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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許是倆人本就意猶未盡,用不著誰勾誰,只要一進(jìn)去,仿佛是久旱逢著甘霖那般,那感覺便立馬從下頭躥上來了。 躥地叫人頭皮發(fā)麻,也躥地叫人瘋狂,他蠻橫地進(jìn)入,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力道很大,那動(dòng)作也是下流的,故意深深地沉入,又淺淺地退開,每次在她嘗到味了之后,又壞心眼地吊著她,下頭的水在流著,淋淋漓漓全都弄在了倆人的身下,春情涌動(dòng),春潮泛濫地叫人沒眼看。 舒瑤被他頂弄地心神都慌了,身子也嬌軟到了不行,可底下那里還是死死地含著他,含地她腳背都繃直了,兩腿也夾地死死的??勺笳s還是嫌不夠似的,勾著她的一條腿到臂彎,腰塌了下去,手也被迫撐在了盥洗池上,男人急吼吼地進(jìn)入著,反反復(fù)復(fù)地抽插著,他們很少這么站著弄,這滋味自然是不同的。 而不多時(shí),舒瑤便覺得自己要不行了,那動(dòng)作入地她很深,次次都能將她頂上了天,她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不管不顧地朝后taonong著,直逼地那快感涌向了四肢百骸,也涌地她小腹酸酸漲漲。 那感覺來地太突然了,突然到舒瑤有些恐慌,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卻又羞于啟齒,沒臉和身后那人說,就只是憋著憋著……但那種感覺又怎么憋得了?她越是憋著,那xiaoxue里越是緊緊地絞著他那漲人的東西,也逼地左政越發(fā)的孟浪。 她受不住了,也要到頭了,身子不住地在抖,終于紅著臉叫著左政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 “左政……左政……” “嗯……我在呢……”他捉住了她的手指,又叼到了嘴里作弄地吮吻。 “我,我想尿了……”這話說地舒瑤滿面潮紅,就連那心臟也在羞恥地狂跳著。 左政應(yīng)該是愣了幾秒,之后又忍不住在她耳畔旁輕笑了起來,“嗯,我抱你,我抱你去尿……” 底下還是緊緊連著的,左政也就著這樣的姿勢(shì)抱著舒瑤到了抽水馬桶前,像給小孩把尿似的托著她,也哄著她:“尿吧,我弄著你?!?/br> 她明明都那樣哀求了,可他雖然答應(yīng)了卻又道貌盎然地一顛一顛朝上弄著她,這樣子太羞恥了,羞恥到舒瑤全身都是紅的,可小腹處的酸脹感又來勢(shì)洶洶,和著身后那人不間斷的插入與抽出,滴滴答答的水流也止不住地從倆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 舒瑤沒好意思去看,羞憤地躲著視線,她軟綿綿地蜷縮在了左政的懷里,柔的像捧水,眉眼間盡是小女人的風(fēng)情。小腹處的酸脹感是得到了紓解,可身體卻依舊哆哆嗦嗦個(gè)沒完沒了,只是還沒待她緩過這勁兒,男人又開始大刀闊斧地頂弄起來。 他“啪啪”地撞著,邊撞著他還邊問她:“是不是爽的,都尿了……” 舒瑤躲著他噴在頸間的熱氣,也軟著手去掐著他的手臂,“你……你閉嘴,你別說話!”可她這會(huì)兒小貓一般的力氣無異于是蚍蜉撼樹,對(duì)男人一點(diǎn)威懾力都沒有。 男人討好地又吻著她脖頸間的軟rou,可底下卻又拼命地弄著她,“嗯,我閉嘴,我就好好地弄你,把你弄爽了……” 桃花香<真人秀(吃口rou)|臉紅心跳桃花香 敲門聲響起的時(shí)候,左政還沒結(jié)束,起碼……他還沒有要到了的意思,可舒瑤卻已經(jīng)瀉過了兩回,全身酸軟無力,玉體橫陳地窩在了他懷里。 或許是沒有得到她的回應(yīng),米苒又試探性地喊了幾聲舒瑤,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橥忸^有人,而他們卻在里頭做著不知羞恥的事情,一種莫名的刺激忽地從舒瑤的小腹往下,不消片刻便蔓延至了四肢百骸,當(dāng)然,最最要命的還是絞著男人性器的那處桃花潭。 都說桃花潭水深千尺,可碰上男人yingying的那根棒子,似乎就不止激起一層波瀾那么簡單了。明知道她這會(huì)兒緊張的不得了,可左政卻壞心眼地又朝上顛了顛女人的身子,近乎隱忍的一聲低喘也猛地從舒瑤的嘴角溢出,自然,也突兀地傳到了米苒的耳畔。 “舒瑤?舒瑤?怎么了,是不是碰到哪了?!” 那一聲低喘實(shí)在是怪異的很,也難怪米苒會(huì)擔(dān)心起來,敲門聲免不了急促了些許,而那頂弄的速度也伴著這急促的敲門聲加快了許多,多到那潭里的桃花水漫了出來,瓊漿玉液一般,濕濕黏黏,可那粗長的棒子卻還是yingying地杵在里頭,甚至還惡意地翻攪著,要那一潭春水泛濫不休。 “米……米苒在外頭!”舒瑤壓著嗓子推著身后的男人,聲音怯怯的,帶著些羞恥可卻也有著無法抑制的興奮。 男人可有可無地“嗯”了聲,像是妥協(xié)了,可就在舒瑤松了口氣的當(dāng)口,他卻又一邊插著xiaoxue一邊將人帶到了盥洗池的邊緣,那里,離那扇上了鎖的門也就只有一臂的距離。 舒瑤更緊張了,xiaoxue像是感應(yīng)到了她的緊張,拼了命地咬著那根棒子。男人應(yīng)該是被咬地痛快了,埋首在她的頸間悶哼,跟著又故意咬著她的耳朵惡劣地問道。 “要開門嗎?” “要讓人看看嗎?我們這個(gè)樣子……” 舒瑤大口喘著氣,身子也是一抖一抖地承受著底下不斷的進(jìn)攻,他怎么能這么可惡?!但更可惡的還有自己的反應(yīng),那不過是他下流粗鄙的問話,可自己卻恍然覺得好像真有人在看著他們,看著他們緊密相連又滴著水的身下。 “別……別……先別……” 舒瑤攥著左政勾在腰間的手,她眼睛紅透了,里頭泛著哀求無助的光,可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對(duì)性欲高漲的男人而言無疑是致命一般的誘惑,誘地他想將身下的女人撞碎cao爛,這一輩子都只能待在他的身下。 “要我停下來嗎?” “我該停下嗎?” “嗯?告訴我,要停嗎……” 耳朵濕了,是被男人熱烘烘的話給弄濕的,他反反復(fù)復(fù)問著那些羞恥的話,像是執(zhí)著要一個(gè)答案,可他真的不知道嗎? 舒瑤被左政弄急了,也被他弄惱了,可偏偏米苒不清楚她目前的處境,見她久久沒有回應(yīng),竟然要去找備用鑰匙開門,舒瑤緊張到了不行,身體在哆嗦,頭皮也在發(fā)麻,而攪著男人命根子的花xue卻是越收越緊,緊到他們像是長在了一起,緊到倆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喟嘆。 “嗯……我,我洗澡呢……” 她啞著嗓子回應(yīng)了聲,可一張嘴卻露了餡,這般嬌軟綿柔的聲音,就算是隔著一扇門估計(jì)也會(huì)叫人聽出里頭的貓膩,還有那隱藏著的情欲。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即便她知道那門是鎖著的,也知道米苒一時(shí)半會(huì)兒進(jìn)不來,可舒瑤還是覺得羞恥也覺得緊張,她和左政這樣,像是活生生叫人看了場真人秀一樣。 米苒應(yīng)該也是聽出了不對(duì),扳著門把的手頓了一頓,就連那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緊鎖了起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