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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打了一呵欠,沒想這一呵欠剛打完,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周子露的笑容,她以為自己看花眼,揉了揉眼睛,周子露的笑容有了變化。 “歇雨,我來上班了,不知是誰告黑狀,說我沒生病,昨晚上校長就打電話給我,要我今天來報道,嗚,我完了,月獎金要泡湯了?!?/br> 周子露欲哭無淚。 “那我是不是要撤了?” 羊歇雨頗感不安,心想到時候多送周子露禮物,彌補她獎金泡湯的損失。 “不不不,校長不但不想你撤,還希望跟你簽長期合同,他打算聘請你做長期的代課老師,條件超優(yōu)越,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吃粉筆灰咯?!?/br> 周子露這番話讓羊歇雨為難了,她囁嚅了半天,“我想……” 周子露眼睛一亮,詭異道:“你想弄到了處男才離開,是不是?” 羊歇雨見心思被拆穿,頓時美臉微紅,大眼睛翻了翻,傲嬌地哼了一聲:“天下何處無綠葉?” 周子露掩嘴竊笑,回了一句:“只怕綠葉這邊好?!?/br> “哈哈?!?/br> 兩人笑成了一團,引得語文組的其他老師望過來。 笑完,羊歇雨從手袋里拿出一塊小鏡子,邊查看口紅,邊認真道:“你錯了,子露,我今天就想跟校長辭職?!?/br> “???” 周子露滿臉歉意:“你不是因為我回來了才有這個想法的吧。” 收下鏡子,羊歇雨幽幽地嘆了嘆:“不是因為你,我昨晚又想了一晚,決定給趙承一機會。真巧,今天一大早,他跟我求婚了,玫瑰花鋪滿了我房門口,嘻嘻,他一定是給門衛(wèi)行賄了,所以他才能進入公寓大樓,我早上一開門,嚇了一跳,然后下樓,在樓下,趙承一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跪了下來,遞上求婚鉆戒,有三克拉喲?!?/br> 周子露驚呼:“哇,好大的鉆石,你收下了?” 羊歇雨嬌笑:“我能不收嗎,左鄰右舍,路人門衛(wèi)都看著,再說了,收了還可以退回去?!?/br> “退回去?歇雨,你考慮清楚了?” 說這話時,周子露眼里閃過一絲怨恨,很強烈,雖然與趙承一有約在先,但昨晚的激情猶歷歷在目,今天他就向別的女人求婚了,這感覺如同才吃蜜糖又看見了死蒼蠅一樣令人惡心。 “我考慮清楚就直接嫁人了,還跟你說什么?!?/br> 羊歇雨在神迷,她沒有看到周子露臉色變化,更聽不出她話里充滿了嫉妒。 周子露無精打采道:“那你還猶豫?” 羊歇雨雙手壓了壓微燙的瓜子臉,嬌羞道:“我更喜歡他?!?/br> “誰?” 周子露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她馬上眼前一亮,驚詫不已:“我們班的米結(jié)衣?” 羊歇雨只笑不語,臉紅如霞,周子露不禁搖頭嘆息:“哎,你的戀愛觀真超前,我是難以想像了,放著一個對你癡心的男人猶豫,卻對一個小男孩情有獨鐘,你是在玩危險的游戲?!?/br> 羊歇雨歪著脖子看著旭日的光輝,眼里充滿了憧憬:“如果趙承一是處男,如果米結(jié)衣年紀大一點,那就完美了,我可以隨便選擇其一,好遺憾,這世間哪有這樣完美的事?!?/br> 周子露道:“也許趙承一真是處男喔?!?/br> 心里暗暗譏諷,他是處男的話,我便是處女了。 “哈哈?!?/br> 兩人又笑成了一團,卻各懷心事。 “說也奇怪,趙承一追我那么長時間,他真的連我手指頭都沒碰過?!?/br> 說這話時,羊歇雨天真地就像一個天使,似乎每個女人都天真過,可到她這個年紀還天真的女人不多,也許是處女的原因。 “嘿嘿,他是尊重你嘛。” 周子露很明顯地譏笑,可沉醉在天真中的羊歇雨仍在幻想:“他還告訴我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你信嗎?” 周子露一本正經(jīng)道:“關(guān)鍵是你信不信,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沒有談過戀愛,那他是處男的幾率會很大?!?/br> 羊歇雨幽幽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談戀愛不等于沒跟女人上過床?!?/br> 周子露眼珠一轉(zhuǎn),說:“萬一,我說,萬一他真是處男呢?” “嘻嘻?!?/br> 羊歇雨微微激動:“子露,你說到點子上了,我也在想,萬一趙承一是處男怎么辦?” “我個辦法?” 周子露笑了,仿佛一幢豪華別墅就在眼前。 “什么辦法?!?/br> 羊歇雨按捺砰砰的心跳。 周子露對準(zhǔn)了羊歇雨耳朵一陣密語,聽得羊歇雨頻頻點頭,最后,她忍不住問:“有把握嗎?” 周子露信誓旦旦:“當(dāng)然有把握,反正婚前體檢是必須的?!?/br> “嗯,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謝謝你子露,你真是我的好朋友?!?/br> 欣喜的羊歇雨張開雙臂擁抱周子露,磨肩交錯那一瞬間,周子露沒有笑,她看見了羊歇雨打開的手袋里有一只精美的首飾盒。 盒里一定放著那枚三克拉的石頭吧?周子露目光陰冷,語氣溫情:“說這些干嘛,咱們是好姐妹,到時候,我可要做伴娘?!爸茏勇锻蝗划a(chǎn)生一個邪惡的念頭,她希望在羊歇雨和趙承一結(jié)婚的那天悄悄地跟趙承一親熱。那感覺會如何?周子露突然渾身燥熱。 “我叫趙承一幫你找一個又有錢又帥的伴郎。“羊歇雨咯咯嬌笑,笑得很開心。 “鈴……” 上課鈴聲淹沒了笑聲,羊歇雨決定給高三五班上完最后一堂課再辭職。 “告訴同學(xué)們一個好消息,你們周老師的身體恢復(fù)良好,明天她就正式回來復(fù)課了,羊老師呢,今天就提前跟同學(xué)們說再見,希望同學(xué)們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人人都考上大學(xué)……” 站在講臺上,羊歇雨笑得很干澀,盡管只做了三天的老師,但離開總有點不舍,與其說是跟同學(xué)們道別,不如說是跟米結(jié)衣道別,因為三天里,他們曾經(jīng)有過感覺。 教室里一片sao動。 莊儔大為失望:“不要啊,羊老師你講課很好,請繼續(xù)教我們?!班囄能娀砣徽酒穑骸把蚶蠋?,你教我們到畢業(yè)吧?!?/br> 一位女生可憐兮兮道:“羊老師,我高考就指望你了……” 羊歇雨既興奮又驚訝,她沒想到同學(xué)的反應(yīng)這樣熱烈,這似乎是對她師資水平的肯定。面對同學(xué)一浪高過一浪的挽留,羊歇雨漸漸招架不住,她心軟了,飄了一眼米結(jié)衣,心想,如果他求我,我或許留下。 可是,左等右等,米結(jié)衣仍然像塊木頭似的呆坐著。 羊歇雨悻悻地打起課本:“現(xiàn)在開始講課了,請大家注意專心聽?!?/br> 就在羊歇雨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今天所講的課文內(nèi)容時,奇跡出現(xiàn)了,米結(jié)衣緩緩地從位置站起,羊歇雨回頭一看,兩只大眼睛興奮得幾乎掉出水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 “老師……” 米結(jié)衣漲紅著臉。 “怎么了?” 羊歇雨鼻音很長,聽起來有些扭捏。 米結(jié)衣看了看羊歇雨,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想上廁所?!?/br> 羊歇雨等了半天卻等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心里大為失望,手中的粉筆狠狠地壓在講臺上:“大家看看,這就是老師不愿意教下去的原因之一?!?/br> 同學(xué)都沒有說話,但已有不少男同學(xué)對米結(jié)衣怒目而視,似乎怪罪他惹怒了羊歇雨。 “哼,去吧。” 羊歇雨無奈,她總不能不讓學(xué)生上廁所,萬一憋不住尿出來……哎,原來做老師并不容易,羊歇雨嘆了嘆,眼睜睜地看米結(jié)衣離開。 快要到學(xué)校公共廁所時,米結(jié)衣悄悄回頭,沒發(fā)現(xiàn)有人跟在后面,他掉頭折返,另走一個方向,神不知鬼不覺地鉆進了小竹林。 “顏伯伯,我來啦?!?/br> 米結(jié)衣關(guān)上了手機,剛才就是他看到顏昌順發(fā)來了短訊息后,才找了上廁所的借口跑出來與顏昌順會面。 竹枝異動,驚跑了幾個麻雀,一只大黑影從圍墻外飛了進來,眼見就要撞到竹子上,大黑影突然凌空一點,點在竹子上,力道隨一點之勢消了大半,剛好讓身體輕飄飄落地。 顏昌順這一招輕功,令米結(jié)衣贊嘆不已,“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跌云步’才能練到師傅的水平?!?/br> 顏昌順微微一笑:“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結(jié)衣,老師沒懷疑什么吧?!?/br> “沒懷疑。” 顏昌順突然臉色凝重:“找你這么急,是因為最近有大事要發(fā)生,可能又要嚴打了,你必須停止出手,昨晚上抓了好多人,今天更嚴厲,地鐵站附近全是便衣警察,小賣部關(guān)門了,顏伯伯暫時要離開一段時間出去避避,你要格外小心?!?/br> 米結(jié)衣很不舍:“那顏伯伯回來就打電話給我?!?/br> “會的?!?/br> 顏昌順點點頭,疼愛地摸著米結(jié)衣的后腦:“來,飛一刀給伯伯看。” 米結(jié)衣應(yīng)了一聲,鋒利的手術(shù)刀已在手,意念剛起,恰好有幾只麻雀飛來,在竹枝上盤旋,米結(jié)衣馬上凝神看去,就在意念漸漸貫通的瞬間,他身不動,手一抖,一條耀眼白練沿著不可思議的軌跡閃電般插入竹子,發(fā)出尖銳的破竹聲,幾只麻雀被驚嚇,紛紛飛走。 顏昌順臉色大變,身體突然彈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臂,手掌向天,恰好接下了從竹林上空掉下之物。 米結(jié)衣迎上去,問:“是麻雀么?” 顏昌順攤開手掌,只見一只花皮麻雀靜靜躺在顏昌順手心,鮮血猶滴,已然氣絕,一把程亮的手術(shù)刀正好插入麻雀的身體,整個貫穿。 顏昌順身體微微發(fā)抖,眼里一片驚喜:“結(jié)衣,師傅不會是做夢吧,你居然……居然破竹而出,不但破竹,還能傷鳥,這就是師傅常跟你說的“破竹欲出驚飛鳥,索命無常還魂來?!?/br> 第18章邪惡的撮合 米結(jié)衣一臉茫然:“師傅是說過這兩句話,可不知啥意思?!?/br> 顏昌順道:“那是說,破竹而出后驚嚇了鳥,可是鳥想逃已來不及,換句話說,對手即便察覺你要出刀了,但他根本無法躲避,他被索命了,只留下孤魂。” “是不是很厲害?” 米結(jié)衣吐了吐舌頭。 顏昌順激動道:“你這招索命無常,師傅已遠遠比不上。” 說著,顏昌順扔下麻雀,蹲了下來,雙手抱著米結(jié)衣兩臂,一臉急切:“結(jié)衣,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半年前,你就日漸精進,昨天你還不能破竹,可今天卻石破天驚,告訴師傅,你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不少,與刀子有關(guān)聯(lián)的事只有一件,米結(jié)衣愣愣地想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我昨晚傷人了,師傅,好奇怪,我昨晚傷了人以后,突然很有信心?!?/br> 顏昌順大喜,抱著米結(jié)衣瘦小的身軀猛搖:“是的,是的,刀飲了血就有殺氣,有了殺氣就有靈氣,如果……真不可思議,你才十七歲就勝過師傅,這一定是祖師爺?shù)撵`魂附體,呵呵,現(xiàn)在就算鬼臉再世你也不懼。” 顏昌順本來想說,如果你殺了人,那殺氣更甚,飛刀技藝更上一層樓,到時候足以傲視江湖,可是話到了嘴邊,總覺得殺人不妥,才硬生生地收住。 米結(jié)衣好奇問:“鬼臉?鬼臉是誰,是鬼嗎?” 顏昌順站起來,無限感慨:“鬼臉不是鬼,是人,但鬼臉比鬼還厲害,很多人都死在鬼臉的手里,你師祖就曾經(jīng)敗在她手下。” 米結(jié)衣又問:“鬼臉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女的?!?/br> “師傅,現(xiàn)在鬼臉在哪?” 問這話時,米結(jié)衣滿腔熱血,心里暗生了一較長短,替師祖報仇的念頭。 顏昌順與米結(jié)衣相處了九年,焉能看不出米結(jié)衣的心思,他心里既開心又失落,嘆了嘆,道:“沒用了,現(xiàn)在的鬼臉即便沒死,也是行將就木之人,粗略計算,鬼臉也有一百多歲,報不了仇了,不過,師傅仍然高興,祖師爺留下來的技藝沒有埋沒。” 突然,竹林外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米結(jié)衣,米結(jié)衣,你在竹林里嗎?” 米結(jié)衣大吃一驚,馬上壓低聲音道:“老師找來了。“顏昌順眨了眨眼,從草地上撿起死麻雀遞了過去:“師傅走了,記住,別出手,多練飛刀?!?/br> “嗯,師傅再見?!?/br> 米結(jié)衣接過死麻雀,拔出手術(shù)刀,將手術(shù)刀在雀毛上擦了擦,隨手將死麻雀一拋,眼見顏昌順飛出圍墻,他這才大聲問:“誰???” 悅耳的聲音漸漸接近:“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米結(jié)衣無奈,只能走出小竹林,眼前一亮,羊歇雨筆直站在竹林邊,一陣微風(fēng)過,她的披肩長發(fā)迎風(fēng)招展,仿佛剛從天上下凡,米結(jié)衣看得呆了呆:“羊老師,你不上課跑……跑這里做什么?” 羊歇雨蹙眉嬌斥:“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你說上廁所,怎么跑來這里?” 米結(jié)衣張了張嘴巴,搪塞了一句,“我習(xí)慣在這里大便?!?/br> 羊歇雨一愣,柳眉蹙得更厲害,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問下去,米結(jié)衣見狀,暗暗好笑,邁開步子就想溜。羊歇雨眼尖,閃電般攔住米結(jié)衣去路:“等一等,衣服上怎么有血?” 米結(jié)衣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衣襟上有一塊小指頭大小的血印,猜想一定是麻雀的血,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說:“剛才……不小心被竹子割了一下。” “傷得厲害嗎,給老師看看。” 羊歇雨沒想別的,完全是出于關(guān)心。 米結(jié)衣卻無法消受這份關(guān)心,他暗暗叫苦,眼珠子再轉(zhuǎn),馬上有了對策:“不好意思,傷在屁股上呢?!?/br> 羊歇雨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