢少言的腦子一下就炸了,他突地站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丟下一句:那、那我明日再過來!你、你好好歇息! 說完他就飛也似地從窗戶跳了出去,夏如嫣還聽到他落地的時候絆了一跤,罵罵咧咧地遠(yuǎn)去了。 師叔不要臉!(五) 翌日一大早,玄月便送了藥過來,夏如嫣喝過藥再由他把脈,片刻后玄月松開她的手腕畢恭畢敬地道:夏姑娘,您的脈象較昨日平穩(wěn)了些許,但仍需臥床靜養(yǎng)…… 那我還得臥床多久? 夏如嫣并不想一直躺在床上,她是第一次穿到江湖文里,也很想到處走走看看,還想修煉一下原主的劍譜,好好體驗體驗習(xí)武的滋味。 這…您傷在胸口,要想行動自如約莫得一個月左右…玄月見夏如嫣郁郁寡歡的樣子,便又補(bǔ)充道,不過若有人替您運(yùn)功療傷,十幾日倒也足夠了。 聽見他這樣說,夏如嫣的眼睛驀地亮了起來,轉(zhuǎn)瞬又暗淡下去,那也得找得到人幫忙啊,若是在門派里倒不用cao心,現(xiàn)在她孤身一人,上哪兒找人幫忙去? 玄月見夏如嫣面帶失落之色,有些不忍心,正想安慰她幾句,門口便傳來幾下敲門聲,二人轉(zhuǎn)過頭,正是洛宇涵站在門口,玄月忙站起來向他行禮,并主動匯報夏如嫣的情況。 我剛才都聽見了。洛宇涵抬手止住玄月繼續(xù),走到夏如嫣跟前溫和地道,若夏姑娘不嫌棄,在下愿為你效勞。 夏如嫣一聽他這樣說,立刻眉開眼笑:那就多謝洛公子了! 她急著想趕快痊愈,連客套話都沒有一句,但這樣率直的回答反而使洛宇涵覺得十分可愛,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她道:那我先讓人為你送朝食過來,你用完以后稍作歇息,咱們就開始療傷。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卻在門口與一人碰了個面對面,洛宇涵愣了愣,看清對方的臉后連忙施了一禮道:前輩。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邢少言,他提著個食盒大步走進(jìn)來,敷衍地對洛宇涵嗯了一聲,然后坐到床邊把食盒放在腿上,邊揭蓋子邊道:丫頭,這是我讓廚房熬的藥膳,藥是我去藥鋪親自抓的,你吃了傷肯定好得快。 隨著他的話,那蓋子一揭開,一股濃烈的藥味便飄散出來,夏如嫣只是吸一口都覺得醉了,她皺起眉捂住鼻子道:師叔你這弄的什么玩意兒?好難聞啊! 你這丫頭怎么說話的?這可是師叔我親自盯著廚房為你熬的,以前我受傷,你師傅就弄的這個給我吃,對內(nèi)傷調(diào)節(jié)很有用,味道嘛是很一般,但咱們江湖兒女,這點(diǎn)苦難道都吃不了? 他嘴上說著,已經(jīng)把食盒里的碗端了出來,然后用湯勺舀起一勺就往夏如嫣嘴邊送,夏如嫣被那味道熏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捏著鼻子往床里頭躲去,嘴里甕聲甕氣地喊:快拿走快拿走!我剛剛已經(jīng)喝過藥了! 喝過藥了?你喝的什么藥? 邢少言皺起眉,玄月忙把自己為夏如嫣開的藥方一一念給邢少言聽,他聽罷點(diǎn)點(diǎn)頭道:倒是對癥,正好與我這藥膳相輔相成,一同服下效果更好。 說完他又把勺子往夏如嫣嘴邊遞去,夏如嫣急得大喊:洛公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替我運(yùn)功療傷了!師叔你就饒了我吧! 運(yùn)功療傷? 邢少言放下手里的湯勺,看向洛宇涵,洛宇涵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