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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高西尾貂,遇害時間凌晨1:10——1:30,職業(yè)英雄……】 這個時間……有點巧。 我到家時剛好1:30,我記得回去的路上行人不多——特別是某些隱藏在角落里、只有晚上才開門的店,平日人來人往,昨天夜卻沒什么聲音。 黑暗生物對危險的嗅覺一向靈敏。 我又點開幾篇報道,翻著里面的圖觀察現(xiàn)場細節(jié),仔細回想當天晚上的事,似乎也沒有什么……等等—— 我退出,又點開前一篇新聞,向下滑了兩下目光落在【兇器初步鑒定為刀類武器】這句話上。 我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健碩的身影??床磺迥樀哪腥四_點著墻壁借力,如履平地一路躍上大廈最高點,他站在沒有護欄的建筑邊界,身體再多一度的傾斜,就一定會掉下去。 英雄殺手,斯坦因。 ━.Po18.Cοмづ “我絕對沒有看錯,絕對是歐爾麥特?!?/br> 到酒店時已經(jīng)下午五點,mama換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對著海的落地窗前擺放著望遠鏡和三腳架,相機扔在小木桌上。桌上電腦開著,巨大的組合屏幕上數(shù)據(jù)流動,紅燈一閃一閃,mama坐在餐桌前打字,運指如飛。 我把書包扔進次臥。 “滋——滋——”,打印機運作著吐出一張紙,我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是Y市地圖,上面畫了很線。 “那天被我看到后歐爾麥特就沒再出現(xiàn)。但我知道他在,我篩選了Y市所有的跑步路線?!?/br> “繞海公路,雄英高校周邊和城市中心公園人行道——這三條,你今晚去看下?!?/br> “我現(xiàn)在就去。” 說著,我只拿了瓶水就出門了。 “再見?!?/br> ━.Po18.Cοмづ 就算歐爾麥特的確在Y市度假,的確在這三條路上跑步鍛煉,mama也不想想——人家憑什么搭理我。 是,我承認歐爾麥特救了很多人,這是事實。他樂于助人、救死扶傷、提倡保護環(huán)境、連打斗都不忘保護花草樹木——但是這是明面上的、是鏡頭下的歐爾麥特。 誰又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人呢? 我曾親眼見過口碑極好的職業(yè)英雄醉酒后sao擾路過酒吧門口的女性——職業(yè)英雄素質(zhì)參差不齊,借酒揩油這種小事屢見不鮮卻從不被媒體報道。 那時我路過,被醉鬼貼近后,發(fā)動個性一拳轟在了他臉上,他被我一拳砸飛,慘叫著倒飛出去連接撞壞了三棵行道樹。 ……………… ……………… 我打了個車直接坐到雄英高校附近。圍著學(xué)校大門轉(zhuǎn)了半圈,我突然發(fā)現(xiàn)雄英門口沒有監(jiān)控——學(xué)校圍墻很高,校門設(shè)計看起來也很高科技,但的確沒有監(jiān)控。 我站在門口抬頭,再度確認:的確沒有監(jiān)控。 這真的不是引誘……? 我思索了半秒決定飛進去看看,沒監(jiān)控就應(yīng)該問題不大。而且校園而已,應(yīng)該不會安裝防空網(wǎng)……來都來一趟了,不進去看看太虧。 沒人,沒鳥,萬籟俱寂。 不再猶豫,我“嗖”的一聲飛了進去。 ━.Po18.Cοмづ 下午六點,天色漸暗,雄英早就放學(xué)了。我在路上慢慢走著。穿著制服的學(xué)生結(jié)伴在路邊說笑,行進的目的地應(yīng)該是百所說的“條件超好的雄英宿舍樓”,我看到主教學(xué)樓漸漸亮起燈,估計是有人在上自習(xí)。 和想象的不太一樣,看起來沒什么激情,除了稍微大點高科技點,和初中看起來沒什么區(qū)別。 正這么想著,一個腳腕以下是輪子的人風馳電掣般滑過我的身側(cè)。 “喂輪太你等等我!!” “食堂快要關(guān)門了誰要等你?。?!” 我眨眨眼,我怎么記得校園是公共場合,他們這……難不成雄英校園里,學(xué)生可以隨意使用自己的個性?? 這就有點帥了。 我飛起來,興致勃勃地滑過天空,光明正大地低空繞了幾個圈,有人看到我了,是個成年人女性——18禁英雄午夜,她抬臉看著天上的我,表情有點疑惑又有點驚訝——雄英三個級部一共180個學(xué)生,這么點學(xué)生,身為老師她應(yīng)該都認識吧。 午夜可不會飛。我笑了一聲,加速升空,飛了一會落進林間道的樹叢中,驚起一片飛鳥。 我坐在枝葉茂密的樹干上,有人從路那頭的拐角健步跑過來。隔得很遠,我看到那人穿著黑色工字背心黑色運動褲,挺長的頭發(fā)在腦后隨便扎著,手腕綁著電光藍的速干巾。 沒一會他就跑近了,我踢了一下樹干,看到他原本一直平視前方的眼眸陡然上移,銳利無比的抓住了我的視線,兩秒,又移開了。 汗水從他的鬢角滾落,滴答落進鎖骨,向下滑落沾濕了衣襟。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在樹上晃著腿,“你看起來有點眼熟?!?/br> 他沒有停留地跑過我,“你認錯人了?!?/br> 聲音也耳熟。 我從樹上跳下來,幾步跟過去趕上他,跑到他前面,轉(zhuǎn)過身對著他,倒著跑。 他看起來已經(jīng)跑了一段時間了,雖然氣息依舊很穩(wěn)。天色變暗,樹林里光線不好,按照男人的標準,他皮膚還算白,我盯著他的胡渣看了一會,實在是沒想起來這是誰。 可是真的非常眼熟。 “你不是雄英的學(xué)生,怎么進來的?” 作為雄英高校對待學(xué)生最殘酷的老師(沒有之一),相澤消太還沒見過這么大膽的學(xué)生,不問老師好也就算了,居然還盯著他倒著跑。 “不告訴你——你叫什么?” 我腦子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