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無論是從rou體上的享受還是精神上的征服欲,他都不想放過仙子女兒這最后的貞潔。 直覺告訴他,只要自己能徹底的占有那里,作為衣兒的第一個男人占有那里,仙子女兒必將徹底臣服于他,無論rou體還是心靈,都將為他所有。 然而,機(jī)會總是難覓。 不等他采取徐徐漸進(jìn)的懷柔手段,就被一紙皇命調(diào)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南。 既然自己暫時無法占有女兒的最后處女地,那么他就要保護(hù)好女兒的后庭貞潔,以免被別的野男人給搶先了。 而這朵特意為女兒后庭打造的天然菊花佩飾,就是他為此所做的一項(xiàng)準(zhǔn)備。 當(dāng)然,他寄給京城的,只是設(shè)計圖以及空心玉管、翡翠花托、水晶鎖鏈等部件,而鮮花則由女兒自己去挑選。 這是個一舉三得的算盤。 只要女兒最終"自愿"帶上了這件花飾,那么,其一,她心中對自己的臣服就又會加深一分。其二,后庭佩花也是一種強(qiáng)烈的心理暗示,會讓仙子女兒潛意識的將這里交給自己,那么,下一次相會時,當(dāng)自己再要占據(jù)她的后庭,仙子女兒很可能就會馴服,哪怕反抗,也極有可能是象征性的,最后多半會半推半就的屈服。其三,這個"yin器"也能起到類似"貞cao帶""守貞鎖"那樣的作用,因?yàn)樗ф溩拥淖饔?,使得這"菊飾"牢牢的佩戴在仙子女兒的肛門上,而若想取下來,便只能用特制的鑰匙打開腰間的瑪瑙鎖,否則,是萬般取不下來的。 而鑰匙的保管權(quán),則在綠袖手中。 這也可以說是葉瑜老謀深算的地步。 他不曾再派遣其他心腹來監(jiān)督自己的心肝寶貝,因此,這鑰匙的保管權(quán),必然是要放在仙子女兒身前服侍的人的手中,畢竟,人有"三急",他這般調(diào)教女兒,是為了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女人,而不是要她在公眾場合出丑。 如此,真正能保管這個鑰匙的,只有尺素和綠袖兩人。 而這兩個女兒的貼身侍婢,雖然都對他又敬又懼,不敢違逆他的命令。但相對而言,叫綠袖的侍婢對他更加敬畏更加崇拜,也更不會忤逆他的命令。 可以這么說,假設(shè),他下達(dá)了一個對仙子女兒十分具有羞辱性的命令,尺素或許會為仙子女兒而勇敢地向他求請,雖然如果他要親自動手,她也不敢阻攔,只會在那里哀求或哭泣。而綠袖卻絕不會求請,反而會幫著他勸導(dǎo)女兒,讓其接受自己的命令——這絕不是她將自己放在了仙子女兒之上,而是因?yàn)樗J(rèn)為自己所代表的權(quán)威與力量是不可違背的,如果違背只會招致更加殘酷的處罰,所以,兩害相權(quán),她便會一昧地勸導(dǎo)主子接受命令。 正是因?yàn)樯羁痰囟聪さ竭@一切,所以葉瑜才將鑰匙交給了綠袖。 隨著鎖扣的輕輕一響,嬌艷綻放的絕美"菊飾"就徹底的戴好了。 "今兒這花開得真美,綠袖,這花從哪兒摘的?"感覺氣氛過于沉悶和尷尬,尺素便沒話找話的問道。 綠袖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然后眉目含笑地道:"說了jiejie可能不信,這還是昨天那朵菊花呢?""怎么會?!"尺素驚詫的問道:"昨兒那花明明開得沒這么好?而且,不是還有些許花瓣被壓壞了嗎?"確實(shí),雖然這花兒大半都陷在深邃的臀溝中,但總有些許是流露在外的。哪怕葉雪衣再小心,也難免在入座或別的活動時損傷少許——說實(shí)在的,如果一旦有點(diǎn)什么劇烈活動,大半的花瓣被壓斷、折壞,也都是極有可能的。 所以,按照預(yù)想,這花兒都是一天一換的。 可,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綠袖輕咬下唇,稍有躊躇,卻還是答了:"是呢,昨晚取下時,這花還挺精神,雖然有些花瓣折損了……jiejie知道,小姐身上換下的東西,我都會妥帖處理,因昨晚那個……所以沒有時間,我就將它放在里屋的桌子上,可今兒一早過來,我就發(fā)現(xiàn)這花開得竟比昨天還要嬌艷,再細(xì)看,原先那些折壞了的花瓣都掉落了,而從花蕊又生出好多新的花瓣來……我看它開得好,比今兒早晨新摘的花還要好,就又留用的它。""怎么會這樣?"尺素簡直不敢相信,就連一直在裝鴕鳥的雪衣,也是極為詫異的抬起頭。 "有個情況……"綠袖頓了頓,道:"昨天取出那花兒時,我發(fā)現(xiàn)花根上沾了挺厚的一層‘菊蜜’,嗯,就是小姐后庭分泌的那種菊蜜,想必是通過那空心管和花托流進(jìn)去的……我當(dāng)時也沒擦,但今早去看時,發(fā)現(xiàn)那些‘菊蜜’都不見了……"說到這兒,綠袖就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她的意思,在場的無論是雪衣還是尺素,都聽明白了。 尺素先是有些詫異,但隨后就忍俊不禁的輕笑了出來。 按理說,這樣的奇事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但若是放在仙子小姐的身上,卻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 因?yàn)樵谧约倚〗愕纳砩?,不知發(fā)生了多少"絕不可能"的奇跡。 連常人排泄污物的后庭都會因受刺激而分泌出芳香甘美的"菊蜜",那么這"菊蜜"再多一條可以滋潤花草的特性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不,不許笑……也,也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同樣聽懂了這其中含意的雪衣漲紅著臉,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下達(dá)禁口令。 至于這事的真相是否如此,她,她才不會去想呢。 見自家小姐惱了,兩個丫鬟連忙吐吐舌頭,識趣的再不提這個話題了。 一時間,戴上了"玉塞"和"菊飾"后,美麗的仙子下體便再無他物用來遮掩,與中衣配套的下裙雖然用料與中衣相同,卻比中衣還要通透,而且裙擺只到大腿根稍稍往下的位置,放在后世簡直就是妥妥的一條齊屄小短裙,哪里還有半分遮羞的作用? 而按照葉瑜的要求,除了外出保暖御寒用的狐裘、披風(fēng)、大氅等大衣外,高貴絕美的仙子女兒只能再穿上一件外衣。好在,這件外衣葉雪衣可以自主選擇。 也許是因?yàn)閮?nèi)里的衣物越來越"yin蕩",所以,葉雪衣的外衣便愈發(fā)保守起來?,F(xiàn)在都中風(fēng)氣奢靡而開放,近年來甚至連盛唐之際的低胸廣袖宮裝也開始在高門大戶中流行起來,其他諸如胡裝、男裝也成了不少貴婦貴女們的時尚,衣料也總體向薄、露、透的方向發(fā)展——當(dāng)然,這僅限于高門大戶。 與之相比,葉雪衣本就略偏保守的衣裳就顯得特別保守了。 比如今日,她便穿了一件白中透藍(lán)的高領(lǐng)上襦,下著一件白綾畫裙,外罩一件及膝的"雨過天晴"色的煙紗罩裙,腰間系著玉色的帛帶,綴著一件玉組大佩,烏黑的發(fā)絲只用兩根流珠玉釵外加一根紅色頭繩裝飾——這大概也是她全身唯一的亮色了。 老實(shí)說,這玉組大佩現(xiàn)在并不流行,只是,為了遮掩下體那稍有動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