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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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賺,公司卻混在一起,后來創(chuàng)建集團,才把股權理清了一些,可里面糾纏的利益關系卻想當復雜。 五年前,白家兄弟一個意外離世,一個不久后生病走了,都十分匆忙,而公司內(nèi)部產(chǎn)權不清不楚,又沒有遺囑,留下偌大的家業(yè),兩個妯娌干干脆脆撕破臉,爭了個你死我活。 都為了家產(chǎn),都為了錢,也都是女人,都有差不多大的孩子,不為自己也為了后代,誰能讓誰,于是官司打了一個又一個,矛盾一步步積累,丹舟也在老板相繼離世后靠著從前的底子苦苦支撐,直到白家第二代上位掌權。 于是內(nèi)斗進一步升級,從妯娌互爭變成了白家堂兄妹之間的你來我往。 年輕人到底更果決,也都明白撕扯不清還不如徹底劃分清楚的道理,于是官司照打,公司照管,撕扯照舊,能掰清楚的掰清楚,掰不清楚的繼續(xù)掰。 終于,半年前,經(jīng)過漫長的官司和內(nèi)斗,家產(chǎn)基本明晰地理開了。 原公司的丹舟為一人所有,整體集團公司架構不變;集團中一部分子公司及業(yè)務剝離出來,歸另外一個人所有。 都理得差不多了,只剩一樣還不清不楚—— 拍賣行。 而就在不久前,丹舟拍賣行的官司也于年尾塵埃落定,歸入集團總公司名下。 霍江縱對許棉道:“其實那位白小姐你也見過?!?/br> 許棉完全沒印象:“見過?” 霍江縱點頭,提醒道:“那天在星海的拍賣會,她就站在臺上?!?/br> 許棉驚訝:“她是那個拍賣師!” * 以前霍江逸做一些事的時候會一再提醒許棉,他是個商人。 商人有什么特征? 重利。 無利不起早。 許棉偶爾會覺得這個“利”說起來不大好聽,好像一個人但凡做了生意就鉆進錢眼子里,其他都不顧了。 可如今她卻深感以利益為引而帶來的“便捷”。 霍江縱在深知江逸會出手幫忙的前提下,率先回贈他一份大禮。 他不僅帶來了丹舟的情況,還在許棉飛香港之前把邱經(jīng)理約了出來見面。 就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咖啡店。 許棉和霍江逸電話聊起丹舟內(nèi)斗分家的事,感慨霍江縱效率之高,這才幾天,他消息都打聽到了。 霍江逸輕哼,對此不予評價,只道:“先看看情況。那位白小姐是拍二代,有底子,未必愿意跟人合作?!?/br> * 霍江縱接了許棉一道去咖啡店,路上,兩人聊起了丹舟。 霍江縱邊開車邊淡定道:“丹舟現(xiàn)在的老板叫白羽聽,也很年輕,我以前見過他,他大學在國內(nèi)念的,學的當代藝術,出國后本專業(yè)讀研,好像也輔修了西方古典藝術?!?/br> 許棉琢磨著,緩緩道:“那跟我老板有點像?!?/br> 許棉但凡進入工作狀況,提起霍江逸都是叫老板,霍江縱一直聽她這么喊,也習慣了。 許棉這么說霍江逸,他很不贊同地提醒:“你老板大學學的是計算機?!?/br> 許棉轉(zhuǎn)頭,維護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一樣嗎。” 行吧,藝術和計算機,你說一樣就一樣。 霍江縱接著剛剛的話題:“白羽聽接管了丹舟,星海那場拍賣算是他meimei最后一次在丹舟主持拍賣,那之后她就離開了。邱經(jīng)理本來沒有辭職,但他不是白羽聽的人,拍賣行那邊有意晾著他,他沒多久也主動辭職了。” 窗外的景致飛速略過,許棉問:“那位白小姐叫什么?” 霍江縱:“白惜見?!?/br> 許棉:“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 白小姐如果離開后開公司開得生風水起,也就沒他們什么事了,霍江縱也不會特意把這些消息告訴她。 霍江縱淡淡道:“她哥學的藝術,卻是個商業(yè)‘奇才’?!?/br> 這是句反諷,許棉聽出來了:“怎么說?” 霍江縱:“值錢的都自己留著,不值錢、尾大不掉拖累集團的都給他妹。” 大學學什么和會不會經(jīng)營公司未必有多大關系,霍江縱開了個頭,許棉便順口問:“那白小姐學什么的?” 霍江縱回的一句話差點讓許棉嗆到口水:“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