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余寺言的笑容清爽又耀眼,讓人覺得很溫馨治愈。可是,余大明星全然不顧別人死活,全場亂放電,引得現(xiàn)場女工作人員在心里叫出了土撥鼠部落,男工作人員的在心里發(fā)誓晚上不吃晚飯要去吃(擼)鐵。 秋風(fēng)乍起,絲絲縷縷的清涼推開酷熱悄無聲息占據(jù)主導(dǎo),南嫣身穿一件白色法式連衣裙,一字心機設(shè)計讓她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完美的剪裁讓她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 不認識她的學(xué)生都以為這是哪個系的系花,她平日里畫的都是裸妝,今天用了點色彩,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迷人的自信。 “師兄,”南嫣嫻熟地推開陸胥白的辦公室門。 陸胥白看著手機頁面,淡淡招呼:“來了?” 南嫣發(fā)現(xiàn)從她進來起,陸胥白盯這個這個頁面已經(jīng)超過十秒了。以他的閱讀習(xí)慣沒有用電子滾動已是異常,從后方書架玻璃的反光可以看到這是張娛樂板塊的資訊。 她愣了下,眉頭微皺,不過很快被掩了下去。 南嫣笑靨如花的湊上去,溫柔笑道:“師兄,看什么這么入迷,與南嫣分享下唄?!?/br> 陸胥白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躲閃,心情甚好的將手機展示給她,南嫣的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與屏幕里的人互相對視。 她暗暗調(diào)整呼吸,垂目道:“余寺言啊…我是他的鐵桿粉絲。” 可不是嗎? 應(yīng)該沒有哪個粉絲會有自己這般了解他!從他出道前就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越了解越想不通陸胥白怎么會對這種男人動心。 陸胥白隨意的問了句,“你還追星?” “怎么啦?我怎么就不能追星了?!蹦湘虌舌恋溃骸伴L得帥,自然惹女孩子喜歡咯!” 陸胥白想到某人早上讓他喂的那只鸚鵡,以及當(dāng)他用自己的生日打開帥哥家門,蟄瞎自己雙眼的大黃蜂。 他當(dāng)時就有些想不通余寺言作為一個有點名氣的“名人”,為什么這么幼稚? 再當(dāng)他與陽臺上名喚狗蛋的亞馬遜鸚鵡面面相覷時,他再次想不通為什么這只鸚鵡天天罵他,他居然還來給它送食? “陸胥白你個大傻|逼!”狗蛋見到陌生人,害怕得聲音都有些發(fā)顫,為了和這個個子很高的男人示威,可憐鸚大爺不惜以破音來捍衛(wèi)自己的地位。 陸胥白:“是誰教你說的?” 問完后又覺得自己問得很無聊。 除了那人還能有誰?于是又換了個問題,“你生日真的是8月12?” 狗蛋撲騰著一邊的翅膀企圖扇過來,奈何被腳上的鐵鏈又拽了回去。陸胥白看見他和某人一樣蠢,止不住感慨,環(huán)境的影響有時會勝過遺傳的基因。 “你爸爸叫我來給你喂食,但是我又不想喂,你來說兩句好聽的,讓我改變心意?”陸胥白說完吹了聲口哨。 鸚鵡歪著頭看他,見他拿著自己的吃食,激動得又來了句:“陸胥白你個大傻|逼!” 陸胥白:“……” “陸教授,晨練時間到?!毙⌒馁N心的打斷了陸胥白凝固。 最后陸教授在餓死它和撐死它之間選擇了撐死它,他把狗蛋的小食盒上倒?jié)M了谷粒,還惡狠狠把他的小水瓶灌滿了水。 這不一下課,陸教授突發(fā)奇想想研究下亞馬遜鸚鵡的基因構(gòu)造及智商開發(fā),研究著研究著就聯(lián)想到了余寺言,想著想著就變成了研究余寺言去了。 所以,并不是學(xué)神天生專注,而是他暫時還沒呢遇到讓他分心的點罷了。 這才有了南嫣踩著點兒來找陸胥白,后者一反常態(tài)的再看娛樂新聞,當(dāng)然,前者不知道里面的緣由,后者不會解釋里頭緣由。 “嘖嘖,余寺言和李梵還真是相配呢,單純從兩人的顏值來看,絕對的養(yǎng)眼?!蹦湘陶Z氣像是無意間看見的調(diào)侃,眼睛卻一直黏在陸胥白面無表情的臉上。 確認對方聽到這話還是沒什么表情之后,她的語氣更加輕松些:“不過,他以前談的對象顏值都很高,更是在二三代們那兒很受歡迎呢?!?/br> 陸胥白淡淡道:“你還挺了解?!?/br> “我可是他的鐵粉喲!”南嫣笑著回:“我們都認為這次他與李梵應(yīng)該能成。” 她說這話的時,陸胥白的劍眉幾不可聞的跳了下,盡管他的直覺告訴他,余寺言和這個女演員在一起的可能性還沒有那個常常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大背頭男人高,可還是覺得一上午的好心情大打了折扣。 南嫣見陸胥白情緒沒有什么起伏,在這一瞬,為自己多想感到自責(zé),繼而又開心起來。 是的,就算陸胥白喜歡男人,這么多年全世界那么多頂尖級男人向他示愛,沒見答應(yīng)過誰。要說是外表的原因,那些上哈佛劍橋的歐美帥哥要顏有顏要才有才,要說膚色原因,他身邊不乏有亞裔財閥的二代們,也沒見他與誰私底下走得近過。 要說他喜歡女人吧,更不太可能,這么些年前仆后繼的女人還少嗎? 單想通過她來認識陸胥白的就數(shù)不勝數(shù)了,更別說那些想通過其他途徑的。 就像現(xiàn)在,學(xué)校醫(yī)院的師生想要接近他的就可以繞江北學(xué)院一圈了,他的出現(xiàn),對于拔高學(xué)院女性對另一半的要求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會鐘情于一個空有其表的男花瓶?南嫣打死都不相信,可她記得他倆的高中時期。所有的心思在南嫣腦海中盤旋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