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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孔。 “學(xué)姐好美?!崩枵硭恢朗裁磿r候走了過來,傾身給了少女一個甜膩的濕吻。 內(nèi)衣的搭扣在兩乳之間,系著一個小小的結(jié),被人輕輕一拉,就散落到了身體兩側(cè),把少女瑩潤剔透,微醺淡粉的身體完完全全地裸露在眼前。 錦笙微濕的黑發(fā)枕在頸下,睜開的雙眸目光朦朧,像是浸透了露水的霧氣,熏的眼角染上微紅,一副深陷情潮要哭不哭的樣子。 她的身體被掰成一個適合進入的姿勢,內(nèi)褲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腳腕上綁了帶鐐銬的細鏈,另一頭延伸到腰間,雙腿被迫張開?;▁ue早已被cao開了,剛剛盡職盡責(zé)阻攔rou刃插入的唇瓣微微腫起,未能排盡的汁水絲絲縷縷黏附在翻開的唇瓣上。 黎枕霜深知這幅作品是自己一手描繪出來的,以后還可以在細嫩的乳尖上穿上小孔,戴著刻印自己名字的銀環(huán),做自己一個人的愛寵。但此時的黎枕霜心中還懷有熱烈的愛意,全身心地投入在錦笙此刻的順從里,全然沒有想過以后會有不止一個人和他有相似的想法。 黎枕霜伸手,輕輕撫弄著敏感的花唇。 錦笙隨著動作嗚咽了一聲,“唔......不要再插進來了......” 黎枕霜上床側(cè)躺在她身邊,手指撫平少女皺著的眉,勾起嘴角笑道,“學(xué)姐,剛剛還喜歡的不得了,怎么現(xiàn)在又叫我不要插進去了呢?” 他手指沿著臉頰下滑,捏住少女的下頜,少女溫馴地低下頭,含住他的手指,任由舌頭被手指攪弄,稍稍伸出一點舌尖,啜吸著手指上自己的涎液。 等到手指被吸的微微發(fā)癢,黎枕霜瞇起眼睛,抽出手指改為捏弄她微紅的耳垂,“學(xué)姐是不是餓了,等下給你吃更好吃的東西,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幫學(xué)姐打個耳洞吧,這樣我們以后可以戴情侶耳釘。” 錦笙懵懵懂懂地仰頭看他,黎枕霜被她無辜的眼神撩的心尖發(fā)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粗暴地插進她的小軟xue,把她在床上cao到潮噴。 只是他手指無意識的用力,把錦笙的耳垂捏痛了,被她瞪了一眼。 黎枕霜轉(zhuǎn)身下床去取了打孔針和酒精棉球,替她耳朵消了毒,手法利落地穿上了孔,留了一根銀針在耳洞中間,少女哀哀地嬌喘了一聲,掙扎的雙手被緊緊箍住,眼中蒙上一層水霧。 藥物的作用還在持續(xù),錦笙忘記了自己是誰,腦海里只朦朧地飄著自己的名字,小聲呢喃著,“笙笙不要了,笙笙好疼。” 少年挑眉,湊近了她,曖昧的吐息在她唇上,問道,“笙笙記不記得我是誰呀?” “我...”,錦笙愣住了,大腦里千回百轉(zhuǎn)也沒尋找出答案。 “笙笙記住了,我是你男朋友,也是你的主人,叫我枕霜哥哥?!?/br> 錦笙呆呆地跟著重復(fù),“枕霜......哥哥?!?/br> “對了,那你想讓枕霜哥哥怎么干你呢?” “讓哥哥......進到我xiaoxue最里面” “然后呢,要不要哥哥射進去,幫哥哥生小孩?” “要的,要幫哥哥.......生很多很多小孩?!?/br> 黎枕霜再也忍不住了,退了兩寸,扶著少女的大腿頂了進去,少女的蒂珠還隱蔽在腫脹的花唇之間,隨著rou刃進出摩擦顫顫巍巍,被頂著腿根一陣粗暴地搗進翻出,一陣甬道深處的酸楚和快感貫穿了少女,xue眼里的yin液失禁似的往外流,順著rou刃流到身下的床單上。 錦笙口唇微張,涎液控制不住地順著嫣紅的舌尖滴下,一副被cao壞了的樣子。 性器還在花道內(nèi)進出,里面滑膩的褶皺濕漉漉地包裹著性器,卻被cao干地堆積翻涌,深處的小眼兒不知疲憊地吐露液體,被cao干地深了,就不時吐出一大股粘液,噴灑在馬眼微張的guitou上。 少年又狠狠干了數(shù)十下,把性器完全插進貪吃的xiaoxue內(nèi),頂著軟rou射出濁精。等他再拔出來,錦笙嬌嫩的xiaoxue一時之間竟沒有合攏,像是嫣紅狼藉的花瓣,頂著漲如黃豆的軟珠,被澆灌透了的甬道劇烈地收縮著,嫣紅的小孔吐出一大團晶瑩的粘液,混合著被深深射進去的jingye,順著臀縫往下滑。 黎枕霜的性器剛剛射完,也沒有立刻軟下去,頭上的小孔沾了些白濁,他也不在意,等待少女從高潮中緩緩平復(fù),將她抱離已經(jīng)折騰的不成樣子的床單,替她清理干凈流到外面的yin液和精水,親了親額頭,擁著她一同在客房的大床上睡去了。 第八章 上藥 [穿書]我可以!(EmeraldEpoch)| 第八章 上藥 第八章. 清醒后更不可以 錦笙是被熱醒的,后背被緊緊貼著,雙腿也被夾住,股縫間像是有一根熱燙的鐵棒杵著,自己稍微挪動一下,就連帶著渾身的酸痛。 黎枕霜被懷里人的動靜鬧醒了,手臂收緊了些,輕輕舔了一下眼前白皙可愛的耳廓,帶著三分懶惰三分笑意,“學(xué)姐,早啊?!?/br> 錦笙辨別出身后略帶沙啞的男聲,身體僵硬了片刻,努力掙脫出少年的臂膀想坐起來,卻被腿根劇烈的酸痛打敗了,只好轉(zhuǎn)過身,兇巴巴地質(zhì)問少年,“你昨天干嘛了,我告訴你,綁架和強jian是犯罪的!” 少年嘴角下撇,睜大眼睛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明明是昨天學(xué)姐在學(xué)校暈倒了,我好心把學(xué)姐帶回家看私人醫(yī)生,張老師可都瞧見了的。” “那...我身上怎么這么痛?”錦笙當(dāng)然不信,但又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可以反駁。 “學(xué)姐確定要我說嗎?這是學(xué)姐在打了針之后非要纏著我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