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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過往她欺負她的模樣如出一轍,接下來她會怎么樣,是不是會像她一樣的惡作劇,在房間里布滿了那些惡心的蟲子嚇唬她?! “走吧,趕緊把衣服換了,你今天還有一大堆工作呢,做不完的話,你可是沒有飯吃的?!币婈憞绦南袷潜欢ㄉ砹怂频?,動也不動,捧著衣服的女傭漸漸換了副不耐煩的表情,語氣有些不善的催促著陸囂心行動。 陸囂心穩(wěn)坐了許久的陸家小霸王之位,是隨著陸將于勢力的沒落,一并易主,如今的她,不過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陸囂心顫抖著雙手從女傭手中接過那套質(zhì)地差得她甚至覺得會擦傷她嬌嫩肌膚的制服,忍著屈辱,像是上刑場似的步伐沉重而緩慢,在眾人的注目下,陸囂心走進了那間狹小的甚至連她以前的試衣間都不如的傭人房里,關(guān)上了門。 陸囂心崩潰凄慘的哭聲從里面?zhèn)鞒觯甲髻刚哳櫬\的表情卻很是無辜,她明明還沒有做什么呢,怎么她哭得這樣肝腸寸斷,好像她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Part101 陸家內(nèi)部的‘矛盾’可謂是圓滿解決了,可面前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讓顧曼錦愁眉不展,陸將于的心血——陸國企業(yè),該何去何從?顧曼錦當(dāng)然是不希望陸家的基業(yè)毀在自己的手里,但她沒有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也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思前想后,覺得把陸國交給陸囂誠,是唯一的選擇。 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陸囂誠居然一口回絕了她,似乎是唯恐她將這個燙傷山芋硬塞給他,陸囂誠甚至一再表示,自己的能力擔(dān)不起陸國的重任。 就連在陸國這么久的陸囂誠,都說擔(dān)不起陸國的重任,更別說其他人了,顧曼錦不由得為此而發(fā)愁,愁了兩天,陸囂誠說,他可以引薦一個人,如果顧曼錦愿意把陸國交給他打理,他一定是不會讓她失望。 顧曼錦心里有幾分猶豫忐忑,把陸國交給外姓人,無疑是一個很冒險的決定,那人若是有能力當(dāng)然好,但她擔(dān)心的是,那人有能力的同時還有野心,擔(dān)起了陸國,也搶走了陸國。 “小錦,決定不急著一時做,不如先見見那個人?!标憞陶\看出了顧曼錦的擔(dān)憂,伸手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寵溺地嗅著她發(fā)間的芬芳,語氣略帶著笑意,垂下的眼眸閃爍著光芒,似乎是在期待著什么。 “嗯,好吧,那你跟他約個時間,我們先見一面?!标憞陶\說得也有道理,顧曼錦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將見面的事情交由陸囂誠安排。 下午,陸囂誠出去了一趟,回來告訴顧曼錦,他已經(jīng)和對方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在明天。顧曼錦沒有詫異陸囂誠怎么約得這么迅速,她只是在想,明天的見面,應(yīng)該還要帶上靳安南以及御奉瀧,他們接觸的人比她多多了,他們的意見具有更多的參考價值。 顧曼錦才向陸囂誠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就被他一口反對了,“對方說了,明天只見你一個人?!标憞陶\一臉的可惜,似乎也在遺憾自己明天不能在場,不能親眼見證。 “?。俊鳖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么只見她一個人?經(jīng)商的事情她可是一竅不通,與她單獨的見面在她看來,是有點毫無意義,且先不說能夠談出什么,她可是連該問些什么也都不知道,顧曼錦是心存疑惑,可看陸囂誠一臉的正經(jīng)嚴(yán)肅,也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或許是有什么她不懂的用意吧,顧曼錦默默把那些疑問都咽回到了肚子里,總之,明天見了那人,一切的疑團都會解開的,陸囂誠總不會把自己賣了不是。 Part102 見面的時間約在了早上的十點,見面的地點是東區(qū)一棟私人的洋樓。 陸囂誠親自開車,將顧曼錦送過來,只是他沒有陪著她進去,把她送到地方后,就駕著車離開了,說是陸國今天有個重要會議,需要他主持大局。 顧曼錦心中莫名有幾分對未知的忐忑與緊張,摁了大門口的門鈴之后,有人過來開門,一個小姑娘從里面探出一個頭來,上下打量了顧曼錦一番,表情從驚訝到驚喜,轉(zhuǎn)換的速度不過短短數(shù)秒,“是顧小姐吧,快請進。”小姑娘似乎是一早料到了她的到來,表現(xiàn)得有幾分熟絡(luò)熱情。 倒是顧曼錦有幾分不適應(yīng),不知怎么總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她是不是太篤定自信了,該不會陸囂誠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吧? “顧小姐,請您在這里稍坐一會兒,我去給您準(zhǔn)備茶點?!贝┻^了院子,小姑娘把顧曼錦帶進了洋樓,帶到了一間房間里,留下這么一句話后,匆匆離開了房間,并且貼心的帶上了房門。 顧曼錦有些不安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洽談生意的合作,怎么也應(yīng)該在書房而不是在臥室吧?這事情的走向怎么越發(fā)的玄乎了起來,陸囂誠引薦的這個人,確定是個能人而不是個怪人么? “叩叩。”關(guān)上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把思緒雜亂的顧曼錦微微嚇了一跳,她稍稍緩了緩,應(yīng)道:“進來?!?/br> 外面的人沒有推門進來,也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顧曼錦稍稍遲疑了幾秒,動身朝著門口走去,她的手搭落在門把上,親自動手把門從里面打開了,門口出現(xiàn)著一個人,不是那個小姑娘,而是一個狠心得連在她的夢里都不肯出現(xiàn)的人。 他坐在輪椅上,抬眸看著自己,眼眸里的深情依舊,沒有一點的變化。他還是他,還是那個即便丟了命也很愛她的他。 那一刻的心情,顧曼錦不知道該怎么具體的形容,她只知道自己笑了,然后又哭了,然后哭著笑,笑著哭,像是被投身進了由巧克力融化而成的池子中,泥濘,但渾身都是甜膩的香氣。 “騙子?!鳖櫬\的眼眸閃爍著動人的珍珠淚光,她向前一步,緊緊抱住了陸囂重,把臉埋進他的頸窩,任由喜極而泣的淚從臉頰流淌至他的身上。 “他也不想騙你,才剛好轉(zhuǎn)沒兩天,身體還很虛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顧曼錦有些愕然的抬頭,秦頌?zāi)恢螘r站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后,看著他們重逢依偎,眼神有喜悅祝福,但也有幾分失落苦澀,不過他心里清楚,顧曼錦絕不可能只屬于他有一個人,他其實早看開了,只要能在她身邊占一席小小的位置,他便心滿意足,他既然帶不走顧曼錦去任何地方,那他就陪在她的身邊,哪里也不去。 “你們……”顧曼錦沒有想到秦頌?zāi)矔霈F(xiàn)在這里,看顧曼錦一臉的愕然,這便緩緩將事情的始末一一告訴顧曼錦,顧曼錦聽后,才豁然開朗,原來陸囂誠一直瞞著自己,不,他不僅是瞞著自己,他是瞞過了全世界。 那場車禍,司機不幸當(dāng)場死亡,陸囂重重傷被送往了醫(yī)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