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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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 堵在門口的火箭頭讓經(jīng)理走了。 一群人圍到余魚邊上來,帶著酒氣和傻啦吧唧的憨氣。 “你是余少?華燕的那經(jīng)理,態(tài)度看到?jīng)],點頭哈腰的,這華燕是你家的嗎?” “哎喲,兄弟出風(fēng)頭了啊,深藏不漏這是?!?/br> “行啊,給哥幾個說說你的來頭嘛,咋他就叫你余少了啊,發(fā)達了可不要忘記兄弟啊?!?/br> 余魚站起來,不知從哪里拿了個話筒來。 “什么發(fā)達不發(fā)達的,現(xiàn)在有事要拜托各位弟兄了,唱個k喝個酒都是小事。” 她勾起唇,白嫩的臉在一群皮膚不太好的街溜子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六子在邊上眉頭皺起又舒展開來。 “什么余少,瞎叫的,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啊,認(rèn)識這么久了,有酒當(dāng)然請大家喝?!?/br> 她沒露怯,也沒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有錢人小孩身上的那種驕矜,卷起個笑容,里頭還帶了點羞澀和和氣,純良得很,然后她又扭頭握住六子的手。 六子只覺得自己的腕骨好像被細(xì)細(xì)的蛇纏住了似的,沒辦法,她手是又細(xì)又軟。 “我是跟六哥混的,很多事也跟著六哥學(xué)的?!?/br> 余魚說話相當(dāng)有水平。 六子本來就覺得余魚這么組局,那經(jīng)理來這么一出,她好像故意出風(fēng)頭似的。 但余魚這句話讓六子很舒坦。 “這么說話就不好了,有什么要幫忙的,哥幾個都在西街這邊?!?/br> 六子揚起個大大的笑容擔(dān)保。 眼里多少帶了點被恭維的得意。 * 這天華燕ktv的經(jīng)理連續(xù)打了三通電話。 一通給舒南,一通給周許年,最后一通給徐寧硯。 余景天的幾個義子都知道:余魚這天晚上在華燕ktv玩到深夜,聲色犬馬,晚上又去西街的景天酒店給那群狐朋狗友開了房,免費讓他們住。 這不得讓另外三人猶如吃了定心丸。 余魚不過是去西街混的,的確上不了什么臺面。 * 第二日早上,余景天沒有看到余魚。 舒南倒是主動道:“聽說他和幾個朋友很晚回西街的酒店了,現(xiàn)在估計還沒起。” 余景天有看向徐寧硯。 徐寧硯派人看著余魚,收到余景天的目光,徐寧硯才說:“華燕的經(jīng)理給我打電話了,他們確實到深夜從華燕ktv出去,去的西街的酒店入住了?!?/br> 余景天臉黑了下來。 餐桌上氣壓很低,而除了余景天外,餐桌上其他人的胃口都出奇地好。 * 從余魚到西街做板子樓的主管起,西街便總能看到以余魚為首的幾個街溜子四處走動。 板子樓一共有四十多棟房子。 她的辦事的場子,在華燕ktv和景天足浴之間。 這之間是一個三層的房子,第一層是正常的餐館,第二層是住宿,而三層則就是賭、博和女人,地下室也是賭、博。 余魚常常出沒的點,是一樓的前臺。 一個紅木柜子后面一處寬闊的場所,擺了三臺電腦,不過不是收銀的,收銀的柜臺在對面,這處地盤,就只有余魚和六子幾個人常常呆著。 余魚如果不是帶著六子這些人出去“巡邏”,就是穿著花襯衫,在紅木柜臺后面,安靜地觀察著來往各色的“顧客”。 對于這個新來“龍盤虎踞”之地的細(xì)皮嫩rou的小少爺,不少人都覺得很新奇。 這么瘦瘦白白,看起來挺文靜一年輕人,能有什么當(dāng)主管的能力。 六子也沒想到,余魚在ktv的一句六哥,就還真的帶他來做起了不是街溜子的活兒。 在知道余魚是余景天唯一的兒子之后,六子看余魚的眼神都變了。 余魚叫他六哥,他總覺得自己要折壽。 這天晚上,地下室的吵鬧聲讓六子耳朵疼,六子剛打瞌睡,就被一聲尖叫吵了醒來。 余魚總是用電腦在打字記錄著什么,偶爾掏出手機玩一玩俄羅斯方塊。 一個醉醺醺的壯漢,手里壓著一個女人,夾在腋下就要往外面走。 “放開我,殺人了!放開我!” 女人被扼住喉嚨,臉色已經(jīng)通紅了,在不停的掙扎,然而對比起那壯漢的力量,不值一提,如同被拎起的雞仔一樣。 這里當(dāng)然安插了很多維持治安的人。 余魚抬手把六子叫醒,等六子站起來的時候,暗處已經(jīng)撲出幾個人來,把那壯漢按住了。 “我和這個婊子的事你們管什么?不怕死敢動我?” 撲出來的幾個人倒也不是別人,而是原本沒事干的那群街溜子。 余魚穿著牛仔褲,花襯衫,手里還帶著一串佛珠。 “再罵一句試試?” 少年走出來,臉上沒什么表情。 那壯漢被按住了,但是這幾個白斬雞對他又沒什么震懾力。 聽到余魚的話,他獰笑一聲:“狗娘養(yǎng)的你敢動——” 他手里微動,正要從腰間摸出什么東西。 “砰”地一聲,余魚一個酒瓶子便敲在了他腦袋上。 場面寂靜了。 余魚站起來將另外半截酒瓶子丟在地上。 “動你怎么了?”她露出個和純良的笑容,歪著腦袋問。 “你再罵一句?”她又從邊上找了一塊板凳。 “把他翻過來?!眽褐膸讉€精神小伙已經(jīng)被現(xiàn)在余魚的氣勢給振奮得不行,三下五除二便讓人如同翻白的魚一樣打了個挺。 余魚從他手里扯出一把匕首。 起身一腳踩在這壯漢的胸膛上。 “來,再罵一句?!?/br> 六子打了個冷顫,總覺得有股冷風(fēng)吹到了他面門上。 第60章 六子的震撼 ◎10.6更新◎ 壯漢嘴里“嗬嗬”地發(fā)出破風(fēng)箱似的聲音。 而被解救出來的女人黑發(fā)因為汗?jié)n而黏在臉上??雌饋砗芾仟N。 女人只不過過來找自己的丈夫, 丈夫夜不歸宿,也聯(lián)系不到人,聽人說丈夫老是在這里出現(xiàn),她才晚上一個人摸索著找了過來。女人也稍微有點姿色, 盡管臉上多了很多因為疲憊而產(chǎn)生的紋路, 可也眉目標(biāo)致。 女人找人的時候, 沒想到有人看上了她。 當(dāng)場就邪笑著問她多少錢一晚上,她說了兩句反駁的嫌惡的話,便被男人甩了一巴掌。 這里的女人很多都做皮rou生意,尤其是二樓的那些女人, 壯漢沒什么錢,可脾氣壞,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他打心里認(rèn)為就是應(yīng)該在他手心里揉圓搓扁的玩意兒, 要是敢對他說一個“不”,那就得挨打。 被這壯漢夾著走的時候, 邊上竟然都是一群看著的人。 沒人來救她。 她以為總會有人過來幫忙,可從地下室被帶到一樓的大堂,更多的人冷眼旁觀, 或者雖然覺得不妥,可不想惹事,這壯漢打架鬧事不是一次兩次,沒人想為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出頭, 然后惹上一身麻煩。 只是女人沒想到, 真正救她, 為她出頭的, 居然是這么一個看起來瘦弱又年輕的少年。 可當(dāng)少年一酒瓶子上去的時候, 女人卻一點都沒覺得害怕,反而在呆愣過后眼底流露出幾分快意。 等少年的腳踩在那人的胸膛上的時候,女人咬著的牙關(guān)也松開了。 旁人看到余魚這平靜又殘忍的“敲打”,只感到一陣?yán)滹L(fēng)吹到面門上。 唯獨對這女人而言,余魚那瘦弱的身子在這一刻顯得無比挺拔與高大,甚至都帶上了一層圣潔的白光。 她在此刻,就像救世主。讓女人感到一陣暖風(fēng)吹到心里,也許是方才遭受的冷眼太多,她此刻竟然想要落下淚來。 余魚踩著壯漢的心口,腳底微微用力,壯漢的臉就泛起青白。 “怎么不說話了?” “啞巴了嗎?” 少年慢條斯理地問。 火箭頭一巴掌拍在這男人臉上,把男人的臉拍得歪向一邊。 “敢?guī)н@玩意到我的局里來,你說我該怎么回應(yīng)你?” 她用兩根細(xì)白的手指捏著匕首的根部,然后抬起來,從上而下對準(zhǔn)了他的面門,匕首搖搖欲墜,仿佛只要她稍微松開點力道,就會垂直朝著男人的面門落下,把他的腦袋釘個對穿。 男人原本還在掙扎,看清楚那匕首的尖尖正對著他的時候,瞬間安靜了下來。 火箭頭又是一個巴掌拍在了這壯漢臉上,把壯漢的臉拍得一歪,可這次壯漢卻沒有再露出那種桀驁不馴的兇狠氣:“咳咳,幾位大哥,我找女人又不是不給錢,你們別這樣對我,有話好好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