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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交媾,yindao的某一部分就會自動收緊到只留經(jīng)血流出的地步,那環(huán)形的凸起幾乎與處女膜一模一樣,甚至比幼女還要緊窄,而一旦如此,再迎來男人陽物的插入,哪怕再輕柔和緩,也是要破碎流血的,就像是真得被男人破處開苞一般。 而且,最最神異的是,如此被男人開苞以后,那“處女膜”并不會全部被男人的陽具掛磨干凈,而是總會留有一圈殘余,這些殘余膜環(huán)經(jīng)過一段時間休養(yǎng)后,就會自動修補成一圈rou環(huán),雖然比“處女膜”要明顯小上一圈,中間留有的孔道更大,但比“處女膜”更加堅韌,任是男人的陽物如何粗大,男人的抽插如何粗暴,都不能再毀損半分,反而因那內(nèi)傾的“倒鉤”性質(zhì),會給男人帶來更加刺激的快感。 因為這個特性,衣兒在被三弟昭文取得了元紅后,又多次被男人“開苞”“破處”,甚至連那小小的嬰兒,在降生時也享受過給母親逆向“破處”的待遇,幾次連番下,他的衣兒那短淺的花徑,竟已留有了6道“處女花環(huán)”。 但是方才,他的巨物退出時,卻好似有1道“處女花環(huán)”與其他5道的感覺不大一樣,好像更小了一圈,而且,似乎也更加破碎。 莫,莫非自己剛才自己太過粗暴,將它撞碎了?以致讓衣兒流了血? 可,可是道理說不通啊?這些時日,他與衣兒日夜歡好,何曾讓她的xiaoxue休息過?而且這許多歡愛,溫柔有之,比剛才更粗暴的也有之,卻從不曾遇到過撞碎磨破流血的情況。 如此又怎能因yindao自緊而形成新的“處女膜”? 可是,那貫穿時感受到的阻礙,那抽出時感受的破碎,那roubang上沾染的血跡,那衣兒臀下雪綢上留下的點點落紅,又該怎么解釋? 對了,那雪綢是衣兒特意墊上去的。如此說來,莫非衣兒…… 剛想到這里,卻忽然聽到衣兒那如嬌柔婉轉的聲音從身前傳來:“怎,怎么了,大哥?” 秦昭業(yè)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的寶貝兒竟已勉力坐了起來??此菗u搖欲墜的模樣,真是怕她隨時都會軟倒下去。 他連忙扶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兒,正欲開口發(fā)問,卻聽到他的仙子寶貝兒欣喜的開口道:“??!流血了呢!真的流血了呢!” “衣兒,你,你這是……”秦昭業(yè)的腦海里一片混沌茫然。他隱隱想到了一點,卻又不敢相信,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 知道答案的只有他的寶貝衣兒,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心生膽怯,不敢發(fā)問。 至于他在膽怯、害怕什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在,他的衣兒并沒有讓他久等。 “大哥,這,這是衣兒送給你的禮物,你,你喜歡嗎?” “禮,禮物?” “嗯……衣兒愿意嫁給大哥,可,可是衣兒的身子早就不干凈——”她話沒說完,便被秦昭業(yè)一口打斷:“別瞎說,我的衣兒是世上最干凈、最冰清玉潔的仙子,世間所有女子加起來,也及不上衣兒的純潔?!?/br> 聽了男人這話,葉雪衣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不一樣的神彩,整個人一時間竟是光彩奪目,熠熠生輝,美艷得不可方物。 她又嗔又喜、又羞又愛的看了男人一眼,主動依偎進了男人的胸膛,肥美彈實的雪膩奶子如兩盤圓餅般堆積在男人的胸膛前,嬌艷的奶頭輕輕的掛擦著男人的肌膚,在男人粗糙的皮膚的刺激下,溢流出點點奶漬,舒爽的男人直抽氣,胯間的巨物腫脹得幾要爆炸。 然而,圣潔高貴的仙子對此卻毫無察覺,她停頓了半晌,才又接著道:“衣兒知道大哥愛人家,人家也愛大哥……今,今夜是衣兒與大哥的新婚之夜,但衣兒這個新娘子卻不能將……第,第一次送,送給大哥……人,人家想來想去,只能再送大哥兩件禮物,以,以稍做彌補?!?/br> “兩,兩件禮物?” “嗯……第一件禮物,就,就是方才,人家雖然不能將第一次送給大哥,但……但總想著,新婚之夜不能少了這個象征,大,大哥你……你知道的,衣,衣兒那里可以‘自緊’,時間長了,就會形成……膜環(huán),如今卻沒有那個時間,人,人家便想著,若,若是人家主動提臀收腹,將,將……將小sao屄收緊,會不會也……也能達到,同,同樣的效果……如今試來,果然還成。”說到這兒,圣潔高貴的仙子滿臉都是幸福羞澀的笑意。確實,這個主意還是今日她臨時想出來的,老實說,她也是只有一半的把握,卻不想真得成了,也許,連老天爺也覺得她與昭業(yè)大哥相配吧。 葉雪衣雖然性格軟弱些,又是后宅婦人,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沒有見識。今日昭業(yè)哥哥清晨匆匆離去的背影,讓她敏感的意識到,這數(shù)天的世外桃源的逍遙日子就要終結了。而終結之后,她大概也要回歸那令她壓抑和恐懼的秦府,繼續(xù)做那有名無實的秦家三少奶奶,繼續(xù)為其他秦家男人充當性奴或生育工具。 對此,她早有覺悟。 而她,也從不曾因此而怨恨昭業(yè)大哥。 因為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她們兩人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 并非她不相信大哥的能力,不相信大哥對她感情的忠貞,而實在是她們所要面臨的“敵人”太過強大,這“敵人”不僅僅是秦府上下覬覦她美色的其他男人,更是禮教倫理等無形卻更加強大的東西。而面對這些東西,她自己早已經(jīng)屈服,又怎么能夠要求大哥一人戰(zhàn)勝這一切? 然而,就這樣回去嗎? 她總要做些什么。 她要告訴大哥,即使她被迫回府,她也不曾怪過他,甚至她依舊愛著他。 她要告訴大哥,在她的心目中,只有他才是自己心靈的歸宿。 如果秦家依然需要她奉獻,那么她依舊會去奉獻,用自己的zigong來承受來自秦家不同男人的jingye,為他們破除詛咒,為他們生兒育女、傳宗接代。 在破除詛咒以后,她就立即為大哥生個孩子,生個可以傳宗接代的兒子。 在做完這一切后,她會給自己這骯臟不堪的經(jīng)歷一個了斷。 她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告訴大哥,來告訴所有人,她的心只屬于一個人。她的身體,今后也不會被任何人所玷污。 而這一切,就先用一場婚禮來證明吧。 在這個時代,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屬物。而她,也甘愿做大哥的附屬物。她既要用一場婚禮來證明她對大哥愛情的忠貞,也想用一場婚禮來將自己作為禮物奉獻給大哥。 她的一切都屬于大哥。 只是她已經(jīng)沒有了貞潔。 沒有了處女貞潔的新娘子,還算是新娘子嗎? 這樣的想法,如果是在穿越前,甚至是在這一世她的身體還純潔的時候——不,甚至可以說在被親生父親jian污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