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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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在微不可察的輕顫,就連緊閉著的雙唇也被燙人的呼吸給烘的微微輕啟,曖昧的氣氛在持續(xù)升溫,男人guntang的呼吸也在繼續(xù)游走,從舒瑤的嘴唇,到她的脖頸,或者他還會繼續(xù)往下,到其他深不可測的地方。 倆人之間,看似纏綿,可每每又都隔著分毫的距離,親密而又危險,像性感的探戈,用撩人的呼吸在彼此試探…… 這是一場男女之間悄無聲息的勾引,似乎不管是誰的主動,都能叫天雷勾動地火,烈火燒著干柴。 他們應(yīng)該都很清楚,身體的變化總是那么的誠實,騙不了人,或許最開始這只是一場棋逢對手的較量,可演變到了最后,卻朝著最欲罷不能的那個方向發(fā)展。 那輕輕刮蹭襯衫的指甲,想來應(yīng)該是舒瑤的主動,那聲音細微,細微到只有他們彼此才知道,所以那酥麻的感覺,可能也只有左政才能體會,而懷里的女人,就著那擾人心煩的燥意,順著黑色襯衫的衣襟,輾轉(zhuǎn)往下,最后停留在了皮帶的金屬搭扣那兒。 冰涼的觸感,但卻燒著舒瑤的掌心,她握了握,柔軟的指腹蹭著堅硬的金屬邊緣,跟著才抬眸又看了眼左政,那雙好看的眼睛中,少了幾分剛才的凌厲,染了幾分意味不明的誘引,都在訴說著不言而喻的渴求。 左政沒有阻止,像是也來了興趣,任由懷里的女人在他身上放肆游走,隨意點火,不過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身體已然意動,就連呼吸也失了節(jié)奏。 包裹住她頭發(fā)的寬大毛巾,伴著舒瑤指尖輕點的動作,從她的肩頭滑落,在這般旖旎的氣氛當(dāng)中,好似乎可以功成身退。而男人的腳邊,沙發(fā)的一旁,是散落的毛巾,還有掉了的拖鞋,凌亂而又yin靡。 襯衫的衣擺突然被舒瑤抽了出來,她應(yīng)該是故意的,只用手捻著一點一點抽出,凌遲一般的廝磨,過電一般的快感,這些,都牽動著男人下腹處的那團火,刺激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可最最難耐的,怕是那蠢蠢欲動的念想。 左政那里早就硬了,很可恥的一早就有了反應(yīng),將薄薄的西裝褲料撐的緊繃,侵略十足的正抵著舒瑤的臀部。 舒瑤知道,也感受的很清楚,身子稍稍往后,不無意外也看到了他高高撐起的襠部,那氣勢洶洶的東西,早已將那塊薄薄的布料擠的變形。 屋子里是一陣突兀的靜謐,明明尷尬,可這個時候卻帶著稠稠的黏意。 舒瑤在幾秒過后才收回了視線,然后唇微抿,不知道是因為滿意還是因為其他,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笑意,打算玩笑一般過去作弄一把,不過還未等她觸上,便被左政一把握住了掌心。 “做什么?” 男人明知故問道,聲音沙啞低沉,帶著nongnong的情欲。而原本是制止的動作,可那不安分的手指卻松松軟軟的又蹭了蹭舒瑤的掌心。 “你覺得呢?” 女人挑眉反問,這一次,纖若無骨的手指輕易的便從那人的桎梏中掙脫,然后是“刺啦”一下,響亮的拉鏈聲…… 外頭的雨依舊下著,但這點動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人煙稀少的這個地方,好像入夜很早,而在這樣漆黑而又寂靜的夜晚,似乎任何一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 沒了拉鏈包覆的性器一下子便彈跳了出來,那熱熱的東西好像還蹭到了舒瑤的掌心,燙的她下一秒便從左政的腿上下來,活生生像是她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左政這一次倒也沒有再過來拉扯她,可能是因為他現(xiàn)下的自顧不暇。 拉鏈被她拉到了底部,但那性器又過于的大,弄得那玩意兒只能半尷不尬的卡在了褲頭,就連那里頭sao包的黑色內(nèi)褲也半露了出來。 舒瑤看的咬唇輕笑,不過也沒敢笑的太過放肆,畢竟他們還要一同錄制節(jié)目,她可不想這會兒就把這人給惹毛了??稍谧笳磥恚⒅云鞯哪莻€目光,大膽而又放肆,那微揚的眉梢里,流露的是不著痕跡的得意。 而面對她這一番的作弄,左政也只垂了垂眼,又是那副懶懶的模樣,跟著他扯了個笑,帶著些無奈又帶著些曖昧。頭次在人前這么失禮,他倒也沒遮遮掩掩,甚至也不打算將那拉鏈拉起,畢竟始作俑者也不是他本人,就大大方方敞著那個火熱的地方,任憑舒瑤的各種打量。 他這樣反倒叫舒瑤有些沒意思了,撇了撇嘴,初次的短兵相接,她也覺得可以到此為止了,畢竟那一室旖旎的情欲早在她起身的那刻就已被毀的徹底。 毛茸茸的拖鞋又重新回到了女人的腳上,至于那塊毛巾,也被舒瑤撿起,隨意擱在了沙發(fā)的一角,一切似乎都安然無恙,回到風(fēng)平浪靜的前夕,當(dāng)然,除了那個男人。 左政依舊還是那副大爺樣,至于那個傲人的龐然大物也還是氣勢洶洶,生龍活虎著。舒瑤忍不住嘖嘖了聲,看樣子,估計那玩意兒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的。 不過那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確實,并沒有。 所以她又落井下石了一句,算是對左政之前那一番招惹的禮尚往來,“看不出來,火還挺大。”她這話說的實在過火,可眼波流轉(zhuǎn)間卻看不到一點春色。 “怎么,你想幫忙滅一把?”聲音依舊暗啞深沉,可聽在耳里卻性感的能滴出水來。至于那問話里,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調(diào)侃,還是意有所指的試探。 而舒瑤只似笑非笑的朝他眨了眨眼,像是調(diào)皮的貓尾巴一般,搔著人的心頭,有些癢,搖擺不定的叫人怎么也握不住,而舒瑤,這也是個貓一樣的女人,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