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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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澤是不是快放出來了?接下來是什么安排?跟那個叛國戰(zhàn)犯雙宿雙飛?” “溫教授是冤枉的!”林昭蹙眉語氣激動,又在片刻后撇過臉,冷冰冰道:“跟你有什么關系?” 寧巖卻在近前一步的時候停下,也沒說出林昭以為的關系他們私事的話,更沒做出逾矩的事情,只盯著林昭冷冰冰公事公辦:“林昭,你們最好,真的都沒問題?!?/br>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林昭站在原地張了張嘴,心口好似有一點微妙的憋悶,他聽說寧巖領了處分的事情,他把這歸咎于歉疚,總之目送寧巖離開然后扭頭回到紅頂建筑內,門口保安見狀關切詢問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林昭搖搖頭回辦公室。 梁迢踩著雪走到住院部,隨著樓層上升,走廊里的人越來越少,他走到病房門口,手術中的燈早已熄滅,推開門進去,許方思躺在病床上。 麻醉效應還沒過,許方思還沒醒,他脖子上纏著幾圈紗布,嘴唇臉頰都呈現(xiàn)一種幾乎透明的蒼白。 外面的天是烏壓壓的白,窗簾是烏壓壓的白,病床是烏壓壓的白,陷在被褥中的人亦是。 梁迢走過去才想起來抖掉身上的雪,半融化的雪撲簌簌落了一地很快徹底消失,他坐下,握住許方思的手覺得有點燙,差點喊護士進來,隨后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太涼,放在衣服里捂了捂才拿出來再一次握住那只沒有輸液的手,但還是涼,所以很快許方思就被反常的涼意弄得睜開眼。 視線由模糊到清晰,思緒也是,他看到梁迢。 梁迢握著他的手。 許方思扭了扭頭,感覺脖子上纏著紗布,麻醉還沒過,他感覺不到后頸的異物,也感覺不到疼,但是梁迢按著他肩膀的動作讓他確定某件事情已經發(fā)生,于是停下試探,安靜地躺好。 “梁迢。”他說。 很奇怪,他現(xiàn)在很清楚知道這是真的,也很明白梁迢就在他面前跟他面對面,但是他的心臟無端感覺到平靜,就好像早已停止搏動那樣平靜,眼前的梁迢活生生,還是他喜歡的人,但是他好像不會再悸動了那樣平靜,就好像過往三四年間的那些悸動都很遠了那樣平靜。 梁迢點點頭:“許方思。” 然后就是很長一段沉默,許方思是確然沒什么要說的了,梁迢明明打過腹稿,卻也在這一秒忘了要說什么。 最終只是一句很晚的:“新年了,新年快樂?!痹谶@一天已經過去一大半的時候。 許方思點點頭:“嗯……快樂……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說】 小許: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有點失望 手術沒做啊沒做,梁迢不會讓這種時期發(fā)生的?。ㄋ悦捅вH爹大腿233 第40章 出去散散步嗎? 梁迢握著他的手,問他疼嗎,許方思搖頭,梁迢在新年的第二天環(huán)著他走出病房來到一座陌生的房子,大雪積滿屋頂和周遭空地,全世界都是蒼茫干凈的白色,梁迢站在門口說:“回家了,許方思?!?/br> 許方思遲鈍地點頭:“……嗯?!?/br> 梁迢站在他身后沒有催促他往前走,許方思也像不知道抬腳似的就那么站著,像故事無端落幕,又莫名返場。 他在器具叮當的手術室里疑惑了一些時間,醒來見到梁迢的時候已經沒有很多問題要問了,梁迢柔和的眼眸垂下看著他,帶著一些終于的感慨松了一口氣,他似乎明白又好像不懂,于是那些問題也在每每看到梁迢的時候欲言又止。 梁迢帶著他進入這座安保嚴密的房子,每天早出晚歸,走的時候跟他打招呼,回來之后帶著一身疲憊,又對自己笑一笑。 許方思感到極度的惶恐不安,梁迢再也沒有碰過劇本,也不提電影的事情,當然也沒說他現(xiàn)在在忙什么,但是許方思長了眼睛,他會看。 梁迢帶著一天比一天濃郁的戾氣踏進這扇門,他看上去疲憊極了,他像汲取力量一樣投進他懷里,然后在第二天整理好著裝,一絲不茍到袖口的褶皺,然后回頭朝他一笑:“許方思,晚上見?!?/br> 這天又是,梁迢的腳步聲從屋外響起,梁迢知道他無聊的時候喜歡看雪,所以這里的雪沒有清理,只清出供人經過的一條小路,天又下著雪,皮鞋踩在小路上有輕微的嘎吱聲,許方思給薔薇澆完水站起來,從暖房里走出來的時候梁迢正在門口換鞋。 他看到自己后疲憊的眉眼松懈了些許,走過來的時候身上裹挾著未曾消融的冰雪氣息。 梁迢張開手,等許方思自己撞進來,許方思如愿進入他臂彎,他就俯身埋入許方思頸窩,鼻尖觸到紗布,有些癢,梁迢說:“可以拆掉了吧?” 創(chuàng)口不大,很早就可以拆掉紗布了,但他還是下意識裹上紗布遮擋那個不起眼的鼓起。 許方思點點頭,梁迢就伸手摸到了紗布尾端的結,許方思又有些沉默地低頭。 梁迢發(fā)現(xiàn)了許方思的情緒,他勾著紗布撓了撓許方思的后腦勺,有點癢,許方思躲了一下,梁迢說:“以后就是我的omega了?!?/br> 許方思鼻尖動了動,抿成一條線的嘴角也細微抽搐,梁迢笑:“不愿意嗎?” 許方思緩慢抬手捂住后頸阻止梁迢繼續(xù)撓他,說:“梁迢,你……” 梁迢等著他繼續(xù)說,許方思卻又沒話了。 許方思變得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