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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夏如嫣滿意地點點頭:“先借你這把使著。” “說什么借,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么自己拿。”邢少言從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下一條兔腿遞給夏如嫣。 兩個人填飽肚子看看天色尚早,為了不誤了祝壽的日子,便決定即刻出發(fā)尋找上山的路。 關(guān)系一確定下來,邢少言就沒個正形了,二人一邊探路,他就不時摸摸夏如嫣的腰,親親她的小嘴。雖然以前他也這樣干,但可沒現(xiàn)在這樣露骨,稱呼一路從嫣兒上升到媳婦兒,最后還叫她親親媳婦兒,可沒把夏如嫣惡心死,她一巴掌拍開他湊過來的狗頭斥道:“專心找路!再瞎扯天都快黑了!” 邢少言現(xiàn)在可不懼她,他一把將小姑娘抱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用胡茬使勁兒磨她的臉:“我的小嫣兒,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 夏如嫣臉嫩,被他磨得生疼,她氣得伸手去扯他的頭發(fā),嘴里喊道:“邢少言!你再得寸進尺以后別想碰我?。?!” 剛開葷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不碰心愛的姑娘?被這樣威脅,邢少言總算消停下來,但還是拉住夏如嫣的手不放,美其名曰怕她摔跤,夏如嫣猛翻了好幾個白眼兒,她又不是瘸子怎么會摔跤?這人還能找點像樣的借口不? 兩個人一路打打鬧鬧,眼見天都快黑了,夏如嫣忽然停住腳步警覺地道:“不對,我們剛才是不是也見過那棵樹?” 邢少言順著她的視線一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是?!?/br> 說完他松開夏如嫣的手,大步走過去撿了塊石頭在樹上刻下一個醒目的印記,然后拍拍手道:“咱們再走走看?!?/br> 這回兩個人沒再分心,認真記下沿途每一個景物,邢少言之前被夏如嫣吸引去全部心神,現(xiàn)在把心思放到尋路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當(dāng)他們再次經(jīng)過那棵做過記號的樹時,邢少言面色有些嚴(yán)肅:“我們可能進入了某個陣法。” 夏如嫣吃了一驚,旋即又松了口氣,是陣法還好,她之前還以為是鬼打墻呢,那可就有點瘆人了,但緊接著她又擔(dān)憂起來:“那怎么辦呢?師叔你會破陣嗎?” 邢少言搖搖頭:“我于陣法并無什么研究,不過你也別急,咱們先原路返回,明天早上再走一次,這些年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有時候誤打誤撞找到陣眼就出去了,有時候改個時辰走又是不一樣的境遇。” 聽他這樣說,夏如嫣的心安穩(wěn)了不少,她這會兒可不嫌棄邢少言了,反握住他的手不說,還無意識地將身體向他靠近。男人察覺到她的變化別提多開心了,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道:“嫣兒別怕,有師叔在不會有什么事的。” 夏如嫣傲嬌地哼了一聲并未反駁,天色這時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寂靜漆黑的夜里只能借助月光在森林中穿梭,男人的手熱得發(fā)燙,在這夜涼如水的時分驅(qū)走了夏如嫣一身的寒意。她緊緊偎在邢少言身旁,任他帶著自己前行,她眼角微彎,唇角上揚,輕輕對邢少言說:“師叔,我覺得你不說話的時候顯得比較可靠?!?/br> 邢少言:“…………….” 雖然走不出去,但返回的路倒很順利,兩個人沒走多久就看見了那條小溪,旁邊的草地上還有他們烤東西吃留下的痕跡,邢少言左右看了看對夏如嫣說:“咱們還是去樹林里過夜。” 夏如嫣沒什么野外生存的經(jīng)驗,準(zhǔn)確地說是沒有缺少現(xiàn)代化工具的野外生存經(jīng)驗,她看著邢少言壘好石頭,在中間點上火堆,接著從乾坤袋里取出被褥鋪在地上,然后脫掉外衣掀起被子鉆進去,用手拍拍空出來的位置道:“媳婦兒,快來睡覺了?!?/br> ———————————————————————————————— 是的,明天有車 師叔不要臉?。ǘ模℉) “……你過去點兒行不行?” “這被褥就這么大,我再過去就露在外面了,會著涼的?!?/br> “胡說!那邊明明還有那么長一截!” “我冷,要挨著你才暖和?!?/br> “你這功是白練的?赤陽宗的長老還叫冷,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我很快就不是長老了,笑就笑唄?!?/br> “邢少言!你、你別亂摸……” “我沒摸,我就抱抱你?!?/br> “混蛋你手往哪兒伸……” “媳婦兒你身上好滑?!?/br> “邢少言…” “媳婦兒你胸口怎么這么軟……” 被窩里頭邢少言跟八爪魚似的把夏如嫣緊緊抱在懷里,他含住女孩兒珠圓玉潤的耳垂輕吮,手已經(jīng)悄摸鉆進了里衣,粗糙的大掌將飽滿挺翹的玉乳握了個滿手,用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