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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管家是看著這個孩子長大的,沒有再勸,嘆了口氣,帶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傭人出去了。 冷庫里。 疼痛過后的虛脫汗?jié)窳撕蟊?,液體的蒸發(fā)加速了溫度流失,但奇怪的是地上的人還在不斷地淌汗,睫毛甚至蒙上了一層白霜,讓他在極點和赤道之間交替。 這種藥物的少量初次注射并不能直接成癮,但如果cao作不當劑量過大的話可能會直接使人過度興奮導致死亡。如果他真的下定了決心要讓自己上癮,那在之后的幾年恐怕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替自己注射一次。 黎枕霜半仰著頭,修長的雙臂撐在身后,呼吸間凝出白色的哈氣,低溫讓他好受了很多,在身體里流竄的欲望像微小的電流一樣,打在他因藥而敏感的皮膚上。 他迫切地渴望錦笙此刻就在身邊,然而冰冷的空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他從口袋掏出來的,深藍色的一團。 那是錦笙的校服領(lǐng)結(jié)。 他把那一小塊布料捂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急切的辨認著,在溢散的粒子中,除了洗衣液的香味之外,還有屬于她的、貼近頸部皮膚的著迷香氣。 黎枕霜喘息得越來越厲害,他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視線一片扭曲,只剩斑駁的光影。 褲鏈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下身鼓起猙獰的rou結(jié),馬眼怒張著,泄出的體液弄濕了內(nèi)褲。 他緊握著rou根并著領(lǐng)結(jié)一起粗魯?shù)豻aonong,修剪整齊的指甲剮蹭過頂端的溝壑,rou根又脹大一圈,年輕的臉上滿是不得釋放的欲望,緊咬著牙根,展露出旁人從未見過的偏執(zhí)和病態(tài)。 綢料質(zhì)地的領(lǐng)結(jié)在揉搓中變得皺巴巴的,蝴蝶結(jié)也耷拉下來,綴在兩顆囊袋之間,像被揉亂又丟棄的包扎好的禮物。 他鼓噪的心跳愈發(fā)地快,眼前是刺目的白光,刺的他眼角隱約泛起水色,最后在眩光中弄臟了那只領(lǐng)結(jié)。 他置身于雪虐風饕的冰山頂端,獨自融化著,只為了向神女示愛。 Ps.不是那種不允許的藥啊,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藥,反正就是架空出來讓小黎同學自己搞的,讓他依賴錦笙的氣味才能獲得快感的藥。 第四十章 舔手手 四十 錦笙在沈眠星家住著,連續(xù)幾天都沒有收到黎枕霜的消息,倒是林樾說他聽說了她家里的事,大概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正在幫她辦收養(yǎng)手續(xù),問問她的意見。 錦笙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再過一陣兒就是期末考試,期末完了就是暑假了,程一珩說的夏令營班主任也跟班里說了,據(jù)說是和國外高校聯(lián)合組織的,給了聯(lián)合中學五個名額,自愿報名,考試選拔,費用自理。 婭婭開心極了,用手肘碰碰還在盯著宣傳頁發(fā)呆的的錦笙,“笙笙!這個夏令營超級棒的,聽說有好多大佬都在,結(jié)束了還能找指導老師簽推薦信?!?/br> 旋即她又皺了眉,苦惱道:“但是要考試欸,不知道難不難,笙笙你要去的吧?” 錦笙把宣傳頁折起來塞在桌洞里,安慰她道:“沒事啦,你想去的話我?guī)湍銖土暟。贿^這個費用好高,我要回去問一下?!?/br> “誒,你家那么有錢還要考慮,我買塊手表我媽都要從我零花錢里扣?!眿I婭趴在桌上抱怨道。 突然靠窗的同學炸鍋一樣喧嘩起來,好像是cao場上有人暈倒了。 錦笙被婭婭拉著去湊熱鬧,遠遠的看出來是個男生,在被抬著經(jīng)過教學樓下的時候婭婭驚呼,“是你學弟哎!” 錦笙心里一悸,往醫(yī)務室跑。 程一珩在走廊里“偶遇”了她,他本來就長手長腳,單手抬起胳膊就能把錦笙攔住,“這位同學停一下?!?/br> 錦笙驟然剎車踉蹌了兩步,險險被胳膊擋住,大聲道,“讓開!我有急事兒!” 程一珩不放,擺出了學生會長的姿態(tài),“你領(lǐng)結(jié)呢?衣冠不整要被扣分哦?!?/br> 錦笙這才意識到她放在桌洞里的領(lǐng)結(jié)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但是黎枕霜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萬一出事了就遭了,她一躬身從程一珩胳膊底下鉆過去,不顧他是什么表情,踩著小皮鞋跑遠了。 程一珩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和翻飛的裙角,被搭訕聲打斷了思緒。 “會長,那個……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女生低著頭,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小心機燙染的發(fā)尾和整只羞紅的耳朵。 “沒有,也不會是你?!彼涣羟槊娴鼐芙^了她,端著架子,“我有在追的人了?!?/br> 女生快要哭出來了,手里的信被捏的發(fā)緊發(fā)皺,似乎猶豫著該不該繼續(xù)遞出去。 “這個我收下了?!背桃荤袂鸶┫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接過了那封信,隨手插進了書頁里。 告白的女生沒想到他會收下情書,呆呆地看著他走遠了。 校醫(yī)務室。 黎枕霜被同學們合力抬到了醫(yī)務室的病床上,校醫(yī)除了聽出他心跳過快,發(fā)汗之外沒能檢查出什么毛病,覺得小孩兒應該就是低血糖,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吃早餐,低血糖了又要抬到他這里。 他給黎枕霜吊上葡萄糖就出去忙了,把他抬過來的幾個同學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教室上課,錦笙趕到的時候,他正試圖把針拔了。 錦笙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拒絕治療,連忙把他手按住了,“你怎么了,發(fā)燒了嗎?” 說著要用手去試他額頭溫度。 卻被攔在了半空。 黎枕霜的聲音有點疲憊,說沒事兒。 錦笙說:“都暈倒在cao場了還說沒事兒?” 黎枕霜抓著她的手,“我真的沒事,就是最近做實驗睡太晚了。” 錦笙覺得奇怪,他的手心全都是汗,手卻奇異的冰涼,抽回手問,“什么實驗?” 黎枕霜舔舔嘴角,“要證明我是不是非你不可的實驗?!?/br> “……所以呢?” “所以學姐再讓我抱一下吧,我好想你?!彼辉谝馐稚系牡踽?,伸手比了個擁抱的姿勢。 他的動作帶起了手臂上半卷的襯衫袖子,錦笙眼尖地看到他手臂內(nèi)側(cè)有個針眼,因為注射者的不熟練有些泛青,周圍褪成了難看的黃色。 錦笙聯(lián)想到了些不好的東西,皺眉退了兩步,“你……生病了?” “是我在試藥?!?/br> 黎枕霜上半身前傾,執(zhí)著地抓著她的手指,伸出舌尖在指縫間舔了舔,眼微瞇著,像是在品嘗什么珍饈。 錦笙已經(jīng)聽到門口校醫(yī)的說話聲,忙不迭抽回手,指腹磕在他的犬齒上,擦破了皮。 黎枕霜順勢含住了那根手指,他渴求地吸吮那一點血腥氣,直到破口的皮膚泛白。 他最近又瘦了些,原本俊美的長相帶了一點陰沉沉的氣息,此刻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