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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了一聲。 七歲的陸顯真并不明白,為什么都是因?yàn)樗抛宮ama變成這樣? 她偷偷溜進(jìn)阿公的書房,找到那本完好如新的相冊。翻到最后一頁,找到正中間照片上那個(gè)年輕漂亮的女人,阿公說過這是她的mama。 在見到那個(gè)鐵欄桿后面的女人之前陸顯真幻想過和mama見面的場景。 mama就像照片里一樣打扮得漂亮?xí)r髦,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隨意地翻看報(bào)紙。她從樓上急匆匆地跑下來,怯生生但滿懷期待地跑到mama面前,喊她:“mama?!眒ama驚喜地看著她,滿眼都是喜愛。mama會張開雙臂,溫柔地把她抱進(jìn)懷里,輕聲叫她的名字:“阿真?!?/br> 為什么變成那樣了?那樣的恐怖和歇斯底里。 她的mama應(yīng)該一直是照片里這樣才對,燙著時(shí)髦的卷發(fā),穿著漂亮的洋裝,而不是鐵欄桿后面的那個(gè)樣子。 小小的陸顯真趴在地上,看著照片里那個(gè)年輕漂亮的mama,哭了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讓mama變成這樣。是自己犯了什么錯(cuò)才害得mama變成這樣嗎?只有七歲的她無法理解。 陸顯真開始天天做惡夢,夢里全是她的mama在歇斯底里地朝她喊:“都是因?yàn)槟阄也抛兂蛇@樣的!都是因?yàn)槟?!?/br> 漸漸地,陸顯真變得有些害怕與人接觸。 陸展亭不明白陸顯真為什么突然不愛說話了。看著小小的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大人模樣心里有些著急。思來想去想到了很久沒聯(lián)系的兒子和那見過一面的孫子。那個(gè)孫子似乎和阿真年紀(jì)相仿,說不定可以幫阿真變得開朗起來。 陸展亭和兒子陸源的關(guān)系并不好,因他多年前想讓兒子從大學(xué)輟學(xué)回家?guī)兔?,被陸源?yán)詞拒絕,之后甚至直接改了名字徐源,還和家里斷了聯(lián)系。但他和陸顯真的母親關(guān)系倒一直很好,兄妹情誼很深。直到陸顯真的母親進(jìn)了監(jiān)獄,他才終于和自己父親恢復(fù)了聯(lián)系。 徐源接到父親的電話十分意外,更意外的是父親說起了meimei的女兒,那個(gè)漂亮的小娃娃。聽完父親的請求,徐源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告知,他需要征求兒子的意見。 陸展亭有些意外,什么時(shí)候徐源竟變得這樣民主開放。 他沒有多說什么便放了電話。 十一歲的徐加云第一次來到陸宅。 他手里抱著自己家的貓,安靜地坐在客廳等待還在樓上上繪畫課的陸顯真。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gè)表妹。他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 那天爸爸對他說:“你有一個(gè)表妹,但她現(xiàn)在生病了,需要人陪,你愿不愿意去陪陪她?” 徐加云問:“是什么???” 爸爸回答:“她不開心,你愿意陪她開心起來嗎?” 等了沒一會,徐加云便聽到有人從樓上下來了。他不好意思伸長脖子張望,只好眼睛直直盯著樓梯,想知道是不是那個(gè)表妹。 是那個(gè)看上去很兇的爺爺…… 和表妹! 她個(gè)子小小的,皮膚倒是特別白皙。圓圓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耷拉著腦袋,毫無朝氣的被爺爺牽下了樓。而她的影子在夕陽下被拉得又細(xì)又長。 徐加云抱著貓站了起來,看著這怪異的一幕不知所措。 陸展亭把陸顯真牽到徐加云面前,柔聲說道:“阿真,這是你的表哥,徐加云。以后他會來給你作伴。” 陸顯真抬起頭看了徐加云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去,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四夜 徐加云抱著趴在他肩膀上睡著的陸顯真慢慢走回房間。 陸顯真的腿掛在許加云的臂彎里,隨著他的步伐,有節(jié)奏地一蕩一蕩。他的手掌抱著她的臀部,肌膚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紗裙傳遞到他手中,仿佛是一團(tuán)熱火,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末梢。但這不是折磨。 和真真在一起,怎么會折磨呢? 許加云用頭輕輕了蹭陸顯真的頭發(fā),笑了起來。 睡著的她是恬靜的,呼吸悠長,胸口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起伏。多像小時(shí)候。 許加云輕柔地把陸顯真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卻沒有馬上離開。他無法把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 他的真真,越來越好看了。好看到他想據(jù)為己有,不給任何人看到。 真真。許加云輕聲喚道,她的名字是他的魔咒。 他終于屈服,承認(rèn)自己對陸顯真有欲望。 他一直逃避、甚至自欺欺人地以為是自己的腦子出了毛病也要逃避的現(xiàn)實(shí):他對陸顯真不可自拔的欲望。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觸摸到她緊閉的雙眼,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再到她漂亮的嘴唇,最后停下。 他定定地看著她的嘴唇,手指輕輕摩挲著。 從這張嘴里總是能說出數(shù)不盡的俏皮可愛的話。 我的真真,這樣可愛。 想到這,許加云藏不住臉上的笑。他的真真十年如一日,是他的陽光。 似乎沒有任何思考,許加云低下頭,靠近陸顯真,直到他們的鼻尖碰到一起。他用鼻尖蹭了蹭,感受到她皮膚滑嫩的質(zhì)感,然后把手指從她的唇上移開,把自己的嘴唇輕壓了上去。 這是他們的初吻。 她的嘴唇這樣柔軟溫?zé)?,正如他一直想象的一樣?/br> 許加云不想驚醒她,只是用嘴唇溫柔地吮著。 在無數(shù)個(gè)深夜,他夢到他的真真躺在他的懷里。他緊緊抱住她,緊到像是要把她壓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他吻她,真正的吻,唇舌交纏,分不清彼此。有唾液流出也不管,只想深入,再深入。他的手掌用力地?fù)崦阒谋巢浚s亂無章,卻十分迫切。另一只手緊緊握住她滑嫩的臀部,放開,握緊,又放開,如此反復(fù)。 他想要握緊她的一切。 而此刻,陸顯真就實(shí)實(shí)在在地躺在他身下,他卻什么也不想做。只是唇齒相依就已經(jīng)足夠。他也不會期待更多,甚至不會期待她對他也會有一樣的情感。 因?yàn)檎嬲媸亲杂傻?。他不能用情感把她囚禁在他身邊,也不允許任何人用情感囚禁她。 第五夜 徐加云半夜回到家的時(shí)候,陸顯真正坐在黑暗的客廳里等他。 起初他被黑暗中隱影綽綽的人影嚇了一跳,借著灰亮的月光才看清,是穿著睡裙的陸顯真。 他沒有開燈,也沒有上前,只是扶著門框,注視她。 “哥哥,你回來了?!标戯@真說。她的聲音干涸沙啞,像是長時(shí)間沒有開口說話,又像是長時(shí)間哭過。 徐加云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怎么還沒有睡覺?””你去哪里了?”她回問。 “出去了。你…上去睡覺?!毙旒釉普f著走向樓梯,不再看她。他有些心虛,不想面對她,只想快些逃離這尷尬陌生的場景。 陸顯真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我的mama,陸飛飛,回來了?!?/br> 徐加云急促的腳步突然停下,震驚地回頭看向陸顯真,說不出一句話。 “陸飛飛七天前回來了。”她的聲音平靜,粗聽