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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他想起身,但是起不來——自作孽不可活,他瞬間想起那張被眼前人折斷的合金茶幾,要是被那種力量轟在身上——雖然不至于毛骨悚然,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明顯不對勁。 該死,荼毘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陣子他給自己打了不少催情劑,但一點用也沒有,甚至都沒有失眠,所以剛剛是那桶可樂……但接吻才能沾到多少? 【這是最新版本】 荼毘突然想起賣藥人說的話。 【這一套按理應(yīng)該是兩份,一只引子和一瓶主藥。不過主藥前幾天被人拿走了,把引子忘了,你可先試試如何,等后面來了新貨,我再通知你拿】 我感覺身體正在失去控制——極度的空虛,但并不酸軟,反而力氣更大,更暴躁,特別想壓住什么,后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納入身體,瘋狂地滿足自己,哪怕會把他的腰砸斷,我想聽他的慘叫,讓他哭著求我停下——他會死的。 我喘著氣。 難受,我想要,難受。 下’體無法控制地開始收縮,什么玩意,這個感覺…… “你……離我遠點。” 我現(xiàn)在不能思考,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和荼毘繼續(xù)接吻,也不能和他睡,哪怕再想也不行,否則……管他否則什么,就是不行。 荼毘還在說話,但我根本不想聽他說什么,我從他身上起來,過程艱難,因為我其實不想起來,我更想對著他坐下去,但特別惡心的是——不,應(yīng)該是好在——好在我底下還穿著褲子,牛仔褲,很結(jié)實,絕對結(jié)實。 視線變得模糊,耳朵隆隆的漸漸失聰,我打斷荼毘未說完的話,想說話卻只能冒出一串粗喘。 還不走——? 我一拳轟碎了對面的墻,嘩啦啦的石頭掉下來,砸在頭上、身上,什么感覺也沒有,石灰飛濺,有兩個極其眼熟的人坐在辦公桌后,他們動作整齊劃一地站了起來——我見過他們——獨眼兄弟——他們身前還有一串人,黑漆漆的一片——男的,男的,都是男的——恍惚間,我仿佛看到了一盆菜,但是所有的菜都靜止了,只有一個在動。 他在說什么? 他的聲音可真好聽。 放慢了,一切都放慢了,細小的灰塵顆粒在空中旋轉(zhuǎn),像一顆顆小小的星球。我注視著那個人,頭頂?shù)臒艄獠辉俜€(wěn)定,就像粗制濫造的鬼片,不斷的忽閃、明滅。 這一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我聞到了幾百種互相纏繞的味道,說不清名字,卻能分清它們的存在,我看到了好多種光,繽紛的色彩交織成我過去從未見過的富麗堂皇。 太慢了,一切都變得太慢。 我看到那雙金色的眼睛睜大了,瞳孔縮起,其中的黑色幾乎消失不見,他要摘手套,我折斷了他的手。 我折斷了他的手。 別打擾我—— 惡魔吼叫著化作一團團的黑霧,占據(jù)了我的大腦,理性的,平靜的,我把身下的人剝開——我很平靜,但我的動作可能太快了——耳邊傳來咒罵,有什么撲向我,發(fā)出慘叫。 對啦,我也有幫手。 那是jiejie的家臣,就算被她捅瞎了眼,也要跟著她,跟著她…… guntang的鮮血噴在了身上,滴在那雙金色的眼睛,金色……變紅了。 憎恨,仇惡,瘋狂。 我摘下他的面具,欣賞他扭曲的面容,和不斷嘔吐的模樣。 好慘,但也太美了。 心臟“噗通噗通”,擂鼓般的跳個不停,他的掙扎是那么無力,而斷斷續(xù)續(xù)的咒罵只能激發(fā)我更加殘忍的施暴’欲,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潔癖,黑發(fā),金眼,和鳥頭面具——真巧,但就算不是又能怎樣呢? 『臟?。俊?/br> 『不臟的?!?/br> 『只是一些血,和一些灰塵罷了。』 『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女性呢?!?/br> 『啊啊啊……好棒……好棒……』 『啊哈,啊……動一動好嗎……是的,就是這樣……啊啊,啊……』 我聽不見自己在說什么,下半身被填滿的充實感讓我升華般的愉悅,太棒了,從沒這么快樂過,他的身體流著血。 我坐下,他破爛、凹陷,我起身,他愈合、鼓起——來得及,完全來得及,因為一切都很慢,他的死亡也是如此——斷裂的骨骼,扯碎的肌膚,愈合,不斷地愈合——好棒,一切都好棒——但是不夠,根本不夠—— 有誰在靠近,靠近過來親吻我的側(cè)臉,冰涼的手指一點點一點點地插’入交合的縫隙……我轉(zhuǎn)過頭去。 那是一片溫和的湖綠,就像根柔軟羽毛,從高空慢悠悠的飄落。 他的吻就像火里澆油,讓我熊熊燃燒。 荼毘,荼毘荼毘荼毘荼毘—— “叫我燼?!?/br> 我立馬拋棄了身下那條不會動的咸魚,分開腿向他纏繞過去,有什么被我絞碎了,甜腥的液體溢入我的嘴里。 好甜,我緊緊地抱住荼毘,把他壓向地面,吮吸著他的唇瓣,滿足地把身體沉下去。 ……太棒了,是完全不同的感觸,guntang的rou體,更加guntang的金屬,旋轉(zhuǎn)著摩擦,我舍不得讓他出去,恨不得把他整個人咬碎咽下去。 “…給我…” 嘶啞又干裂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我想踹開他,卻猛然感受到了威脅——直覺尖嘯“危險!”——我反手,“咔嚓”,又折斷了什么。 為什么要用“又”? 我愣愣地呆了兩秒,被身下的荼毘一個翻身反摁到地面上,手里還攥著一只斷掉骨頭、軟踏踏的胳膊,就看到這個一身血污的男人用另一只手向荼毘的肩膀摁過去。 荼毘頭都沒回,一叢冰藍色的火光瞬間從肩頭噴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