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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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說的時候他還半信半疑,直到聽人匯報說梁迢找人訂制地毯才覺得不對勁,梁迢什么時候是在意這種生活細節(jié)的人了? 一想到許方思居然就這么藏在梁迢身邊一個多月他就氣得想笑,這兩個人怎么還能碰在一起?這兩個人,到底是誰還在惦記誰?梁迢居然真的沒放下許方思? 靳惟笙說:“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見梁迢?” 許方思幾乎忘了呼吸,魔鬼般的話音鉆入大腦,后知后覺要跑,還沒站起來就被抓著手摔回地上,靳惟笙甩了甩扭到的手腕蹙眉:“上哪兒去?” 許方思不回答,爬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跑,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千萬不能被抓回去! 大腦還沒接受許妍去世的事實,他渾渾噩噩不肯相信,醫(yī)生明明說過只要接受治療許妍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還有新聞說他也死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應該好好跟梁迢說話的,可是,好好說又能說什么呢? 馬上就到門口了,許方思拼命地跑,然而一股大力襲來,靳惟笙捏著他的肩膀,一只手臂緊箍著一心向外沖的人,許方思拼命掙扎,毫無章法地咬了靳惟笙的虎口,他咬的十分用力,靳惟笙看到虎口處深刻的牙印時表情已經(jīng)相當狠厲。 激烈掙扎的許方思出了一身汗,房間里原本很輕微的信息素味道便從許方思的毛孔呼吸中溢出,帶著某種花香的氣泡酒味道從微弱到難以忽視,接連不斷從許方思身上散發(fā)出來。 靳惟笙專門找人定制過這個味道的香水,這個味道他們都很熟悉,許方思作為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這個味道除外。 眸光一動便看到許方思后頸堆疊的齒痕,已經(jīng)結痂了,看恢復程度可能過去有三五天,還有深深淺淺的吻痕,也快要消失。 三五天了,許方思身上至今還有沒有散盡的信息素,明明是他親手下的藥,明知道梁迢中招了卻沒離開家肯定是跟許方思一起度過的,可是靳惟笙依然憤怒。 三年前他逼許方思穿梁迢換在更衣室的衣服,他不止一次地用仿制的香水逗弄許方思,可是這一天他忽然間無比憤怒,想到許方思前不久和梁迢發(fā)生過什么不再感興趣,而是滔天的怒火。 他提著許方思的領口將他抵在墻上咬牙切齒:“敢背叛我,我是弄死你還是弄死他呢?” 被咬破見血的虎口同樣溢出微弱的信息素,兩種氣息混在一起幾乎構建出許方思所有的噩夢,他掙扎地更激烈,靳惟笙沒準備,又被揮到一拳,嘴角處傳來血腥味,這下他失去所有耐心,表情陰沉下來掐住許方思的脖子:“趁我還不想跟你計較,許方思,別不識抬舉!” 眼前因缺氧而模糊,一塊手帕被按到嘴上,刺鼻的氣息傳來,藥效很快發(fā)揮作用,許方思就這樣失去意識。 * 考慮到工作和許方思,酒店離工作室地址不遠,步行只需要七分鐘,李律早前離開之后就在工作室?guī)兔Y選簡歷,整個工作室都在加班,九點多的時候他接到梁迢消息叫他過去陪許方思聊會天,簡單給工作收尾后李律趕去酒店,在前臺拿了備用房卡上樓,打開門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李律以為許方思自己跑出去了,給梁迢發(fā)消息匯報說房間里沒人,梁迢沒有立刻回復,他在房間里轉了兩圈,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去了前臺調(diào)監(jiān)控,前臺說按規(guī)定不能隨意查看監(jiān)控,吵鬧間梁迢終于回電話了,酒店經(jīng)理也出來詢問情況,梁迢剛跟母親聊完就看到李律的消息說許方思不在房間,打電話過去,恰好聽到李律跟酒店工作人員爭執(zhí),他問:“怎么回事?” “梁哥,許老師不在房間,我出來看個監(jiān)控,他應該是自己出來去哪兒閑逛了吧?”李律猜測。 許方思很有可能是自己離開的,今天聊天的時候許方思明顯在回避他的問題,不排除恢復記憶的可能,從始至終,無論是錯認還是認出來,許方思都表達過想離開的意愿。 【??作者有話說】 快!去!找!老!婆?。?! 第26章 他命令許方思喜歡他 不過許方思再怎么想走梁迢也不可能放任他這個樣子在外面亂跑。 他讓李律先找,他馬上回去。 梁迢講完電話準備回酒店,引擎聲響起,刺眼的車燈照過來,江a0008靠邊停到了大門口,寧巖聽說老爺子身體不舒服連夜趕來,下車看到梁迢在門口,問:“梁爺爺怎么樣?” 梁迢說沒事,然后從堂哥手里拿過鑰匙:“哥,車子借我一下?!闭f著已經(jīng)從一側上車,寧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且有話要問,在車子掉頭的瞬間動作敏捷地躍上副駕駛,“干什么?” 梁迢答非所問:“我的車在停車場?!?/br> 看這心煩意亂的樣子就知道有事,梁家園子里安安靜靜不像有事,只能是因為那個beta了,上次也是這樣,三更半夜開著他的車上人家派出所耀武揚威去了。 寧巖嘖了一聲,帶著不耐煩:“又怎么了?” 梁迢說:“走丟了?!?/br> “丟了?”寧巖挑眉,緊接著笑了一聲,毫不留情戳穿梁迢可憐的自尊:“跑了吧?” 梁迢沉默。 “呵?!甭犝f梁迢撞了南墻寧巖心情大好,扣上安全帶仰面躺進座椅,梁迢心情明顯差勁,方才從別處吃了閉門羹的寧巖卻連語氣都輕快三分:“煮熟的鴨子還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