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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了期末考試,徐遲都沒有來上課,他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林疏星才真的意識到,徐遲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像是空氣一般的存在。 可她把他弄丟了。 期末考試結(jié)束之后,平城又下了幾場大雪,壓垮了好幾座電壓箱,市中心的交通一度陷入癱瘓,整個城市白皚皚一片,凜寒又冷冽,沒有一點煙火氣。 林疏星自從放假就一直呆在家里,日子過得寡淡無味,給徐遲的消息已經(jīng)從三四條變成了幾百條。 電話也打了幾百通,從一開始的無人接聽,變成關(guān)機(jī),到最后便再也沒打通過。 后來,她也放棄了,消息沒再發(fā)過,電話也不再打,日子不咸不淡的過著,轉(zhuǎn)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這一天早上,林疏星跟往年一樣,跟林婉如一起去了周昭陽的爺爺奶奶家,跟那邊的長輩一起過年。 似乎每年都是這樣。 吃完年夜飯,長輩們坐在一起聊家常等春晚,小輩們領(lǐng)了紅包歡歡喜喜的去外邊放煙花。 林疏星跟著幾個小孩子在外面溜達(dá)。 她沒去放煙花,坐在一旁看手機(jī),班級的小群里在聊天,消息刷的很快,隔幾分鐘就已經(jīng)是99 。 過了會。 許糯從qq上私聊她,“星星,新年快樂,晚上有時間嘛,要不要一塊出來去江邊看煙花跨年呀?” 不知道他們幾個是不是約好的。 許糯發(fā)完消息沒多久,林嘉讓、周一揚(yáng)還有班級里幾個經(jīng)常在一塊玩的男生都給她發(fā)了消息。 內(nèi)容差不多,都是約她出來一塊跨年。 林疏星啞然失笑,盛情難卻只好應(yīng)下,給許糯回了消息,“好,我先回去和家里人說一聲,過會去找你們。” 許糯也很快回了,“好噠!” 她笑了笑沒再回,眼睫垂下來,點開聊天頁面置頂?shù)牧奶炜?,手指敲著鍵盤,打下幾個字。 “徐遲,新年快樂?!?/br> 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回復(fù)。 林疏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把手機(jī)揣回兜里,喊住幾個正在放煙火的小孩子一塊帶了回去。 家里的客廳傳來陣陣笑聲。 她沒進(jìn)去,看著那幾個小孩進(jìn)了屋,才摸出手機(jī)給林婉如發(fā)了條消息,“同學(xué)找我有事,我先回市區(qū)了?!?/br> 那邊隔了幾分鐘才回,只有冷冷淡淡的三個字,“知道了?!?/br> 林疏星沒再回復(fù),靜靜的站在外面,聽著里面的歡聲笑語,仿佛自己是個外來人。 這斑斕的萬家燈火,沒有一盞是為她點的。 上了市區(qū)的高架。 林疏星給許糯發(fā)了消息,片刻,那邊發(fā)過來一個定位,地點是步行街的一家ktv。 她把地址報給了司機(jī)。 大年夜,高架上的車堵成長流,出租車停停走走,緩慢挪動,用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才到地方。 ktv里歌聲喧雜,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酒精的味道。 林嘉讓他們在三樓的包廂,林疏星過去的時候,隔著一層木門都能聽見他們的說話聲。 “我還有一張牌,哎嗨,我就不能你們還能翻盤不成?!?/br> “滾你丫的?!?/br> “……” 林疏星輕笑了聲,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jìn)去,靠門邊的林嘉讓回頭看過來,唇邊笑意明顯,“唉喲我的大班長,你可終于是到了,再不來,我們幾個可是要開飛機(jī)去接你了?!?/br> 包廂里哄笑一陣。 她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大好意思,“路上有點堵?!?/br> “沒事沒事,來了就成?!绷旨巫尠咽掷锏呐仆郎弦粊G,起身抻了個懶腰,“你們玩,我去上個廁所?!?/br> “你丫能不能把這牌打完再去?” “不好意思,不能?!?/br> …… 一大群人在包廂四周坐下。 林疏星和許糯坐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聊天。 過了幾分鐘。 服務(wù)員進(jìn)來送新的果盤和酒水,完了之后,笑著道,“祝大家新年快樂,玩得愉快?!?/br> 包廂里幾個男生嘻嘻哈哈的應(yīng)道,“小jiejie,新年快樂?!?/br> 服務(wù)員笑著走了出去。 張子浩吃著水果,往門口巴望了一眼,皺眉隨口道,“這他媽林嘉讓怎么還不回來?”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回應(yīng)。 “死耗子,你他媽又背著說我什么壞話呢?” “……” 林疏星笑了聲,偏過頭朝門口看去,倏地對上一道熟悉的目光,整個人都愣住了。 包廂的里燈光明亮,空調(diào)的熱風(fēng)呼呼的吹著。 他站在那里,沒挪過視線。 將近大半個月了無音信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在她眼前,林疏星心里哽著,有什么從里面冒了出來。 包廂里安靜的過分。 她不知所措的咬著唇瓣,呼吸變得沉重,去拿杯子的手微微發(fā)抖,沒拿穩(wěn),飲料灑了出來,手忙腳亂之中又碰倒酒瓶。 尖銳刺耳的聲音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 林疏星垂著頭,極快的抹了抹眼睛,站起來的時候,動作很急,像是落荒而逃,“不好意思,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