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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個…… 是了,他之前還發(fā)過誓,如果以后再碰到夏如嫣其他地方,回宗就即刻請辭長老之位,顯然他剛才不止碰到她一個地方,完全符合誓言的內(nèi)容。 夏如嫣覺得邢少言肯定舍不得辭去長老之位,因此想借機提出傷好后就與他分道揚鑣的要求,她正要開口,男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好,我回宗就即刻請辭長老之位。 ———————————————————————————————————— 怎么辦,師叔一直在作死,我現(xiàn)在有點發(fā)愁他要怎么才能抱得美人歸呢? 師叔不要臉!(十一) 好,我回宗就即刻請辭長老之位。 邢少言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那也得等我們參加完壽宴回去才行了。 說完他便靜待夏如嫣的反應,片刻后見她只是看著自己出神,不僅有些別扭地道:你老看著我干什么? 夏如嫣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答應履行誓言,那可是長老之位,是輕輕松松說辭就辭的嗎?可他真的答應了,而且絲毫沒有猶豫之色,讓夏如嫣不僅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樣逼他。 師叔你……真這樣想的?夏如嫣試探著問。 那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丫頭,這樣你總該信我不是故意的了吧? 邢少言看了小姑娘一眼又趕緊把目光移開,似是不敢與她對視,夏如嫣原本覺得自己會不會有點過分,看見他這副心虛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行吧,那我就先信師叔這一回,夜深了,我想睡了,師叔還請回房。 她說話牽扯到胸口,忍不住又咳嗽起來,方才真是摔得夠嗆,那一瞬間她都擔心自己是不是要提前去見閻王。邢少言見她咳嗽,連忙握住她的手腕探脈,夏如嫣下意識地想往回縮,男人忙道:我探探你的脈象,并無他意。 夏如嫣這才沒了動作,片刻后邢少言皺起眉:不大好,你剛才摔得不輕,牽動肺腑,后又發(fā)那么大火,血氣上涌,你且到床上去,我為你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 他一說完夏如嫣就用那種看色狼般的警惕眼神看著他,手還下意識地護在胸前,邢少言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粗聲粗氣地嚷嚷起來:我就是替你療傷!你這是什么表情? 夏如嫣看了他一會兒,直到看得他整張臉漲得通紅,才慢吞吞地道:那就有勞師叔了。 邢少言臭著臉將她抱上床,兩個人擺好姿勢再次開始療傷,這一下就過去了小半個時辰,等邢少言收回內(nèi)力,小姑娘早已進入了夢鄉(xiāng)。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邢少言并未急著松手,他小心翼翼地將女孩兒放倒在床上,把被子拉過來蓋好,正要離開,又被她的睡顏給吸引住。 小丫頭似乎睡得挺沉,鼻翼輕輕翕動,一張小嘴兒微撅,似乎在夢里都還生他的氣,她的睫毛又長又翹,垂在臉上跟兩把小扇子似的,臉頰粉嘟嘟的嫩得能掐出水來。她睡著的時候是這樣恬靜,難以想象清醒時是那么的難伺候,邢少言看著看著便忍不住伸出手撫上她的臉,指腹下的肌膚是那樣柔嫩,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碰了碰,她便蹙起眉頭,男人連忙收回手大氣也不敢出,過了好一會兒見小姑娘沒醒,才大著膽子又摸上去。 絲滑的肌膚觸感極佳,邢少言摸著摸著就舍不得松手了,他的指腹一路從女孩兒的臉頰滑動到嘴巴,兩瓣淡粉色的唇不若白日那樣紅潤,卻別有一番動人,她的唇形如小小的菱角,唇珠飽滿,嘴角上翹,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嘗嘗看是什么滋味。 邢少言喉頭滾動兩下,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竟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將自己的唇湊過去,輕輕壓在了上面。只那一瞬間,他腦中似有什么炸開,完全變得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柔軟的觸感提醒他正在做著什么事情。 他輕輕蹭了蹭,她的唇是那樣軟,軟得跟花瓣一樣,不,比那還要軟,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再舔一下,然后就無法克制地含住女孩兒的唇吮吸起來。 男人三十年來從未有過這樣的沖動和體驗,他忘我地吻著熟睡的女孩兒,似一只野獸伏在她身體上方,體內(nèi)的血液流動加速,滿腦子都是身下這個可人的小東西,眼看情況就要失控,夏如嫣突然皺著眉啪的一下拍在了他臉上。 嗯…… 女孩兒并未醒,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翻個身繼續(xù)睡了,邢少言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好半晌才終于找回神智,當下落荒而逃,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