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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節(jié) 失憶4 風(fēng)雨過后,是一片安寧。 但也是一片狼藉。 之前還是清幽雅致的精致閨閣,如今被浪翻卷,yin漬遍榻,女兒家的幽幽體香和yin媚花香,與男人的臭汗味、jingye味混合在一起,讓房間里充滿了yin靡的氣息。 被男人cao得連番高潮的仙子早已昏厥過去,整個人完全處于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而精力充沛的強(qiáng)壯男人,雖然也一時尾椎發(fā)麻,渾身無力,但很快,他便恢復(fù)了過來,那半軟的陽物竟也隱隱有重新復(fù)蘇的跡象。 但他并沒有再做什么,只是抱著仙子那如水洗過的琉璃玉體上下其手,四處游走,享受著高潮過后的余韻。直到那根已被擠出仙子肛菊的rou莖又重新勃起后,他才戀戀不舍的起了身,然后抱著早被他剝得一絲不掛的絕美仙妻一起步入浴室。 千蘭院的浴室經(jīng)過特別改造,秦家特別從蜀地請來開鑿鹽井的匠師,從地下600米的巖層引出地下熱水,大約40度的熱水恰好是人體沐浴的適宜溫度,通過稍微調(diào)節(jié)的熱水通過銅管直接引流到三少奶奶的浴室中,供她隨時使用。 在熱氣騰騰的熱水的浸泡下,雪衣一時蘇醒又舒服的迷糊了過去,任由眼前的男人上下其手,占盡她的便宜。 一番梳洗過后,男人又親手為她擦干水漬,將她抱回了閨房。 此時的閨房,已經(jīng)煥然一新,被折騰的如泡了水的被褥都被換了一遍,雪衣落在松軟的床榻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秦昭業(yè)穿好衣裳,囑咐綠袖照顧好她的主子后,溫柔的看了她一眼,便斷然掉頭離去。 ——只因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就可能真的不會再走了。 男人離去了小半個時辰后,美麗的仙子才悠悠醒轉(zhuǎn)。 迷瞪了一會兒,她才漸漸回過神來,想起了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很難想象,曾經(jīng)的自己,竟然會在大白天里與男人如此火辣的親熱——哪怕這個男人是她事實(shí)上的夫君。 不,甚至在外人看來,這個所謂的“夫君”分明是她的大伯子。而她與他的婚姻關(guān)系,也只有在秦府,甚至是秦府的少數(shù)主子和極親信的侍婢里,才被承認(rèn)。 事實(shí)上,直到現(xiàn)在,雪衣仍然對自己能夠接受如此奇特的“共妻”關(guān)系而感到奇怪,甚至是不可思議。 她猶記得失憶后在床榻上休養(yǎng)的她,在得到這個消息時的震驚。 雖然無論是公公婆婆,還是貼身侍女,所有人都言之鑿鑿的告訴她,這是她嫁人前就已經(jīng)知道的,并得到了她同意,但她還是一時間難以接受。 最終讓她點(diǎn)下頭的,還是因?yàn)檫@個男人眼中的那一抹悲傷。 也是她真是愛著他的。 雖然丟失了一段記憶,但每次看到這個男人,甚至只是在心中念起他的名字,她的心都會變得柔軟。 然而在現(xiàn)實(shí)倫理中,他卻是她的大伯子。 真的很難想象,她竟會有這樣不道德的愛戀。 至少在她還保留的記憶中,自己只是對他很有好感,卻從不曾有過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 雖然不知道她所失去的記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她想自己總不可能去主動邁開這一步。她的身體固然已經(jīng)臟污,但無論是葉家女兒的驕傲,還是后世獨(dú)立人格的自尊,都不容許她去邁開這雷池一步。 但事實(shí)卻是她真的戀上了這個男人。 這真得很奇怪。 這期間一定發(fā)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她好想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樣的記憶——但很遺憾,周邊的人,無論是誰,甚至包括綠袖和尺素,也從來不曾在這個問題上松口。 不過,也許正是因?yàn)檫@份特殊的情愫,使得她發(fā)現(xiàn),事實(shí)上的“共妻”生活,并不如她想象中那樣不堪,或是難以接受。 她事實(shí)上已經(jīng)有了4個丈夫。 但最名正言順的丈夫,秦家三郎秦昭文,因婚前受傷,至今仍昏迷不醒。 雖然如此,他的性功能倒是并沒有喪失,只要經(jīng)過她的挑逗,總能順利的勃起,那物什規(guī)模也相當(dāng)驚人。 也因此,如果感覺身體允許,她也會主動承擔(dān)妻子的責(zé)任,去愛撫他、與他性交,為他傳宗接代。 余下的三人,秦家大郎秦昭業(yè),她名義上的大伯子,但因?yàn)槟翘厥獾那殂?,她對他的親熱并不反感,哪怕她表面上顯得抗拒和羞澀,那也不過是出于女兒家的矜持和對世俗倫理的恐懼。 秦家三郎秦昭武,她名義上的小叔子,之前被朝廷安排到西域都護(hù)府任職,途中聽說自己出了事,便偷偷跑了回來,也就是前幾天才回的府。不過秦家神通廣大,一番cao作后,便以途中染疾為由,將他偷跑回來的事情合法化,據(jù)說過些日子,會為他在刑部運(yùn)作一個職位。 這個小叔子其實(shí)也是一個色胚,回來第二天就纏著要與她歡好,被她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面對她的堅(jiān)定以及站在她身后的劍婢,他總算還是識趣的后退了。 ——事實(shí)上,這幾個男人與“失憶前的她”曾形成了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協(xié)定,那就是五天一個輪回,從每月的初一開始,第一天與她同榻而眠的是她的公公秦長浩,第二天是大伯子秦昭業(yè),第三天是名義上的夫君秦昭文,第四天是小叔子秦昭武,第五天則由她自己決定(實(shí)際上是給她一天的自由活動時間) 這樣一來,實(shí)際上,每五天,她大概有兩天的休息日(如果她決定不去服侍自己禮法上的夫君的話),但在另外三天,除了身體不適等特殊原因外,她是不能拒絕這些男人的求歡的。 因?yàn)樗蔀檫@些男人共同的妻子的緣由就是要破除掉籠罩在秦家頭上的詛咒,其中的關(guān)鍵就是她要為秦家嫡脈的每一個男人孕育子嗣。 而且破除詛咒的儀式要求,她在孕育子嗣的過程中,不可以只與一個男人交媾,換言之,她不能只盯著一個男人作愛,待懷孕并生下孩子后再與另一個男人歡好。而只能過著類似“共妻”的混亂不堪的“yin蕩”生活。 所以,雖然拒絕了四郎急吼吼的求歡,但當(dāng)與他同床共枕的規(guī)定日子到來后,為了大局,雪衣還是勉強(qiáng)允許了他進(jìn)門。不過恰是那一晚,她出現(xiàn)了孕吐的生理反應(yīng),經(jīng)大夫診治后斷定,她又一次懷孕了。 很難講,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種。事實(shí)上,因?yàn)樽源蛩奕肭丶液蟮挠洃浂级喽嗌偕俪隽藛栴},連她孕育的長子秦竟究竟是誰的孩子,她也不敢斷定。 做母親做到這個份上,也真夠失敗的了。 總之,因?yàn)樗膽言?,尤其是懷孕初期胎象不穩(wěn),夫妻之間的性事自然是要停一下的了。 由是,秦家四郎便成了她四個丈夫里唯一一個在她失憶后沒有與她圓房的丈夫了?!Η┃朦c(diǎn)ΓοひΓοひЩひ.οΓG 其余三人,大哥昭業(yè)就不用說了,正牌夫君昭文哥哥,也因她心中的愧疚,而強(qiáng)忍羞恥,以女上位的姿勢,主動與他歡好了一次。 至于公爹兼舅舅的秦長浩,兩人之間也是敦倫過了的。但是相比昭業(yè)大哥和四郎眼中那沖動難掩的yuhuo,公爹的表現(xiàn)卻極是克制。雪衣看得出來,他同樣是對自己的銷魂身子極為渴望,但也許是出于長輩的自尊或者是luanlun的抑制,他總是竭力壓抑自己的欲望,在歡好前總會做很長的前戲,有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并沒有將自己視作妻子,而是長輩對晚輩的寵溺。 他的roubang也是極可怕的,但每一次都極溫柔——因?yàn)樘^溫柔小心,有好幾次他的roubang甚至都沒能插入她的蜜xue,但他仍不以為意,最后還是靠著她的“koujiao”“足交”和“rujiao”才xiele出來。 只是這樣又如何能夠破除詛咒呢。 但看到公爹眼中偶爾流露出來的痛悔,雪衣沒有多言。 其實(shí)這個男人在床榻上的表現(xiàn)也是極瘋狂的,真來了興致,對她也是極度蹂躪,嘴上還嚷著各種不堪入耳的yin詞浪語,什么“小奴妻”“sao寶貝”之類的,令她既羞又恥。 但現(xiàn)在她想,自己也許真的冤枉了公爹。 在情欲中掙扎的自己,看向外界的目光,也在不知不覺中帶上了一層情欲的眼鏡,于是,旁人的真誠,被她看成了虛偽,旁人的關(guān)心,被她看成了別有用心。 一直以為是受害者的自己,原來內(nèi)心早就變得齷蹉骯臟了呢。 而在去掉了“誤解”與“偏見”后,葉雪衣對公爹愈發(fā)敬重起來。 尤其是當(dāng)她偶然間她下人們閑聊,才知道在確定“共妻”關(guān)系之后不久,從來不信僧道的公爹也開始拜起了佛祖。 她不僅原諒了公爹曾對自己的無禮,反而對他愈發(fā)敬重,甚至在她的心中,還生出了幾分同情和憐憫—— 是啊,公爹的陽具那樣的大,性欲又是那樣的旺盛,可他偏偏要嚴(yán)格要求自己,從不沾花惹草。以前好歹還有公主婆婆為他泄火,可如今似乎是為了懲罰自己的罪孽,他愈發(fā)的清心寡欲,冷情禁欲,連公主妻子也都一碰不碰,整個人就像是個苦行僧一般,長此以往下去,可如何是好。 慢慢地,這份同情和憐憫之中,竟開始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愧疚—— 她的公爹,她的舅舅,曾經(jīng)是京城中所有女兒家夢寐以求的理想夫君,他位高權(quán)重卻為人謙和,他才華卓越卻從不張揚(yáng),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只守著妻子一人過日子,從不沾花惹草,從不納妾蓄妓,這樣的極品男人,哪怕在后世也是難得一見,更不要說是在這傳統(tǒng)的古代社會了。 然而這樣正直的絕世好男人卻被她這個“禍水”勾引壞了。 想到這里,葉雪衣覺得自己分外對不起公爹,同樣還有公主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