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愛到說不出那句恨。 政遲的沉默讓殷姚只能苦澀地笑著,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張開雙腿呻吟著接受他給的折磨。愛不愛殷姚。 他不知道。 他不愛越遙。 他愛的不是越遙,他愛的是【自己被愛著】這件事本身,愛得是第一次有人將他放置在自己生命之前,病態(tài)癡迷他人依賴的自己無法抗拒這個事實,在發(fā)現(xiàn)越遙的背叛之后,他其實沒有太多別的情緒,只是好奇越遙會如何做選擇。 如果他選擇自己,那么欣然接受,如果他還是選擇背叛,那就殺了他。 最終,越遙選擇為別人付諸生命,他扣下扳機的時候?qū)嵲谑鞘翗O,因為覺得惱怒,所以美化了記憶中的越遙,繼而神化了這份其實沒什么底蘊的'愛情'。一年后得知越遙還活著的時候,他并不憤怒,甚至沒有那么意外。更別提痛心疾首。 他遇見了殷姚﹣﹣像只無畏愚蠢的小動物一般義無反顧地?fù)湓谧约荷砩希菑埡驮竭b極其相似的臉,自然而然地勾起他被拋棄憤怒,他確實是有報復(fù)的意圖,在殷姚那自我奉獻式廉價的愛情中,他表現(xiàn)的惡劣又殘忍。即便知道了越遙的存在,他還是留在自己身邊,他不覺得如何感動,他只覺得可笑。真是下賤。 一步一步走到這位置上,他移除了多少擋在面前的人,不是每一個都該死,也不是每一個都有罪。不冷血無情,也活不到現(xiàn)在,沒那么年輕了,還做著虛幻的詭夢。 但第一次,也是頭一次。 政遲看著身下殘破的殷姚。 "政遲……"他乖極了,一直都那么乖巧,偶爾自以為挑釁或違拗也不過小打小鬧。 "到底是哪里……為什么、嗯、嗯啊慢點!求你慢點……" 殷姚被顛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但還是支離破碎地找著呼吸的縫隙問政遲問題。 想知道為什么自己比不上越遙。想知道為什么政遲不愛他,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總是那么賤,一次又一次的,被弄的那么疼,還要留在他身邊。 政遲含吻著他的唇舌,但似乎換另一個人也能在他掌中承接著縱溺又深情的撫慰。殷姚乖巧地眨掉眼睫上的淚,仰起頭又張開嘴。他很好哄,好哄極了,一點點甜頭就能讓他那么高興。 政遲舔了舔唇,欲望和詭秘的興奮夾雜在一起,依舊一言不發(fā),捏著腿根,將雙腿分開到極致,又狠又重地將交合處擊打至啪啪作響,殷姚叫得失了調(diào),猛烈的刺激讓他像是被傻了一樣,雙目無神地,連哭都忘了,除了yin叫什么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嗯啊﹣-"殷姚被最后一下頂?shù)幕觑w魄散,上面的yinjing猛地一彈,射在自己胸口,和后xue一起高潮,快感鋒利的像刀子扎進神經(jīng),快感沖得他眼冒金星,被撞擠過后的rou道爛熟松軟,濕得不成樣子。 他承受著如此猛烈的內(nèi)射,感覺要被沉呼呼的濃精徹底灌滿。只覺得政遲永無止境地插了不可思議的深處,高潮過后的身體有些過欲地麻木,反而消化了不少痛感。 殷姚迷蒙地粗喘著氣,癱軟著被他抱在懷里。在耳鳴中,他好像聽見政遲低聲說話了,像是嗤笑,又像逗弄,就湊在他耳邊。 "不愛。" 第26章 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脾氣的玩具 “還以為今天見不著您呢!不想陳總竟如此給面子?!?/br> 陳韓峰笑了笑,“怎會,您叫局哪一次我們沒赴邀。最近幾件事情辦的利落,大領(lǐng)導(dǎo)高興,管的沒以前那么嚴(yán)苛而已。” 眾人紛紛舉杯,雖然喝的是洋酒,但國人這酒桌上的習(xí)慣還是走哪兒都一樣。 好在這挑的地方的東家選了個包間,雖然不倫不類地?zé)狒[,但細(xì)看桌面上擺著的好東西,條條道道金光璀璨的,叫人花了眼。尤其是那捆著白絲帶的羅曼尼,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 齊聚一廳十分熱鬧,但其實大伙沒人放得開,笑聲都有收斂著,雖然三三兩兩相互交談你來我往的,但注意力其實都暗搓搓地放在上位。 政遲身邊一左一右的位置安排的極不妥帖,但也沒人敢說什么。 他左手邊是海關(guān)的二把手,今天也是他做東,二人就最近的事神色淡淡地閑談私話,右邊則是安靜喝酒的殷姚。 那是個什么身份,眾人心里都清楚。在坐的諸位高干商首見他坐在自己上頭,心里難免有些不痛快,這份不痛快除了不少鄙夷,再就是輕視。說實在的,輪誰上去都輪不到他坐那么高。 但人家東道也沒表現(xiàn)得不痛快,確實沒人好說什么。 能感受到總有視線往自己身上掃,像毛針一樣密密地刺著他。殷姚垂著眼,又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紅酒,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根本沒意識到,只是神色懶懶,整個人頹敗又蒼白,只有兩頰因醺意而淺淺地浮了層紅。 不久前見過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形似乎比之前更加薄軟。從前雖然也話少,但不像現(xiàn)在這樣一言不發(fā)光喝酒。 雖然速度慢,但是一杯又一杯。 “少喝點?!?/br> 殷姚聽他低聲發(fā)話,怔了怔,雖然神情有些可惜,但還是聽話地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 有人戲謔贊道,“二位感情真是……” 放下酒杯的殷姚沒什么表情,難看出他高興還是不高興。不主動與人交談,但也不像是情緒很低落的模樣,有人問他,他也會笑著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