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懷崽后被豪門反派盯上了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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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和護(hù)士推著病床走出來。 主治醫(yī)生摘下口罩,露出疲憊的面容,對陸萬鈞道:“內(nèi)出血暫時止住,病人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接下來的幾天至關(guān)重要,請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陸卓勛點點頭,“謝謝醫(yī)生?!?/br> “陸老先生,您也去休息吧,我們會全力救助陸先生?!?/br> 隔壁搶救室,手術(shù)中的牌子還亮著。 陸萬鈞搖搖頭,“不了,我家另一個孩子還在里面?!?/br>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躍出天際,萬道金光噴薄而出,透過走廊的窗戶,灑在醫(yī)院的走廊里。 燦爛的陽光沒能驅(qū)散人們臉上的陰霾,陸萬鈞已經(jīng)不記得他簽過幾道病危通知。 溫焓的搶救還在繼續(xù)。 啪! 電流輕微的響動聲后,搶救中的紅色燈牌終于熄滅。 陸萬鈞緩緩站起,在手術(shù)室門推開的同時,向前邁出一步,卻險些摔倒,被大李眼疾手快的扶住。 林爵滿身血氣,拉開口罩,大步走來,“陸伯伯,手術(shù)非常成功,溫焓脫離生命危險了!” 陸萬鈞瞬間老淚縱橫,“好,好,活著就好!快!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卓勛,快去!” 林爵一疊聲答應(yīng),向危重癥觀察室沖去。 觀察室內(nèi),各種儀器的聲響連成一片。 氧氣面罩下,陸卓勛蒼白的臉色透著青灰,靠呼吸機(jī)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生命體征,胸腔的自主呼吸動作幾乎沒有。 他的情況依舊危急。 臟器破裂和內(nèi)出血從外表看不出來,甚至病人自己都意識不到嚴(yán)重性,一旦發(fā)作卻兇險異常。 好在隨行醫(yī)生經(jīng)驗充足,在救護(hù)車上就采取措施,加上搶救及時,才險險吊住一條命。 攻擊的歹徒知道怎樣才能對人體造成最大傷害,明顯下了死手。 儀器屏幕上,幾條監(jiān)控曲線時時逼近臨界點。 林爵拿起觀察記錄查看,剛剛放松的心瞬間提起。 作為醫(yī)生,他很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也許就在下一分,或者下一秒,他的勛哥可能就沒了。 林爵彎下腰,“勛哥,我是林爵,溫焓剛剛脫離生命危險了,他就在隔壁,他在等你,你一定要醒來......” 明明知道床上的人不可能聽見,可現(xiàn)在只能靠陸卓勛的體質(zhì)和意志力熬過去。 林爵祈禱這個消息能吊住勛哥住最后一口氣,幫他度過這一關(guān)。 也許明明中自有天意,急切的警示聲漸漸平穩(wěn),變成有規(guī)律的滴答,監(jiān)控曲線慢慢回落。 林爵幾乎喜極而泣,“勛哥,溫焓、陸伯伯和小望都在外面等著,再堅持24小時,只要24小時,我保證你一定沒事。” 剛擦干眼淚,重癥觀察室的大門打開,剛剛一起并肩戰(zhàn)斗的醫(yī)護(hù)人員推著病床走進(jìn)來。 “林院,陸老先生讓把這位病人放到陸總房間?!?/br> 林爵趕忙上前幫忙,把溫焓的病床安置在陸卓勛旁邊。 兩張病床緊緊地挨在一起。 “勛哥,溫少也來了,他就在你旁邊,你如果挺不過去,第一個知道的人就是溫少,所以,勛哥,你一定要活下來。” 隨著時間推移,陸卓勛的生命體征不斷恢復(fù),雖然還處在較低水平,但起碼不再緊貼死亡線。 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同樣一直守在醫(yī)院的警察走上前,在大李和小李面前站定。 領(lǐng)頭的是個瘦高個,一身警服穿在身上十分有型。 大李和小李同時抬起頭,從醫(yī)院的長椅上站起身,“吳隊,添麻煩了” 吳隊,“客氣,走吧?!?/br> “警察同志,這是......?”陸萬鈞拄著拐杖走上前。 大李和小李的人品他信得過,“這兩個孩子一直很有分寸,絕不會做違法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現(xiàn)場的保鏢也湊上來,一個個神色焦急。 “陸董,我們哥倆可能涉及妨礙公務(wù),給您和陸總丟人了。” 大李朝陸萬鈞鞠了一躬,小李也跟著鞠躬。 “您要是不嫌棄我們,能不能等陸總醒后幫我們說說好話,就算把我們從保鏢隊伍里開除,也別攆我們出陸家。” 陸卓勛氣的用拐杖敲地面,“你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老爺子,您別氣,這兩個兄弟人不錯,就是救人心切,另外這次案件我們要移交緝毒那邊的兄弟,所有涉案人員,按流程要過去而做個記錄?!?/br> “毒?緝毒?”陸萬鈞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急道:“我這些孩子怎么和毒扯上關(guān)系?這到底怎么回事?!” “老爺子,老爺子,您別急,目前的案情我不方便透露,但相信您已經(jīng)聽說了,綁架犯是幾個緬國人,具體他們是怎么盯上陸卓勛和溫焓的,還在調(diào)查中,我可以跟您打包票,陸卓勛和溫焓只是受害者?!?/br> 陸萬鈞撫上心臟的位置,“謝謝,吳警官?!?/br> “您客氣,那我先帶這兩位去局里?!?/br> “大李、小李,卓勛那孩子從小脾氣大,我不一定能勸得動?!标懭f鈞一句話說完,再次順了順胸口。 聞言,大李和小李就是一怔。 不能作jian犯科,不能仗著本事做違法的事,這是陸卓勛的鐵律。 跟在陸卓勛身邊這么多年,陸總從來沒虧待過他倆,賺的錢也夠養(yǎng)老了。 大李和小李又是一鞠躬,錚錚鐵漢,再抬頭的時,眼中隱隱有淚光。 陸萬鈞:“哎!哎呀!你們這兩個孩子,怎么不聽我把話說完,這件事我勸不住,你們要找小焓,那還不是小焓一句話的事情?!?/br> “哎!知道了!陸董!”大李和小李瞬間大徹大悟,一抹臉,立馬跟著吳隊走了。 大李:“吳隊,我們哥倆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李:“我們一定好好反省,好好改造!” 吳隊:“......” 大李和小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陸萬鈞:“小三子!” “陸董?!币幻谝卤gS立馬上前行禮,“我只聽小李哥說過幾句,但前因后果大概能猜到?!?/br> “說說看?!?/br> “大李哥和小李哥趕到老街夜市時,一直聯(lián)系不上陸總和焓少,后來在停車場發(fā)現(xiàn)打斗的痕跡,立馬報了警,連同房車上調(diào)取的影像一起發(fā)給警察,結(jié)果這伙綁匪竟然是緝毒那邊的要犯,都是亡命之徒。大李哥和小李哥知道綁匪的位置后,打算先去救人,然后被警察按回去了,沒起沖突,但算擾亂公務(wù),另外......,警察不會懷疑大李和小李哥通風(fēng)報信吧!” “他們是報警人?!标懭f鈞嘆氣,“這兩個孩子?!?/br> 大李和小李不是忙中添亂,會自亂陣腳的主,警察找他們是因為案情過于重大,只要排除嫌疑,問題不大。 陸萬鈞對眾人一揮手,“都去休息!別在這兒熬著?!?/br> 眾人慢慢退出去,只留當(dāng)值的幾個保鏢沒有動。 然而不到十分鐘,剛剛走了多少,現(xiàn)在就又溜達(dá)回來多少。 陸萬鈞沒再攆人,只把陸小望放進(jìn)嬰兒車,哄小家伙先睡。 接下來的每一個小時都好似無比漫長的折磨,眾人不眠不休的守在病房外,迫切想聽到最新消息,又害怕聽到任何消息,心思一刻也難以放松。 從昨晚搶救開始,林爵一直親自盯著陸卓勛的情況。 24小時后,陸卓勛終于脫離生命危險。 他強(qiáng)悍的體魄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然而林爵卻知道,真正把他勛哥從鬼門關(guān)前拉回來的是溫焓。 經(jīng)過三天的觀察期,兩人被轉(zhuǎn)往濟(jì)華醫(yī)院。 挺過危險期的陸卓勛以驚人的速度蘇醒過來,簡直堪稱醫(yī)學(xué)奇跡,讓陸家上上下下欣喜不已。 濟(jì)華醫(yī)院頂層,特護(hù)病房。 兩張病床緊緊的貼在一起。 陸卓勛臉上依舊扣著氧氣面罩,胸腔的起伏明顯有了力道。 他艱難的抬起手,一點點向身邊的人伸去,終于如愿以償?shù)拿脚赃吶说氖种浮?/br> 點著點滴的手冰涼異常,陸卓勛心疼的整顆心都揪起來,只恨自己全身插滿的管子礙事,不能把人摟進(jìn)懷里。 “溫焓,你還記不記得這個房間,當(dāng)時你就是這樣,一直在這里睡著不肯醒來,你生陸小望的時候,何主任的頭發(fā)被你嚇掉一大把,你睡著不醒,何主任急的頭發(fā)又掉一大把,年紀(jì)不大的就禿成那樣,你呢?你一醒就帶著陸小望離家出走,連看都不看我一眼?!?/br> 陸卓勛的語氣幽怨無比,被打入冷宮八百年的厲鬼也不過如此,“我那時候又沒有結(jié)婚證,連個法律保障都沒有,你要甩我連個招呼都不打......” 趁著床上的人沒蘇醒,他顛倒黑白,說的跟真的一樣,連自己都要信了,一時好不委屈,差點把自己的眼淚說下來。 可能是陸卓勛瞎話說的太離譜,溫焓實在難以瞑目,居然提前蘇醒過來。 “陸卓勛......”溫焓氣若游絲的叫到。 陸卓勛立馬閉嘴。 身邊的聲音太過輕微,讓人一度以為是錯覺。 陸卓勛費力的調(diào)轉(zhuǎn)脖頸,去看身旁的人。 溫焓纖長如鴉羽般的睫毛簌簌抖動著,好像冬日蝴蝶殘破的翅膀,風(fēng)輕輕一吹就要散去。 陸卓勛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試探的叫了一聲,“溫焓?” 多日不曾開口,溫焓的嗓音異常沙啞,語氣卻堅定無比,“不是你說的那樣......” 算無遺策的陸總怎么也沒想到,溫焓會提前醒來,而他造謠居然造到正主面前,只好使出裝傻大法,“???” 溫焓緩緩重復(fù):“不是,你說的,那樣?!?/br> 這幾天,陸卓勛說的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