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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抬起一雙清冷的眸子道:“娘娘,今日臣前來是有要事相商?!?/br> 夏如嫣努力讓表情保持平靜,用冷淡的語氣問:“不知是何事?” 傅長卿便道:“娘娘,皇上今年虛歲也十五了,是時候冊立皇后了?!?/br> “皇后?” 夏如嫣大感意外,她完全沒想到傅長卿要說的竟然是這個,要知道原劇情里面直到趙恒被下藥弄廢,傅長卿都從未說過要為他選皇后,怎么因?yàn)樗牡絹韯∏橛职l(fā)生改變了嗎? “是的,皇后之事應(yīng)該提上日程了,娘娘是后宮之主,這事還得娘娘來主持cao辦,臣回頭讓人把京中適齡閨秀的畫像和家世等詳情送來給娘娘過目?!?/br> 傅長卿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她,幽深的目光讓夏如嫣覺得頗為不自在,她咳了兩聲正要說話,就見傅長卿皺眉道:“娘娘身子還未好?” 夏如嫣一怔,聽他又道:“是宮人伺候不周還是御醫(yī)開的藥方不對?過了這么久娘娘竟還在咳嗽,臣那里有……” 他沒說完,夏如嫣連忙打斷道:“本宮已經(jīng)好了,方才不過是清一下喉嚨而已,都督有心了?!?/br> 傅長卿的表情便僵在臉上,幾秒鐘后才恢復(fù)平常:“如此,是臣想多了?!?/br> 夏如嫣頭一回在他臉上看到類似尷尬的神情,正在心里偷笑,就聽他又說:“娘娘何故將臣派來的人攔在殿外?” 這下輪到夏如嫣表情僵住了,她撫了撫膝蓋上衣裙的褶皺道:“都督不用老是送東西來,那日本宮已經(jīng)收了你一塊暖玉了。” 那個裝暖玉的盒子夏如嫣打都沒打開過,回去就讓孫姑姑丟庫房里了,眼不見為凈。 傅長卿眸光微沉:“娘娘還在為那晚的事情生氣?” 聽他提起那晚,夏如嫣心跳當(dāng)即漏了一拍,她忙對孫姑姑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都督有話要說?!?/br> 見宮人們都出去了,前殿里只留她和傅長卿兩人,夏如嫣才羞惱地瞪著他道:“都督還好意思提那晚?難道你覺得本宮不該生氣?” 她怎么說也是個女子,他居然一言不合就扒她衣服,這完全是在毀她清白,若是原主恐怕都要羞憤得自盡了! 傅長卿默了片刻,站起身對夏如嫣施了一禮道:“那日是臣冒犯了娘娘,誤以為娘娘是細(xì)作假扮,是臣的錯,還請娘娘恕罪?!?/br> “做過的事情說句恕罪就完了?”夏如嫣忿忿地道,“那日你對我那樣,根本就是…” 她咬了咬唇,有點(diǎn)說不下去,回想起那天自己被他看了個光,夏如嫣的耳朵尖又開始發(fā)紅了,她恨恨剜了他一眼,將頭別開道:“就算你是個太監(jiān),也不能隨意對女子做那樣的事情!” 她說完后傅長卿半晌沒說話,夏如嫣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對太監(jiān)來說他們的身份就是最大的恥辱,她剛才那樣說該不會激怒傅長卿吧? 夏如嫣有點(diǎn)發(fā)虛,偷偷地轉(zhuǎn)回頭,發(fā)現(xiàn)傅長卿臉上正掛著一副古怪的表情,直到兩個人的視線撞上,他才垂下眸子沉聲道:“都是臣的錯,不知娘娘要如何才能原諒臣?” 夏如嫣一時間想不明白他剛才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看起來似乎不像是發(fā)怒,再聽到他說這種話心里總算有些解氣,高高在上的廠公居然求她原諒,看來傅長卿這個人也不是全然不講道理的。 只是他問她要怎么樣才能原諒他,她能說什么???她也想不出自己能提怎樣的要求,若硬要說的話,她希望他不要謀害趙恒,讓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做一輩子的皇帝,可是她能這樣說嗎?明顯不能。 于是夏如嫣便慢吞吞地道:“算了,本宮知道都督是為了皇上著想,只要都督盡心輔佐皇上就行了,別的…別的本宮也就不說什么了?!?/br> 傅長卿看了她一眼,拱手道:“輔佐皇上本就是臣的分內(nèi)之事,娘娘不必憂心?!?/br> 夏如嫣矜持地點(diǎn)點(diǎn)頭:“既如此便好,公公以后也切不可再對其他女子隨意做這樣的事情…” “臣從未對其他女子做過這樣的事情。”傅長卿打斷她,一雙鳳目凝視著夏如嫣,“臣只對娘娘做過這樣的事情?!?/br>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夏如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人怎么說話的呢?怎么聽怎么有歧義!她捏緊了手里的帕子,慌亂地站起身道:“本宮有些乏了,都督還請回吧。” 她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進(jìn)了后殿,完全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正深深地凝視著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傅長卿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大步離去。 ———————————————————————————————————— 傅長卿:我從不對其他女人耍流氓,我只對我媳婦兒耍流氓。 夏如嫣:你個太監(jiān)有什么資本耍流氓? 傅長卿:(解開了褲子) 今天沒吃上醋,明天吃!爭取兩天內(nèi)讓我們都督獻(xiàn)出自己的初吻! 廠公且慢(八) 廠公且慢(八) 自從那日的落荒而逃,夏如嫣有好幾天沒出去散心,傅長卿倒是又讓人送了不少東西過來,她也沒再拒絕,只是讓孫姑姑通通收到庫房里去。 這天天氣著實(shí)不錯,夏如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