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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表情? 總之,讓體♂罰來的更猛烈些吧! “書包幫忙扔座位上就好?!?/br> “嗯,那好的……拜拜?” 告別八木俊典,我推著我的老父親去前臺結賬——虎刺毀了一整面的落地窗,而我毀了半張沙發(fā),還不小心踢裂了浴缸……所以我其實是無敵破壞王? 接下來是進局子,這沒什么好說的,耳朵進右耳朵出,嗯嗯嗯嗯,好的知道明白了——如此這般,折騰了足足大半個小時,然后繳納罰款,謝謝新爹的特殊通道,連繳納罰款都能享受把VIP待遇。 4:50,一切結束。 我坐上橫刀一斬的車,他帶了一個我不認識的手下,紅發(fā),臉蛋小眼睛大,長得像個走出二次元的動漫人物一樣……很驚悚。 橫刀也拉開車門,跟著進了后排。 “你居然把暴肌給放了?!?/br> 這是他關上車門后抱怨的第一句話。 “還有,能不能不要是個人就睡,稍微挑一挑能死?” 八木俊典和愛日惜力……這對真有意思。 橫刀一斬突然想笑: ——這不就像天生忌口香菜的人,被茼蒿外表的香菜騙了,不但吃了香菜說真香,還又吃了一整鍋,等她知道真相……嘖,絕了。 我閉著眼睛靠著椅背休息,懶得理會橫刀的弱智問題,心里琢磨著怎么解決治崎。 還是那句話,既然我現在還沒成年,橫刀一斬又成了我合法的后爹,我們之間的有些事就不能再輕易撕破臉了。 前方,司機一聲不發(fā)地啟動車子。 “上午還回去上課嗎?”橫刀一斬問。 “不上。”我回答,不太確定他知不知道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 “那群人找上你了?” 這個問法很模糊,但好在我也習慣了橫刀一斬的說話方式:句句帶坑。 他說的是我家里的那些事——所以他也肯定知道,我以前拒絕接觸家里的產業(yè)。 “趕緊把我媽的姓改回來?!蔽艺f。 “她是自愿跟我姓的。”——才怪。 橫刀一斬笑瞇瞇地說。 接觸黑暗,統領黑暗,慢慢來不著急。愛日是眾吾的二號錢袋,雖然整天“錢錢錢”格局略小……但用來練手,卻再好不過了。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指望橫刀會答應。 jiejie還病著,mama又姓了橫刀,所以現在就剩下我一個愛日…… 但也不一定。 我忍不住睜開眼看向橫刀一斬:其實他長得還行,可惜棕色相對金色是顯性基因。雖然他長相不如我親爹,但腦子卻也是真的好使——那么,去掉性格因素,兩邊一對比,橫刀大比分獲勝,畢竟他的個性也強。 從遺傳基因角度,長得好看不如生的聰明,生的聰明不如個性更強——橫刀一斬的[化刀斬]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完美,mama的個性正好是身體全屬性增強兩倍。 從個性角度看,他倆簡直是絕配,比我親爹的那什么[蒸汽眼罩]好多了,我覺得mama簡直是傻,找炮’友找個好看的無所謂,找老公找個好看的也情有所原,但是都到了生孩子這一步—— 多考慮一下個性匹配度會死??? 哎呦,我好像還是分手炮的結晶,因為某人追歐爾麥特追的太入迷了而沒發(fā)現自己懷孕的事實,還以為是自己長胖了……牛。 你說我生命力怎么就這么頑強——也許在我腦子還沒發(fā)育出來、還在娘胎里當細胞時就已經擁有了[增強]? “爸,”我彎起一個貓嘴,試圖賣萌,卻見橫刀一斬萬分警惕地向后一靠。 “你說,”他靠著車門做出夸張的防御姿態(tài)。 “給我添個弟弟meimei吧?!?/br> 我覺得這真是個好辦法。 啥?橫刀一斬嘴角抽搐。 “堅決不?!彼杨^樣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自己的孩子,再自己親手從小養(yǎng)到大,他/她就會非常聽你的話。會和我完全不同。” 我攤開手對他解釋,完全好心地。 “眾吾大人早就試過了。失敗了?!?/br> 橫刀一斬完全不為所動。 他要個特別聽他話的孩子有毛線用——死柄木夠聰明、夠強、也夠聽話,但還是差點。 “愛日惜力,你要對自己有正確的認識。”他說,語氣難得稍微正經了些,“這世上的所有人都與你【完全不同】。被撕裂的人是你,而不是與你【不同】的那些人?!?/br> “可安德瓦生出了轟焦凍?!蔽艺f。 從結果來說,這是個大成功的例子。 話題被轉移了,橫刀一斬沉默了一會。 “你怎么看待個性婚姻?刨除安德瓦因素。” 這個問題很有趣,我想,但更有趣的是我的想法。也許放在兩天前,我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還會是毫不猶豫的否定——因為我無法刨除安德瓦因素。但在經歷過治崎迴事件后,我卻突然有了點別的想法。 有些傷害是永恒的,無法彌補。 那就不用彌補了,因為本來就無法彌補。 “個性婚姻這種東西,沒必要推廣,但也不應該歧視,有其存在的意義?!蔽艺f。 車窗外,天空還暗著,路邊是黑漆漆的行道樹,一排排的房屋也都是我不認識的。 但身后那輛車我認識,車里跟著的人我也認識。 “是波臧兄弟啊,真是忠心耿耿,”橫刀一斬往后看了看,“話說,其實他倆一個叫天臧一個叫地臧,你知道嗎?” “沒有區(qū)分的必要。還有一點你錯了,”我看向橫刀,“我與眾吾的交易是【抓捕活著的暴肌】,履約結束我們就兩清了?!?/br> 橫刀一斬翻了個白眼: “——找個死角,停車?!?/br> 地主婆,超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