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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嘴唇上,覺得氣色似乎好多了,她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對塔拉說:“陛下在哪兒?我能去找他嗎?” “當(dāng)然可以!” 塔拉忙不迭地點(diǎn)頭,從梳妝臺的抽屜里取出一枚徽章放到夏如嫣手中:“巴倫德小姐,這是剛才陛下讓我交給您的,拿著這個您可以在宮中暢通無阻。” 夏如嫣看著手里的徽章,睫毛顫了顫,眸子隱有水光閃過,她將手握緊,對塔拉說:“帶我去見陛下?!?/br> 寬敞的議事廳中,大臣們正積極商討政事,而坐在首位的澤西亞卻一手托腮一手輕輕敲擊著桌面,他的雙眸沒有聚焦,顯然是在走神。 耳畔回響著大臣們的聲音,澤西亞腦海中卻總是不經(jīng)意閃過少女之前哭泣的樣子,她的每一滴眼淚都仿佛是烙在他的心臟上,直到現(xiàn)在他的胸口都還有些隱隱的灼痛。 “陛下,陛下?” 澤西亞回過神,發(fā)現(xiàn)大臣們齊刷刷地盯著他,他捏了捏鼻梁,淡淡地說:“先散會吧,明天再議?!?/br> 夏如嫣來到議事廳門口時,大臣們正陸續(xù)從里面出來,她站到一邊垂下頭,經(jīng)過她跟前的大臣們都好奇地打量她,顯然不認(rèn)識這是哪家的小姐。 “巴倫德?” 一雙腳停在夏如嫣身前,她抬起頭,面前站著的居然是弗列德,他臉上的表情好像是看見鬼一樣,似乎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么她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的聲音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頓時無數(shù)視線聚焦在夏如嫣身上,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弗列德,又見到他了,這個跟原主和她都有仇的男人。 “你怎么會…” “弗列德!” 弗列德指著夏如嫣正要大聲質(zhì)問,艾伯特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他的話,然后架起他的胳膊將他拉著往外面走,嘴里還一邊小聲說著些什么,弗列德本來想掙脫,卻在聽見他說的話之后硬生生住了口,兩個人拉拉扯扯地往外面去了。 夏如嫣淡淡看了兩個人的背影一眼,視線從還未離開的人臉上一一掃過,那些人連忙將目光移開,快步走了出去,但她依舊能感覺到他們還在用余光偷偷注視她。 等人終于走光,夏如嫣才站到議事廳門口,侍衛(wèi)們之前就看過她手里的徽章,所以并沒有進(jìn)行任何阻擾,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了議事廳的門。 ———————————————————————————————————————— 上個月特別的忙,也因此斷更幾次,非常謝謝我可愛的小天使們的理解,之前加更了一次,周末就再加更一次好啦,大家說星期六加更還是星期天加更呀?(^.^) 戰(zhàn)俘(十七)(H) 夏如嫣敲了兩下門,幾秒鐘之后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進(jìn)來。” 她推開門進(jìn)去,澤西亞正坐在議會桌前,他似乎正在沉思,并沒有在意進(jìn)來是誰,夏如嫣反手將門合上,猶豫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大約是沉默的時間太久,澤西亞疑惑地抬起頭,看見是夏如嫣時立刻站起身,手肘不慎把旁邊的被子撞翻在桌上,水灑了一大片,澤西亞卻毫不自知,他驚訝地說:“奧蘿拉,你怎么來了?”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大步走過去握起她的手,眉頭微蹙:“是出了什么事嗎?” 夏如嫣心里有點(diǎn)忐忑,當(dāng)知道自己之前的怒火來得多么荒唐之后,她現(xiàn)在面對這個男人其實(shí)是有點(diǎn)心虛的,她垂著頭不敢看他,輕聲說:“…沒出什么事?!?/br> “那你怎么突然過來?”澤西亞的語氣有那么一點(diǎn)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夏如嫣咬了咬唇:“我…我知道之前是我誤會你…” 澤西亞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主動說這個,夏如嫣的頭埋得更深了,繼續(xù)說:“對不起…” “不,奧蘿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br> 澤西亞攬住她的腰,充滿歉意地望著她:“圖倫特布的事情一直瞞著你是我不對,我怕你承受不了打擊,因?yàn)槲仪宄闶嵌嗝瓷類勰愕膰摇?/br> 夏如嫣面上一僵,心里有點(diǎn)尷尬,要知道愛國什么的是她隨口扯的,她對圖倫特布又沒有任何感情,如果她能早點(diǎn)看到那些劇情碎片壓根兒不可能說那樣的話,想到這兒她又恨起弗列德來,要不是他中途打岔,她用得著這么天天猜來猜去跟自己過不去嗎? “我現(xiàn)在知道了,既然圖倫特布已經(jīng)放棄了我…”夏如嫣苦笑,幾分無奈幾分自嘲,“那么我也沒有任何其他的義務(wù)了?!?/br> 聽到她的話澤西亞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后而來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心疼,他將她擁進(jìn)懷里,親吻著她的發(fā)絲,低聲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