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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一晃,又后退了一步才穩(wěn)住。一時間,崩潰之情溢于言表。 于是乎,等山田陽射背了一屁股“幫忙尋覓食材”的外債、帶著冰淇淋從遙遠的廚房出來后……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沒走,都坐在餐桌邊——還多了個正在扒香蕉的根津。但卻唯獨沒了愛日惜力和相澤消太。 “他倆呢?”他有點不舒服,但沒表現(xiàn)出來,依舊語調很活潑地問。 “學數學去了?!睓M刀一斬回答,用餐巾紙擦拭著眼鏡,突兀地笑了下,又補充道,“兩分鐘前剛走,你可以去追——正好順帶給她補補英語。” “哦,那沒必要?!鄙教镪柹浒驯P子放下,然后巡視了一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狙擊脖子上怎么都是冷汗? 根津扒好香蕉,然后從懷里變魔術般的掏出一沓資料:橫刀一斬的入校申請,20頁,三萬字,包括一萬八的“愛日惜力之優(yōu)秀”,和一萬二的“無人可教”。 “來來來,各位分著看一下,”根津不緊不慌地說,“橫刀,我真的誤會你了,原來你真的是關愛學生、心系社會的好同志——所以什么時候給我也來本這樣的彩虹屁?” “隨時都可以。不過更重要的是愛日惜力現(xiàn)在有點走歪,”橫刀一斬帶上眼鏡,露出為難的表情。對上根津,必須提高警惕。 畢竟他不是為了暴露自己而來的。 有嫌疑沒關系,洗掉就行——就算洗不掉,也要把“為什么這么做”的理由找好。 “愛日惜力的家庭情況比較復雜。她的母親是個企業(yè)家,離異后沒有再婚,jiejie重病住院。從我得到的資料來看,她從小就一個人居住,孤僻,頑固,缺乏畏懼心和同情心——更不妙的是——我覺得你們可能也都發(fā)現(xiàn)了:她總是在避開監(jiān)控,隨時都在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主動開口討論的話題全都是[xx的個性],而且,會下意識去盯他人存儲個性的器官——那種評估的眼神,13剛剛體驗過。 別看她那么快就移開視線,估計在心里已經把13號活生生打死一百次了?!?/br> 橫刀一斬嘆氣,眾吾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要是沒有他……就愛日惜力這性格,估計一進雄英就被上面發(fā)現(xiàn)管控了—— 不聽話?卡你jiejie。 特效藥,斷!外國治愈者,不給簽證,不讓入境!總之,有的是“辦法”。 那群人才不會管什么“適得其反”,畢竟NO.1的歐爾麥特那么聽指揮,跟塊磚頭似的,哪里需要哪里搬,一個電話到現(xiàn)場——就是這樣才慣的某些人腦子進水、無法無天。 “她要是真想干什么,”橫刀一斬攤開手,這次的無奈很真實,“大家剛剛也都試過了,也就Eraser·Head個性特殊還能動彈。” “哦,我們還有歐爾麥特呢,”根津聳聳肩,很是不以為然,“你也太上綱上線了。愛日同學還是個孩子嘛,想找個對手很正?!l年輕時還沒想過毀滅世界???” 橫刀:“抱歉了,我就沒有?!?/br> 13號:“嗯,我也沒有?!?/br> 狙擊:“沒有?!?/br> 山田:“誰會有這種想法?可怕!沒想到!您居然是這樣的校長?。?!” 眾人紛紛投以譴責目光。 根津:“咳,請當我什么都沒說,是你們幻聽了——等等,怎么開始譴責我了?不應該是愛日惜力嗎???” 橫刀一斬山田陽射:“可她還是個孩子啊!” 咬一口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96822 咬一口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相澤消太的風衣扣子上刻著櫻花。 這是我從他懷里抬頭時,突然發(fā)現(xiàn)的。 所以等到他拉著我把我?guī)С霾蛷d,一起走在向下的樓梯上時,我才對他說了這件事,并莫名感嘆了句:“不像你的風格。” 相澤消太果然一頓,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扣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 “外套是山田挑的?!彼粗艺f,并沒有避諱山田陽射的名字。但是緊接就松開了手指,放開了拉著我的手。 我并沒有太在意。 剛剛的拉手并不含有旖旎的成分?;蛘哒f,起碼在我看來,對于剛剛的相澤消太而言,他并不是拉著“喜歡的對象”,而是舍己為人舍生取義,一馬當先地帶走了即將爆炸的炸藥包。 這就又和我今天下午的心情重合了。我看向相澤消太的手,也許是這個動作提醒了他,他松開手的動作突然由慢變快了,看起來很果斷,卻反而有了些奇怪的曖昧。 “看來他很喜歡這種素凈風格?!蔽艺f。 相澤消太停住腳步,“所以?” “所以你倆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我懷疑我是故意提起這個話題的,但這不是惡意,而是不想讓相澤消太繼續(xù)逃避——因為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和百也是?!蔽医又f,“她喜歡風格可愛的衣服,但覺得自己不適合,她總說自己太高了,又說家里人要求她大方得體,總之羞于去嘗試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只能不停地勸我買,看我穿,然后自己去穿〖與個人風格相適應的〗成熟又穩(wěn)重的衣服?!?/br> “然后?”相澤消太看著我問道。 “然后?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確很喜歡她推薦的那些可愛風格的衣服。再就沒有然后了?!蔽一卮鸬?。 “但人和衣服不一樣?!彼聊艘粫?/br> 這算是正面回答了,但有點模棱兩可。 我忍不住皺起眉,每次都是這樣,每當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可能了”,準備和他say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