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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真的沒辦法了,“我?guī)湍?,”他頓了頓,說道,“我?guī)湍銈?,反正他也喜歡你,條件就是我們昨天……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要當做沒發(fā)生過,剛剛那種話也不能再提?!?/br> 我抬頭看了看普雷森特的表情,這次是認真的。 對我沒壞處,于是我一口答應下來。 “可以?!蔽艺f?!暗窃趺磶臀艺f的算,你不能私自行動,一切都要按我說的來?!?/br> 不出聲就代表默認,我吃掉最后一口玉子燒,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時間剛剛才過去十八分鐘,相澤消太開著車,就算一路綠燈也到不了家。 我起身走到窗口,點開地圖開啟導航,背后的普雷森特一直沒出聲,我知道他在猶豫什么——但是,既然他都親手把自己的弱點送了出來了,我為什么不用呢? “昨天晚上的一切,我都會守口如瓶,”我加重語氣保證道,“我聽說Lunch·Rush開了個流動店,今晚,我要你把相澤約到那里去吃飯,然后你現(xiàn)在就把地址給我。” “……然后你到了我走?” 山田陽射覺得自己喉嚨發(fā)干。 他突然產(chǎn)生了自己在把相澤消太往火坑里推的錯覺,與此同時,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被無形的網(wǎng)纏住了,越是想掙脫就網(wǎng)的越緊。 正所謂是“一步錯,步步錯”,想要維持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來填。 “不,各吃各的,一切照常,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Эw丶Ρo18.ú s————— 摸著小貓薄薄的耳朵,我坐在窗臺上,看著相澤消太在茶幾上倒好水,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沒說什么,就走進了臥室。 他沒關門。 我聽到床陷下去,被子掀起,翻身,舒服地喘了一口氣,聲音很性感——卻只有半聲。 緊接著又是翻身,翻身……聲音漸漸消失。 依舊沒脫衣服。 連襪子也沒脫,我真是服了。 【相澤?他喜歡裸 睡】 腦子里轉(zhuǎn)過這句話,我決定,抽空一定要夜襲相澤消太見識一下。 我把懷里的貓窩輕輕放下,飄進洗手間洗了把手,悄無聲息地脫掉鞋,又脫掉絲襪,移動到臥室門口靜靜地聽了幾秒。 呼吸頻率,正常。 ……這入睡速度,簡直和我一樣快。 于是我露出頭看了眼,看到相澤消太背對著門,側(cè)躺在床上,睡姿,嗯,怎么說呢,很……優(yōu)美規(guī)范。 ——絕對是裝睡。 我無比確認這一點。 輕飄飄地落在床的一頭,我盯著假睡狀態(tài)的某人,看著他沒蓋到被子的那部分胸膛緩緩起伏著,仿佛很有熱度的樣子。 在這之前,我還真沒見過有誰會在家里的主臥里擺一張單人床,明明空間那么大。 我默默地掀起被子的一個角,在腦子里規(guī)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可能不動聲色地鉆進去。于是我把手里的被角松開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換了個姿勢,很干脆地挨進了相澤消太懷里,然后就著被子抱住他,慢慢地,慢慢地,徹底落下重量。 ——壓死。 稍微蹭了蹭,我閉上眼調(diào)整呼吸,進入裝睡狀態(tài)。 頭頂?shù)暮粑?.5秒循環(huán)一次,相澤消太心臟搏動的速度比我的要快一點,間隔很小,幾乎交纏在一起,兩股心跳同樣的強勁、規(guī)則——這些都可以控制,我漫無邊際地思考著,等待他放棄裝睡。 然而,相澤消太的耐性比我想的還要好,為了更自然,我甚至稍微動了兩下——從輕抱變成熊抱,最后進化成了八爪章魚抱——都到這個程度了,他也沒動一下。 難道真的睡著了? 睡到被貼身八爪章魚纏繞都沒反應? 我就不信了…反正我不困,我等。 屋內(nèi)非常安靜,沒開空調(diào)但是開著窗戶,偶爾有風灌進來,不算熱。 能聽到路邊有鳴笛聲,和陣陣蟬鳴。 其實仔細想想,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追相澤消太——哦,是了,我記得是普雷森特先喊的【我?guī)湍阕匪?,然后,我就高高興興地答應了。 對啊,其實我本來沒準備追相澤消太的,沒錯,我是挺喜歡他,但是真要考慮交往……仔細思考一下,我應該更喜歡弔哥那樣乖乖聽話的類型,而相澤消太這個人跟“乖”這個詞完全搭不上邊。 關鍵是他還老拒絕,這樣的高嶺之花,平常看到調(diào)戲一把倒是挺有趣,但是真要認真追她……累慘了也不一定追的上。 而且我好像也沒那么多閑工夫追男人,我還欠A一個暴肌靜岡,我還要鍛煉,要防著橫刀一斬陰我,要殺安德瓦,要和百一起建立聯(lián)名事務所,要掙很多錢,要去各國交換做任務,尋找能夠治愈jiejie和冰姨的治愈者——世界這么大,幾十億人里總會有那么個人,擁有能夠治愈她們的個性。 所以談戀愛……就算花很多功夫成功把相澤消太追到手,滿打滿算,最多也就只能高中三年。 我突然有點困,也許我真的喜歡被人抱著睡覺,起碼…被人覆蓋的感覺比被子要好。 最好的是深海,絕對黑暗,絕對安靜,絕對不會被打擾,一旦真的沉下去,就可以放下心睡到天荒地老。 身下的人動了一下,從束縛中抽出了胳膊。 胳膊被拿起,我平穩(wěn)著呼吸,任由帶著溫度的胸膛慢慢離開。 我等著相澤消太起床離開,旁邊還有一個臥室,我猜他會去那邊躺下繼續(xù)睡,等他走了我也就該走了,晚上還約了百一起吃飯,吃完飯定動車票回家,明天上午去東京找霍克斯,下午回去看冰姨,大后天等橫刀出來,換個地方又是新一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