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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邁的大,身邊人走三步他才慢悠悠地往前邁一步,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我以前沒試過用人型和人做,如果你想做時間久點我也可以忍,絕對能滿足你。” 這話……我怎么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呢? 我忍不住轉過頭,細細地打量虎刺,好像沒什么不對的——但人類真的能這么自然地用四條腿走路嗎? “你的個性是『虎化』?” “差不多,還能把毛硬化發(fā)射出去?!?/br> 蛙吹梅雨,個性『蛙化』,雖然平時不會蹦著走路,但的確很愛原地蹲下。她的動態(tài)視力比青蛙還強,舌頭也比真青蛙的舌頭更長、更柔韌。她是人,不是青蛙。 ——沒準是我想多了。 我伸手摸摸虎刺的頭,看著他下意識晃了晃腦袋,脖子后仰,張開大嘴露出尖尖的虎牙,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低的咆哮。 巧了,真老虎被人碰頭也是他這個反應。 “所以你平時是都和母老虎做?” “嗯哼?!被⒋虥]打算否認。 我想起荼毘之前說的“我ed了,對女人男人小孩小動物都是”,行吧,小動物。 但母老虎可不能算“小動物”——聽說過日豬日羊日狗的,但還真沒聽說過有哪位大佬敢日毒蛇日獅子老虎,它們才不會軟綿綿地博同情講道理——轉身一口,腦袋就沒了。 再變態(tài)家伙對著它們也硬不起來! “你是老虎,你不是人?!?/br> 這答案太驚悚,我臉都嚇綠了。 ——雖然我力能扛鼎,但不知不覺就玩了把人獸,這也太……??? “啊……好吧,我不是人?!?/br> 虎刺頓了一秒,他沒想明白是哪暴’露了——人類雌性的第六感?但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真的暴’露了身份也悲慘不到哪去。 反正比起同類,他已經(jīng)活夠本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他提醒道。 “……愛日惜力。”我已無力吐槽。 事到如今,我還能怎么辦,和老虎置氣? “你很驚訝?”虎刺干脆停下蹲住,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類,但就算看的再仔細,他也無法從那張沒有毛的臉上看出任何表情。 “這對你來說應該沒什么區(qū)別,畢竟這世上有幾百萬人長著老虎腦袋?!彼f。 “反了,區(qū)別很大?!?/br> 我有些崩潰,這怎么能一樣——知道真相后再看虎刺……不行,不能看,我移開目光,腦子里卻開始不斷回放剛剛的畫面…… 可怕,我居然被動物舔高’潮?! 我xxxxxxx——! 味道變重了,虎刺動了動濕漉漉的鼻頭,發(fā)現(xiàn)愛日惜力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地面,于是他也看過去,然而良好的夜視能力卻告訴他地上什么也沒有。 “區(qū)別在哪?人類又聞不到味道?!?/br> 這老虎太鎮(zhèn)定了,我有些被感染,于是沉默一會后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對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就是爽了唄,和誰爽不是爽,男的女的都無所謂,動物又怎么了?不能歧視動物。 這次,我仔細思索了一會才回答他: “我還以為全世界只有根津會說話,我是說動物,因為官方都是這么宣傳的。雖然我知道官方向來喜歡在關鍵問題上坑人,但真沒想過連這個問題他們都騙人?!?/br> “人類的變異率是80%,動物間也差不多。這世上才幾只老虎,就算擁有個性者占80%,個性千千萬萬,能變成人的也沒幾只。 而你們?nèi)祟惪偣灿袔资畠|,這點就很占優(yōu)勢了——不僅能變成各種動物,還能一群一群的根據(jù)變異方向聚集起來?!?/br> “你們也是80%?” 我突然想起我從小吃的那些雞鴨魚rou。 “人類沒那么特殊?!被⒋陶f。 他的語氣有點諷刺,也有點不以為意。 “不過說起根津……我倒是聽過一個故事?!?/br> “什么故事?”我瞬間好奇起來。 “是很久之前的事。他在非人類里很有名,是最典型的反面教材。”虎刺回答。 我都快記不清橫刀一斬和我說過多少次“別惹根津”了,但他只和我說“根津難搞”,卻死活不肯告訴我“根津為何難搞”。 袴田維倒是和我說過一些根津的事,但他本人遵規(guī)守紀又尊師重道,沒什么八卦。 和袴田維聊天就是災難,因為聊不到一起。我倆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完全不同,他一長篇大論我就想堵上他的嘴——隨便用什么方式,反正別讓他說話就行。 ……為毛又想起他。陰魂不散,煩人。 揉揉臉,我決定轉移注意力,于是轉頭看向乖巧蹲地的大老虎,他在盯著我舔毛。 “我想聽根津、還有非人類的故事?!?/br> “可以。”虎刺一口答應,然后緊接著就抓住機會靠近過去,低下頭用濕漉漉的鼻尖去蹭少女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輕輕地碰著,偽裝出一副乖巧求撫摸的樣子。 “但這可不是講故事的地方,想騎老虎嗎?” ——快醒醒啊愛日惜力!他想日你! ——怕毛!到底誰日誰還不一定呢! 腦海中的小人激烈交戰(zhàn)半秒,我還是沒抵制住內(nèi)心深處狂擼貓科動物的誘’惑,伸手順著那深棕色的鼻梁摸上虎頭,壓在正中間,然后看著手掌旁邊那兩只圓耳朵——抖,抖抖抖,往后撇,再抖抖抖…… 不再猶豫,我翻身跨上虎背,順手接過虎刺甩過來的箱子背在肩上,與此同時身下的虎軀開始變化——他的肌rou與骨骼在移動,火熱熱的溫度隔著光滑的皮毛透上來,這種變化極其明顯,很快,正被我坐著的部位,骨骼先是一塌,又立馬蓄勢待發(fā)般的高高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