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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令弗列德下意識轉(zhuǎn)過頭,面色冷淡的青年在看見架子上身染鮮血的少女時臉一下子就陰沉下去,他的目光如劍般刺向弗列德,此時弗列德拿著鞭子的手還高高舉著,上頭沾染的零星血rou碎末無一不彰顯著他剛才做了些什么。 “沙利文總管,你這是在做什么呢?” 澤西亞又開始轉(zhuǎn)動他手上的戒指了,他聲音不疾不徐,每一個字都說得輕描淡寫,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國王陛下發(fā)怒了,而且怒氣不輕。 弗列德連忙丟開手中的鞭子,單膝朝他跪下:“陛下,我是在…在審訊巴倫德?!?/br> “嗯?”澤西亞停止手上的動作,“我以為艾伯特已經(jīng)好好傳達(dá)過我的意思了,怎么,艾伯特,你是還沒來得及跟沙利文總管說嗎?” 艾伯特低著頭,額角已經(jīng)浸出豆大的汗珠,他還沒想好措詞,澤西亞已經(jīng)再度開了口:“說我說過要善待巴倫德將軍,不得刑訊逼供這件事?” 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使兩個人都抬不起頭,房間里一時安靜得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澤西亞也不急,耐心等待著二人的回話,最終弗列德咬了咬牙沉聲道:“陛下,不關(guān)布萊克大人的事,是下官心急,想要從巴倫德口中得知圖倫特布的軍事分布圖,所以才……” “哦,看來是我錯怪艾伯特了?!睗晌鱽嘃c點頭,將雙手背到背后,“那么沙利文總管就是違抗我的命令了,艾伯特,你來說說違抗我的命令該如何處罰?” “是,陛下,按、按照相關(guān)法規(guī),沙利文大人違抗陛下的命令自作主張,是…是…”艾伯特偷偷看了弗列德一眼,滿臉的為難。 “艾伯特記性也不好了嗎?” 澤西亞冷冷看了他一眼,艾伯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立馬答道:“鞭刑三十!” “嗯,看來你的記性還過得去。”澤西亞滿意地點點頭,對身后的侍從說,“去,把巴倫德將軍放下來,帶出去療傷。” 等幾個侍從將夏如嫣放下來,弗列德還依舊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不敢動,澤西亞正要出門又轉(zhuǎn)身道:“待會兒就去領(lǐng)罰吧,哦,對了?!?/br> 他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鞭子道:“就用那條鞭子吧?!?/br>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侍從們抬著夏如嫣也緊緊跟上,艾伯特留在最后看著面沉如水的弗列德嘆了口氣道:“你…我不是跟你說了陛下的意思嗎?你怎么還是沉不住氣…” “…我不甘心!”弗列德一把抓住自己的左肩,語帶憤恨地低吼道,“她不僅害我的肩膀落下后遺癥,還害我在軍中成了個笑柄!”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艾伯特:“艾伯特!你得幫我!我一定要除掉那個女人!” 艾伯特臉上再次露出為難的表情,弗列德是他的表弟,兩個人感情向來很好,看見弗列德受苦他也很不好受,可是奧蘿拉.巴倫德是重要的俘虜,他不可能違逆陛下的意思對她動什么歪腦筋。 “唉,弗列德,復(fù)仇的事情不急于一時,陛下留著巴倫德也是因為還有用,你現(xiàn)在先動她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陛下不動怒才怪,你先把這次鞭刑撐過去,好好養(yǎng)傷,我會留意巴倫德那邊的動靜,以后再從長計議?!?/br> 艾伯特?fù)u了搖頭走出審訊室,只留下弗列德在里面也不知想些什么,過了許久都還未從地牢離開。 ……………………………………………………………………… “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順便把泰莎請過來?!?/br> 在侍從們把夏如嫣放到偏殿后,澤西亞開口下了第一道指示,但就在侍從們走到門口時他又突然叫住了他們:“等等,不必叫泰莎了,去把藥箱拿過來,再取些干凈的紗布。” “是,陛下?!?/br> 侍從恭敬地退了出去,澤西亞這才將視線投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少女,他緩緩走到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頰,開始回想那雙緊閉的眼睛睜開時有多明亮動人。他又開始無意識地轉(zhuǎn)動手上的戒指,之前曾得到密報說奧蘿拉.巴倫德身上有用特殊秘法繪制的圖倫特布地下軍事密道,他本來想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談?wù)?,如果能勸降?dāng)然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從她口中套些線索出來。既然是秘法那必定有特殊之處,如果貿(mào)然行動令她提前毀去地圖就得不償失了,況且他并不確定,那所謂的地圖在人死之后還能不能顯現(xiàn)出來,而最重要的是,這件事除了他和來報的探子,沒有任何人知道。 “陛下,您要的東西取來了?!?/br> “嗯,放那兒你就退下吧?!?/br> “是,陛下?!?/br> 澤西亞將藥箱拿過來放到床邊,他看著昏迷的少女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把手伸向了她的領(lǐng)口,他一點點解開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細(xì)膩的肌膚隨著衣襟的散開慢慢露了出來。但澤西亞此時無暇欣賞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