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書迷正在閱讀:國子監(jiān)小廚娘、不服[重生]、今朝雨夜又逢春[電競]、臂彎(NP NPH)、嘉醫(yī)生今天救人了嗎【NPH】、秘密熱戀(1v1 師生)、探余星(百合h)、重生暖婚:老公大人,要抱抱、厲鬼俱樂部、史上最牛主神
梁迢原本想給許方思他喜歡的東西,但他不知道許方思想要什么,猜來猜去也只有自我感動,現(xiàn)在好了,他只需要知道許方思不想要什么就夠了。 不想留在梁迢身邊,不想做受人唾棄的第三者。 梁迢牽起許方思橫列荊棘的手端詳片刻,那只手心布滿掐痕,似乎可以說明許方思并非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無動于衷,在許方思的疑惑中梁迢扣住那只手,然后給許方思看他的訂婚戒指,一定要許方思看清楚上面的每一處細節(jié):“是你喜歡的款式嗎?” 許方思感覺梁迢神情語氣都不大對勁,他想抽回手,同時不想看那只戒指,梁迢握得很緊,許方思使勁抽手:“梁迢……” “許方思,你還想去哪里呢?”梁迢把他推到沙發(fā)跟前,手環(huán)開始閃紅燈,許方思注意到之后用力掙扎提醒梁迢:“你的手環(huán)在提醒,梁迢,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梁迢打斷他,“非常冷靜。” 梁迢拿起林昭的領(lǐng)結(jié),細長的帶子繞過許方思喉結(jié)緊繃的脖頸,“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多少事情嗎?” “怎么說的來著?”梁迢細致地系好那只精致的領(lǐng)結(jié),忽略眼底紅絲幾乎叫人相信他是冷靜的:“你是不是答應(yīng)我要跟我重新開始,想沒想過會有這一天?”梁迢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仿佛在說別人的事:“可是現(xiàn)在這是別人的了。” “許方思,你怎么會戴著我未婚夫的東西?” 許方思霎時覺得心口酸痛,甚至感覺嗅到了林昭殘留在領(lǐng)結(jié)上的氣息,伸手想摘掉那個東西卻被梁迢很輕易地將雙手反剪在身后,抑制手環(huán)傳來急促的嗡鳴,梁迢毫不在意關(guān)掉提醒又按了一下,注射了一些抑制劑等血液冷卻才問:“許方思,這次想走,是不是又要再求我一次?” 一幕幕記憶閃過,包括自己不知廉恥剝掉衣服獻身的畫面,許方思難堪別過臉,梁迢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對視:“什么都可以用來交換,只要能離開就行,是嗎?” 梁迢也回憶起許方思那天的神情,一樣怯懦,一樣逃避,一樣固執(zhí),一樣想要離開他。 可是他還有什么做得不好嗎?他已經(jīng)這么努力了,許方思卻還是要拋棄他,許方思從來都沒想過跟他同進退。 許方思終于掙脫,他極力推開梁迢有逃離的意圖,這下徹底惹惱梁迢,梁迢三兩下解掉自己的領(lǐng)帶捆住許方思掙扎的雙手,要做什么顯而易見,許方思慌了神語無倫次要梁迢別這樣,可梁迢聽不見似的,很迅速撕掉了許方思身上的衣服。 許方思在中途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的傷口被梁迢誤以為要自殺,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徹底崩盤,被關(guān)回別墅的時候許方思嘴里塞著領(lǐng)帶,脖子上還掛著那只領(lǐng)結(jié),手腳被后來拆下來的窗簾流蘇綁著,一切可以限制行動自由的東西都被利用到,回到別墅之后這種東西就更多了,別墅最大的那間臥室抽屜里擺滿繩結(jié)手銬,是寧巖早前給他準備的‘禮物’,更多只是一種調(diào)侃,梁迢以為他永遠都用不到的。 許方思被丟到梁迢的臥室梁迢的床上,沒有寬闊的觀光落地窗沒有厚軟的羊毛毯,灰漆漆的色調(diào)幾乎沒有住過人,梁迢的電話一直在響,工作上的事、梁知舒的電話還有訂婚宴的后續(xù)事宜,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nèi)解決這些,可是有什么意義呢? 許方思側(cè)臥在床上嗚嗚地說不出話,四肢受制,嘴角還有沒有擦凈的血跡,目光哀然看著自己,梁迢看著自己的手,有一種想要掐死許方思跟他同歸于盡的沖動。 【??作者有話說】 你們四個都玩背德普雷是吧! 這個家越來越精彩…… 第49章 你個騙子 抽屜里有幾支助興的藥,梁迢的眼角靡紅渾身guntang,他感覺宴會現(xiàn)場注射的抑制劑快要失效,也可能是猶豫憤怒,他把手指搭在實木抽屜的邊沿微微屈伸,碰了這些他們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了,許方思在旁邊發(fā)出嗚咽聲,奮力地搖頭表達抵觸。 把他從靳惟笙的酒莊帶出來之后他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做得最多的只有牽手和擁抱,許方思在這些不越界的溫和接觸中逐漸自如,可是這些日子對隨時可能失控的梁迢而言相當(dāng)不容易,但他很小心,時刻注意著,稍有跡象就注射抑制劑。 許方思看似衰弱需要耐心養(yǎng)護,可梁迢又何嘗不是走在搖搖欲墜的鋼絲繩上? 梁迢閉上眼,眼前出現(xiàn)一張死不瞑目的臉,是當(dāng)年為靳惟笙提供那份材料幫靳惟笙威脅許方思的人。 成年alpha的力量很可怕,僅僅兩拳那個人就倒下了,短暫暈厥之后開始吐血,又是兩拳,眼球爆開七竅流血。 血濺了梁迢一手。 閉著眼梁迢就能想起那天的觸感,指骨發(fā)燙,很臟,腥臭無比,如果有人尸檢會發(fā)現(xiàn)那人的顱骨肋骨幾乎成了碎塊,連寧巖也說他太過了。 他本來沒想這么做,可是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茍延殘喘的求饒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沒有聲息,但他耳邊一直嘈雜,死人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語無倫次交代許方思是個怎么樣寧死不屈的犟種,靳惟笙對許方思做過多少該死的事。 ——帶許方思回家沒幾天,許方思把他錯認成靳惟笙跪在他面前低聲下氣地求饒。 他開始殺人了,那是第一個,之后還會有第二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