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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的手臂就翻過了身去背對他。 伊瑞尼斯的手臂停在半空中,有些尷尬。 最終他還是落了下來,狠狠的把以諾掰了過來往懷中一摟,以諾掙了一下沒掙開,兩人就以一個奇怪糾結(jié)的姿勢躺在一起。伊瑞尼斯的下巴壓著以諾的頭頂,以諾無奈地說:“你要憋死我了?!?/br> “為什么對我們的關(guān)系避而不談?”伊瑞尼斯說,“我已經(jīng)把所有麻煩都處理好了?!?/br> 以諾嘆氣:“那你為什么當初不選擇告訴我或者處理掉呢?我不認為這些事情都可以用一個邏輯去概括。事實就是如此,我覺得沒必要了,隨你怎么想。還有,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放了我的朋友?” “那個身份不明的向?qū)???/br> “他是我的朋友!” 伊瑞尼斯想了想,說:“在我們重新綁定之后確認你的身體沒有因為他的非法醫(yī)療手段而有任何的不適,我會叫科林放了他?!?/br> 以諾覺得這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以前他求著伊瑞尼斯與他綁定,即便有了實質(zhì)的結(jié)果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仍舊是不能見光的。而現(xiàn)在,他們合法注冊了,可是僅僅只有一個名義而已,綁定的標記在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淡,就連嘉德洛都認為他是一個單身的哨兵。很多事情似乎反過來了,一個標記成了他們兩個人心中各自耿耿于懷的事情。 “這樣呀。”以諾從伊瑞尼斯的懷里稍微退出來一點,手指挑開了伊瑞尼斯的睡衣扣子露出了胸膛,他的手臂攀附了上去像是要擁抱伊瑞尼斯一樣,伸出舌頭細細舔了舔伊瑞尼斯的脖子。 溫熱的濕意爬滿了全身,伊瑞尼斯卻行動迅捷的與以諾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你做什么?” “綁定?!币灾Z說,“不然呢?你們會放了他吧?” 后面一句話讓伊瑞尼斯相當不滿,以諾可以為了一個所謂的朋友做到如此地步,他是重視對方還是輕視自己?伊瑞尼斯不想深想。 以諾已經(jīng)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沒有做多少心理斗爭的樣子。人類與動物不同,不必漫長等候春天,而是隨時隨地可以進入發(fā)情的狀態(tài),這跟心境與感情都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是非常純粹的生理反應(yīng)。 “以諾,我想你該知道?!币寥鹉崴沟暮粑戎爸亓艘稽c,“綁定關(guān)系是雙方自愿的,沒有一方可以強迫另外一方?!?/br> 以諾在伊瑞尼斯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嘴唇曖昧的順著他鮮明的五官輪廓往下走,最后在伊瑞尼斯的嘴角處停了下來,“我沒有強迫你?!彼拇笸容p輕蹭了蹭伊瑞尼斯的胯下,身體貼著伊瑞尼斯,毫無隔絕的皮膚彼此觸碰,熱度逐漸的攀升。 伊瑞尼斯本意上不太想在這么擰巴的情況下跟以諾發(fā)生關(guān)系,然而一想到尚未重新確定關(guān)系的以諾就像一個隨時都會跑的野獸崽子一樣,伊瑞尼斯就不想估計那么多了。比如今天晚上的事情,遠離王都遠離政治中心的以諾可能已經(jīng)忘記了塞維爾家族,那時候塞維爾還沒有當上總理,而嘉德洛也還在向?qū)W(xué)院里學(xué)習(xí),然而時局變換就是這么的快。伊瑞尼斯曾在向?qū)W(xué)院開過講座,那時候他見過嘉德洛,他一眼能看出這個年輕的向?qū)в兄c生俱來的天賦與智慧,只是他實在不太討人喜歡罷了,聰明的令伊瑞尼斯覺得反感。 他不知道嘉德洛接近以諾是一個意外還是別有用心,無論哪種條件預(yù)設(shè)都叫伊瑞尼斯感到不安。 他需要確定以諾是屬于他的,僅此而已。 這場交歡變的極有目的性,散發(fā)著詭艷的氛圍。伊瑞尼斯反客為主把以諾壓在了床上,夜晚有些悶熱,以諾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把月光也映的柔和。外輪廓線緊緊包裹著他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伊瑞尼斯的手從以諾的手臂滑向了肩頭,每一寸都不放過。 掌心接觸到的膚質(zhì)被時間打磨的不像少年時期那么細膩,可似乎更加具有性感的魅力。伊瑞尼斯低頭吻住了以諾,身體嵌在以諾的雙腿之間,用自己胯間的硬物摩擦頂撞著以諾的下身,臀部緩慢的畫著圓圈。以諾的情緒很快被調(diào)動了起來,渾身火熱,呼吸都不太連貫了。 rou體與布料之間的擦蹭,交換口液的yin靡水聲,毫無節(jié)奏的呼吸,仿佛一切都如當年那般濃情熾熱。 “不……不用這樣。”以諾終于找到了說話的機會,“還是直奔主題吧?!?/br> “你永遠都是這么急性子?!币寥鹉崴挂痪湓挼莱隽颂鹈鄣倪^往。以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重了許多,少時脾氣非常的急,說風就是雨,恨不得風風火火,連zuoai也是。他年輕又有精力,在床上與伊瑞尼斯纏綿像是怎么也不夠一樣,伊瑞尼斯倒是有閑心陪他玩,看他莽莽撞撞的覺得可愛,看他熱情如火又覺得性感。 哨兵的荷爾蒙彌漫在整個房間里散都散不出去,向?qū)Υ烁兄壬?。他像是被下了迷魂藥一樣吻便了以諾的全身,最后掰開了以諾的雙腿,用舌尖觸碰那個禁閉的xiaoxue。以諾倒吸一口氣,這樣的刺激叫他生起了羞恥的快感,他的腿不由自主的想夾緊,卻被伊瑞尼斯掰的更開。 “啊……” 伊瑞尼斯舔弄著以諾的后xue,舌頭滑出來照顧到了上面的囊袋,以諾覺得好像自己的精神都被舔過了一樣,一陣緊張之后是滲透到四肢百骸的銷魂。哨兵五感異常發(fā)達,連在床上頭無法逃過。 “別舔了!別折磨我!”以諾叫出了聲,他怕自己窒息融化,因為那種性刺激可以在他身上無限放大再依次疊加。他相信伊瑞尼斯也是知道的,往常伊瑞尼斯會釋放一點精神力削弱他的感受力叫他不至于興奮過頭,但這一次以諾只是被挑逗后面就仿佛要爆炸一樣。 伊瑞尼斯一定是故意的。 “好?!币寥鹉崴怪逼鹕碜樱瑩Q了手指插入到以諾的體內(nèi)。腸壁溫柔的把手指包裹住,順著手指的動作慢慢蠕動。他可以不用指腹去尋找以諾身體里的敏感點,精神觸絲已經(jīng)捆滿了以諾的每一個細胞。伊瑞尼斯只要稍微有一個想法,那么就可以付諸到以諾的身上。 兩根手指不斷的在腸道里開合,把內(nèi)壁擴張到了足夠容納他的程度。以諾渾身是含的癱在濡濕的床單上,快感對他而言宛如狂風暴雨,在當伊瑞尼斯的手指離開之后,他甚至用自己的膝蓋內(nèi)側(cè)去蹭伊瑞尼斯的腰。 “別這么對我……”他喃喃呻吟,“我不想。” 他以為伊瑞尼斯是在用這種方法羞辱他踐踏他,是啊,他無論面上對伊瑞尼斯表現(xiàn)的多么不在乎,可還不是在這種時候乖乖的臣服在伊瑞尼斯的身下么?哨兵無法控制自己過分發(fā)達的身體機能,亦無法在精神上與這個向?qū)ё鋈魏慰购狻?/br> guitou在濕潤的xiaoxue外面滑動試探,以諾閉上了眼睛,連大腿根的肌rou都繃緊了,小腹在呼吸的帶動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